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觉得真不好回答,于是反问她:“那你看呢?”
李佳丽侧身搂住我,一只手驾轻就熟的直奔我的下腹,捉住我那尚未觉醒的阴茎,说:“就这坏家伙,黄静怕不早就让它欺负死了?”
我转头看着她说:“现在是你在欺负它啊!”
李佳丽故意用手捏它,说:“我捏断它!不让它害人!”
我学着她的语气惊慌地说:“那可不能啊,它是幸福的根本呢!”
李佳丽又说了:“你跟黄静要是分隔两地,问题还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我忙问:“什么办法?”
李佳丽眨巴眼睛,说:“你的问题就是分隔两地,享受不到甜蜜?”我点头,“黄静我帮不了,但你就没问题。”李佳丽说:“听过‘朋友的性爱’没有?”
我摇头。
李佳丽轻声道:“知道这是谁提出的吗?胡晓宜。她说出来工作都是成年人了,都会有性的需求,应该对自己负责任。而现实情况是找情人太累,滥交太危险,最好是几个要好的朋友圈子里,大家不牵涉感情,互相之间解决性需求,既安全又保密,就是‘朋友的性爱’。黄静我帮不了,你的忙嘛……”说着秋波荡漾,那眼神几乎能把我电死。
一听是胡晓宜提议的,我怎么也难把她那张清丽难匹的脸联系起来,唉,现在的女人啊,越来越让人如坠迷雾中,越来越难明白了。
下腹有了发热的感觉,小弟在李佳丽手中开始苏醒过来,逐渐地发涨了。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问:“胡晓宜这么一说,难道你们都赞同?”不料李佳丽却不理我,往下拉我的裤子,屈身低头一把就含住我的阴茎,阴茎立马身陷一片湿热的感觉之中。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这会什么也不用说了,闭上眼睛,感受着李佳丽口中的技巧。
李佳丽口交的技艺很不错,似乎比胡晓宜还更好些,应该跟她阅人较多
有关吧;她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或者轻尝浅品,或者尽量深含,不一会,我的阳具已是怒发冲观,坚硬无比了。
李佳丽适可而止的离开暴涨的阴茎,用手轻轻解去我身上的衣服,再把自己脱个精光,一个白璧无瑕的身子立现,当李佳丽再次趴到我身上,我突然兴起,也想仔细的看看她的阴部,示意她调转身子,李佳丽有些羞涩的照办了。
一条大腿跨过我的身体,把个白花花的屁股摆在我面前,而她一低头,动作娴熟地含住我那杀气腾腾的阳具,细心的舔弄。
这是我头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个女性的阴部,眼中所见是一粒凸起的阴蒂、两瓣厚实的大阴唇、暗红的菊门,用手指往两边轻轻一分,细薄的两片小阴唇撑得更开,绯红色的桃源处淫液泊泊而出,阴肉蠕动,一片糜秽景象。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也想尝试一下舔阴的味道。
舌头一碰着阴唇,李佳丽经不住身子一阵颤抖,舌头慌乱的又舔了几下,觉得除了有点淡淡的咸味外,并无其他味道。
李佳丽扭动臀部,躲避我的舌头。
这是我有性爱记录以来第一次品尝女阴的味道,性致勃勃却是毫无章法的胡舔乱亲,李佳丽受不了,不断躲闪着,最后不知是累了还是急了,竟然把阴部一把压在我脸上,闷得我喘息不止,湿热的体液糊了我满脸。
我再也忍无可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调过身子,分开她修长的大腿,坚硬的阳具找到熟悉的入口,直捣黄龙,然后扑在她身上,嘴对嘴,把口中含着的她的淫液与她一同品尝,李佳丽不知情的尽量吸着。
这一场激烈的性爱持续了近一个钟头,当我最后把炮弹发射到李佳丽阴道深处后,李佳丽两手大字形一摊,躺着一动也不动了,任由混杂的体液缓缓流到床上;我也腰背酸痛地小躺了一会。
清理完狼籍的战场,到浴室冲洗干净,我们两个赤裸裸躺回床上时,已是半夜一点钟了,而杨楉跟杨阳还没回来。
我有点担心,问李佳丽:“他们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
李佳丽依偎在我怀中,困着眼说:“没事的,也许他们在玩游戏了。”
我没多想,听李佳丽的意思,也许他们还在玩麻将吧,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一玩起麻将就玩个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