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成婚后这几年,就连长相也越发有股英武之气了。
让她看的更加喜欢。
在阴氏眼里,夫君哪都好,只是有一处,引得她不满。
那就是两人成婚尚无子嗣,而夫君一直说她岁数还小,还不到育养的时候。
过早孕育生子,容易伤身。
但她心里却觉得,若夫君亲长还在世,必然会觉得新妇不称职。
虽然刘备开导她,就当做是他的某种偏执吧。
除了在这件事上,两人各自有理。
不肯退让起了争执外,就再无其他。
过了许久,刘备猛然惊醒。
看到在旁的夫人,才想起在按摩下,自己难得有放松般睡着了。
稍坐片刻,等思绪回笼,案桌已端来参汤。
喝过汤之后,又闲聊了会儿。
阴珺看了窗外,天色渐黑,心思一动。
轻呼一声,滑倒在刘备怀里,将脸深埋在他胸口,柔弱道:“不知为何手脚骤然乏力,夫君扶我进屋瞧瞧好么?”
“夫君为县务操劳,奴有数日未服侍了。”阴氏肤如凝脂,面红耳赤。
脸上淡红渐渐晕染开来,羞涩而妩媚。
刘备搂着美人心知肚明,也不好意思戳穿她,哪里乏力,分明想骗我进屋。
慰劳他是假,求子是真。
刘备火热间隙,问道:“不先膳飧吗?”
阴珺回答不急,待会温热便好。
见刘备欲又问,阴氏顿时气恼,顾不得在书房将他强按下。
“夫君哪还记得奴之心愿,若不乐意,以后就此作罢。”阴珺轻咬着唇,带着鼻音,霎时惹人疼。
成婚数年未有育子,纵然无人说,可心底早焦急如焚。
偏偏刘备一直推脱,说再等等,可二叔三叔家都有子嗣,只有刘家毫无动静。
她只想为夫君添个孩子,有什么错?
越想越气,胸口一堵,遂挺身闷住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