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给说:“不怕,不怕,就是个老鼠。”
“那老鼠会不会跑到炕上来?”
江给说:“不会,它敢上炕,我就捏死它。”
“你快赶他走,快呀,他会咬人的。”
江给当初当狼王的时候,捕获过兔子,追过速度最快的獐子,淡季食物不多的时候也抓老鼠,他的手快如闪电,只一伸一蜷就把老鼠抓了过来。
那只老鼠好大,足足有一斤多,在江给的手上吱吱乱叫。
如果在从前,江给会毫不犹豫撕裂它的皮肉,把它吞进肚子里。
可是今天忍住了,他怕吓坏菊花。
菊花脸色都变了,吓得在江给的怀里只踢腾,:“呀,放它走,放它走,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江给说:“老鼠有啥好怕的,从前我……我就吃老鼠,老鼠肉可好……吃了,菊花,你要不要尝尝?”
菊花把脑袋都融进了江给的胸膛里,:“不要啊,不要啊,放它走,快呀,他会咬人的。”
江给就打开窗户,把老鼠扔了出去,这是他从磨盘山上下来第一次放生。
接着就听见女人的啜泣声。
江给说:“菊花,你胆子可真胆小,一只老鼠就把你怕成这样?”
菊花说:“那东西脏,还咬人,听爹说,六零年的时候,家里的老鼠饿得不行,半夜睡着以后,净咬人的脚趾头。”
江给就抱住菊花说:“不怕,不怕,咱们抱着就不用怕了。”
菊花就抱着枕头进了江给的被窝,紧紧地抱住了他。
江给问:“现在还害怕吗?”
菊花摇摇头,把脸贴在江给的胸口,江给的心跳就加速起来。
从那时候起,他有了冲动,想亲菊花一口。
江给把手放在菊花的肩膀上,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
可他的心却跳了一夜。
从那儿以后,一连几个月,江给都是这么跟菊花睡一条炕上。
菊花跟着江给,是因为江给不会照顾自己,因为他毕竟刚刚从狼变成人,对人的生活很不熟悉,衣服扣子都系不好。
他们现在上的是五年级,15岁才上五年级,没办法,谁让江给赶不上课程的。
菊花就当是帮着姐姐看孩子。
两个人在炕上一直躺了两个半月,每天晚上菊花的心里都会砰砰跳,心里也张热张热的。
有股莫名的冲动。
江给也紧紧闭着眼,如果说菊花早熟的话,那么江给更早熟,常年的狼族生活已经彻底把他的生理锻造成为了一个成年人。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停地咽着唾液。
女人鼓鼓的胸部像两只骄傲的鸽子在他的胸前冲撞,
今天回家的时候,江给终于亲了她,搞得菊花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