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的酒去吧,这点活用不着你!”村里老娘们跟老雀儿逗惯了,大凤瞅都没瞅他。
“那哪成,这些活本来就是老爷们干的!话说回来,嫁闺女你家那口子都不回来呀?”
“忙呗,给人家干活,老板不让走有啥办法,熬吧,再熬几年不干了……”
“那可苦了你了,闺女一走自己一人儿孤孤零零的多难受,嘿嘿,要不我来陪陪你?”
大凤斜着眼瞅着他:“哼,就你?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儿呢!四十好几的人都没娘们跟你,一看就是不中用的货!”
“放屁!老子硬实着呢!”老雀儿挺了挺胸脯,凑近了小声说:“老子硬起来像你家的柴火棒子!咋样,想见识见识不?”
大凤扑哧一乐:“老不正经,还要不要脸?咋了,又撩哪家小媳妇吃了瘪,跑我这来犯贱啦?”
“我能撩谁啊,还有谁比你有味啊?这身子,比那些个娘们家的强多啦!”
老雀儿一边笑嘻嘻地说一边瞅了瞅大凤鼓溜溜的胸脯,咽了咽口水。
大凤心里挺美,呸了一口老雀儿:“行了行了,不要脸的玩意!自个儿回家硬去,别耽误我干活……”
酒席上大伙狼吞虎咽,一会儿酒足饭饱,几个老娘们偷偷地把剩下的菜包起来带回家,厨房管事的叫几个人赶紧看着,不让带走,忙里忙外乱糟糟……
大牛吃得没心情,也想带点回去,陈寡妇拉着他赶紧走:“不差那口菜!”
走在路上大牛一直想着人家媳妇的脸蛋,想人家小两口今晚会不会整那事?
听人家说新媳妇会出血,是咋样的?
想着想着冒出一句:“娘,我也要媳妇!”
陈寡妇一愣,心里又难受起来。
自己偷偷给大牛瞧了好几个姑娘,可大牛傻里傻气的,村里没一个姑娘愿意跟自个儿儿子,想着就发愁……
回到家没多久,陈寡妇肚子疼起来,憋不住赶忙去厕所,这顿酒席竟吃得闹了肚子!
蹲了好半天,才发现厕所没纸了,只得叫大牛送来。
大牛递来了纸,瞧见了娘两腿间的屄缝,浓密的阴毛上挂着尿珠,裤裆里的那根棒子有点发硬。
“瞅啥,回去!”陈寡妇赶跑了儿子。
回到炕上难受得直不起腰来,大牛冲了碗蜂蜜水,陈寡妇喝了才觉着肚子热乎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身上有东西压着,下边好像有东西顶来顶去。
一睁眼,大牛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火热的鸡巴硬得像根棒子,在自己屄门外磨蹭。
“大牛,你干啥?”陈寡妇本能地推儿子,哪里推得动。
“娘,我想媳妇,我要媳妇……我受不了了……我难受啊……这鸡巴硬得生疼……”自打上了美莲,大牛心底总忍不住想弄女人,吃席时喝了点闷酒,借着酒劲竟要上自己的娘!
这些天和儿子睡在一起,大牛又是摸身子又是吃咂儿,自己还给儿子撸过几次,可从来没真正肏过,虽然有时也想,可总不能跨出那一步。
现在儿子趁自己睡着,竟扒了衣裳要进自己的肚子,心里有点害怕,使劲推搡。
她又不敢太使劲,儿子胳膊还没好,怕伤了大牛。
“大牛啊,不行啊,我是你娘啊,快停下,你这胳膊还没好,别又伤了……”
其实陈寡妇想过,会不会有这一天呢?
自己熬了这么多年,现在和儿子这么亲近,会不会把持不住做了那事呢?
如果做了自己会怨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