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街道两旁的咒骂声。
“谁啊,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鬼哭狼嚎?”
“有病?没病就别鬼叫。”
“……”
小巷中,黑暗深处,姜郁把宋鹤卿威胁玄知的种种看在眼中,只能感叹,一山还比一山高。
看着宋鹤卿在骂声中提溜着玄知跑的飞快的身影,忍俊不禁。
“傻徒弟。”
姜府
宋鹤卿一进门便被桃仟拉到一旁,表情神秘莫测,“你对那个傻子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宋鹤卿推开快贴在自己身上的人,颇为嫌弃地掸了掸被他扯过的衣袖。
桃仟一脸我不信的表情,“怎么可能,你看那个小傻子都哭成泪人了。”
宋鹤卿冷声避嫌,“不关我的事。”
“你送回来的,不关你的事?说,你是不是终于忍不住,趁着月黑风高,把他暴揍一顿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宋鹤卿推开桃仟,走进快
步走向芰荷院。
虽然宋鹤卿心中的确有这种冲动,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能动手,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动手。
“你真的没有打他吗?是不是暗中下了黑手?”桃仟跟在宋鹤卿身后一直喋喋不休。
宋鹤卿索性屏蔽听力,两耳不闻桃仟的话。
回到芰荷院,两人一进入院中便看到石桌旁还抱着花盆,哭哭啼啼的傻子。
桃仟冲着宋鹤卿摆手势,示意他听自己说话,宋鹤卿解下屏蔽听觉的法。
“主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宋鹤卿摇头,“师父让我先回来,她还有其他事要做。”
“话说回来,你觉得那个傻子真的是傻子吗?”桃仟不动声色地打量玄知问道。
“以前不能确定,但现在,可以确定了。”
“确定什么?”
“确定他不是个傻子。”宋鹤卿说道。
桃仟啧嘴,“那他真会演戏,瞧,哭的真像个傻子,等会主人回来肯定要告你状,说你欺负他。”
宋鹤卿冷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