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口中听出那层意思,便对他说到:没事,我就想见识下处女,只要是真的,钱不是问题。
朋友顿时明白我可能是好那口,想来四五千块搞个处女也确是不亏。
俩人想到既然额外的钱不用他掏,便不再阻拦,只是都瞧着我摇摇头讪笑。
“你喊出来我看看,长得丑,光是处女也不要。”我转头朝雀斑大声说道。
“那一定好看的,保证您十分满意。马上就来。”说罢,那雀斑下去了。
当那身材娇小的女孩被推到我面前,我内心还是有些恍惚,难道今夜就要做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了?想到骆梦洁,一时间,竟有些动摇。
那女孩头一直垂得低低的,双肩不自然地高耸,含胸缩背,白皙的双手遮在过短的裙摆那儿,不安地扭着指头。
雀斑见状,正想要呵斥,却被我拦了下来,我便蹲下去瞧她模样。
“她第一次出来做,不懂事。呵呵。”雀斑陪笑道。
我自然料得到他口中的不懂事是指什么,我甚至还能想见他将会如何让她懂事。
一般来说,倘若有处女下海,不论其理由是什么,她珍贵的初夜是一定拿出来作高卖的。
但只要一旦被客人破处之后,这些所谓的经理们,立即会如饿虎扑食一般三番五次地性侵这些女孩。
然后在短时间内,这些女孩就会越变越淫荡,天天同各色嫖客性交,直到青春不再。
在我眼前的这女孩,自然也是这种命运。
我抬头瞧着她略稚气但涂了香粉的面容,那眼影上还打了些亮晶晶的荧彩,看着她稚嫩的手指,看着她极力掩盖却丰满顶翘的鼓鼓胸部,看着她略有点儿婴儿胖但仍是十分性感的美腿,朝雀斑点了点头。
卸掉妆,也许她谈不上有多好看,但化妆使然。
且这青春的身体足以勾起我最强烈的性欲,这便足够了。
我不再去想有关她的事,不再去感受她微微发抖的害怕与迷茫,不再把她当作平等的人,而是一件必须的工具——因为我今天必须在她身上解答一个困惑许久的问题。
细小暗淡的红色雾灯被布置在这狭长的小间内,营造着蒙蒙的暧昧。
这里十分狭小,我只要撑开双手就能够着左右的墙壁,为了节省空间采用的是梭拉门的设计。
一张比钓鱼椅只略宽几尺的小床一直顶在里头的墙壁上。
原本我出的价钱只够买断三个小时,但我『熟络此道』的朋友们极力地游说,使雀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让小女孩陪我过夜的要求,为此我又多包了500元红包塞给他。
我暗自揣度到,雀斑最终松口的主要原因是这女孩在初夜过后并不适合再接别的客人。
我闻到空调启动后的霉味,女人喷洒的廉价香水味,以及淡淡的烟草味,那是前一个男客留下的吧,还好值得庆幸的是床单还算干净。
我牵过这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让她在床头坐下。
今夜她将完全属于我,而这个简陋的房间即将是她体味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并告别所有雏嫩的地方。
她并不敢看我,甚至拘谨地连目光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那紧促的呼吸声里透析着她的紧张。
而我也没好过到哪里,第一次与别的女性这般贴近,我感到胸腔中的一颗心也跳脱得要爆炸了。
“你多大?”为了打消紧张,我故作温和地说话了。
“十七。”她涨红着脸,发出近乎是蚊子一样的声音,是生疏的普通话。
“你真好看。”我说道。
“……”她脸更红了,借着灯光看过去,柔嫩的肌肤在柔弱的光线下显得诱惑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