红瓦演到高潮处,突然拿出个两面都通的小桶儿,身子几叠,就钻进了小桶中,在桶子或滚,或转玩的不亦乐乎。
皇上眼中黄光一闪,道:“妙!”
红瓦钻出身来,又拿出一小箱子,身子几叠,进了小箱子中,还能腾出手来,把箱子盖一拉,箱子就从外面锁死了,这时走上一老头,就把箱子提起来,缓缓下台去,寓意表演完成了。
皇上大声淫笑,“好!提上来!把那个小滚桶也拿着。”
老头子大喜,匆匆向观美楼走来,把箱子和桶子交给了接应的小太监,小太监速提上楼来。
皇上接过箱子,仔细一看,箱子被涂成黄色,下面竟然有一个大洞,洞口正对着红瓦的小屁股,屁股瓣中间,逼阔清清楚楚,被紧身裤子勒出,皇上伸出一指,在逼缝上轻轻抚摸,小逼轻轻颤抖。
皇上大笑,喊道:“赏黄金百两!”
这一日,南方的荒野之处突然下起了雷阵雨,小庙破烂漏雨,白衣中年披头散发,皱纹深陷,头发花白,仿佛就在这数十月之内苍老了数十岁,本来白色的衣衫已经成了黑色的布条子,衣不掩体,手里紧紧抓住一女子的手,双眼却是无神。
女子比中年男子稍好,但是也是灰头土脸。
他们那日分头逃走之后,直奔自己的老家而去,预想就此揭竿而起,却不知皇上棋高数步,早已调集边境三十万大军,把领地中的私家军打的溃败,分出数股寓意把这当年的宰相活捉,数十月的东奔西走,看着一个个自己的亲人被活捉回去,心视乎已经被掏空。
司徒图释抓着当年自己最宝贵的女儿,逃到了这荒山小庙之中,不知道将要何去何从,一道闪电劈下,大雨倾盆,淋浇着大地,滚滚雷声只直击在司徒图释的心头,把他多年来的信念击的粉碎。
女儿小莲,一双脚早就全部磨出了鲜血,但是她不声不吭,这没有任何作用,或是被抓住,或是一直这样逃下去,或是死。
她不想死……在这苦难的日子里,她竟然没有想起小时候那些自认为十分快乐的事情,却一直回放着那在丽花楼里,那个条白手帕,那张幼稚的脸,还有自己那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不觉的,自己下面竟然湿了。
大雨顺着漏瓦,洒在小庙里那个断头的佛像上,佛像前的草团早已湿透了,小莲缩在小庙的一角,有些发抖,不是冷,是无法抵挡心中的恐惧。
滚滚雷声有哄过,司徒图释望着天竟然狂笑起来。
滚滚雷声盖不住他心中的癫狂,多重的打击,他再也经受不住,精神崩溃,竟然疯了。
就此在站在雨中狂笑,向着天笑,向着雷笑,向着雨笑。
小莲抱做一团,看着恐怖的司徒图释,忍不住,大声的叫喊道:“爹爹!?!!!”!
司徒图释回过头来,用一双幽亮的眼睛,看着小莲,小莲心中一凸,司徒图释本来已是布条的衣服,被大雨一冲,露出了结实的肌肉,只剩下白色的底裤,司徒图释面部狰狞,手一指:“是你!一切都是你害的!”
皇上用两手一撕,逼上的紧身裤变成了两边,露出了粉嫩的小穴,穴上毛被剃的干干净净,穴内露而为露,似引人一探究竟。
箱内轻呼一声,却也没露出多大的惊讶。
皇上把箱子放在龙桌上,洞口向外,呵呵一笑,“让你的小穴先吹吹风。”
皇上喊道:“下一个,来点音乐尽兴!”
选美台上顿时上来一美人,此美人一身白衫,亭亭玉立,碎步上来,抱着一琵琶,微微一躬,道:“女子如月,拜见皇上。”
皇上仔细看去,这如月,眉若弯钩,身若美月,肤润净白,好一个美人儿。
“皇上要听什么曲目?”如月声音轻亮,向皇上问道。
“你会何曲目啊?”皇上道。
如月傲眉一挑,道:“花印月,如何?”
“好。”
如月拨弄几下琴弦,把音调准,琴音清脆,声渐起,若有泉水自泉眼流出,叮咚之声,若清清泉水,又若小流撞石,音轻且静,不似伏昼,音一转,像是泉入宽流,缓缓而行,有风,吹拂溪流旁的树叶,这琴音缓缓流过,视乎里面多出了什么,一直伴随着,白玉清洁,出尘之气显,不是月影是什么。
小溪缓缓而流,琴声却淡,不知着溪流要流去何方,终消失在目光的尽头。
如月抬起美目看向皇上,皇上细细回味其中的韵味,疑道:“不知者花在何处?”
“皇上觉得我就是一朵娇艳的百合花吗?”如月道。
皇上看向如月,“我觉得你更像一朵含月的白玫瑰,甚妙,你上来为朕弹奏几首吧。”
如月碎步上的楼来,皇上宣布道:“今日上午的选美就到这里,朕要休息片刻,下午继续。”
如月上楼来,就见那张五人雕凤大床,被绑着的飞虹,放在桌子上的小箱子,以及依偎在皇上身旁的娇妃。
皇上道:“坐。”
如月抱着琵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柔声道:“皇上想听什么?”
“月照林荫小道吧,会吗?”
如月轻拨琴弦,果然就有一股夜间林荫小道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