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菊所高超的技巧挑逗下,我内心的不安逐步散去,理论上说我现在和前妻以及前妻所生的儿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根本就不需要支付哪怕一分钱的赎金,即使那些绑匪们现在就撕票,我不但无罪,甚至连道义上的一丝谴责我都无需承受。
但是即使这样,我内心深处依然有着挽救母子俩的念头,毕竟那是和我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女人,那个是我大学的初恋情人;儿子是我抚养了快十七年,我是看着他从牙牙学语到如今长大成人,其中的辛酸、泪水和欢乐不是三句两句能说完的,也就是古人说的:无官一身轻,有子万事重。
好在我现在财富还足以支付这绑匪的3000万,母子俩的安全应该不是问题。
只不过这过程中,我要如何降低自己的损失而已。
想到这,我内心的不安在逐渐消失,神勇在继续集聚,半硬的阴茎终于昂首挺立,上面集聚着菊所的口水,在客厅的灯光下显得金亮。
菊所站了起来,喝了口水,看着我,漱了漱口,慢慢咽了下去,这可是裹着我阴茎的淫水啊。
看着菊所神圣的挑逗申请,我恨不得立马帮她压在身下大干三百回合。
这时的菊所笑着说:“亲爱的,刚刚你强暴了我,现在该我强暴你了吧——”
菊所慢慢走上前来,将我的双臂安放在沙发的靠背顶上。
此刻的我俨然一副被绑架的模样。
菊所笑嘻嘻的走上前来,攀上了沙发,均匀结实的乳房贴到了我的胸膛。
慢慢的,结实的乳房移到了我嘴边,我张开舌头开始含弄,就像饥饿的婴儿。
口水慢慢淋湿了菊所的乳头,而那慢慢变硬的乳头越发挑弄着我的神经,菊所的下手也慢慢摸索到身下若有若无地抚弄我勃起的阴茎,我的精神和肉体开始遭受菊所的双重折磨。
菊所笑容可掬地说:“亲爱的院长大人,臣妾好不好啊?”
我嘴里喊着乳头,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好——当然好——”
“还要再好一点?”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不禁背诵起高尔基的名句。原来,名句还是可以这样用的。
菊所抬起身,站立起来,双手攀附在我身上,双腿跪在沙发上大大分开,显露出舞者良好的柔韧性,下身慢慢靠近我的阴茎,此刻我勃起的阴茎早已迫不及待。
菊所已经湿滑不堪的阴道,瞬间将我的阴茎吞没,而后臀部开始上下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菊所双手紧抱我的双肩,双乳挤压着我的胸膛,两人紧紧倚靠在一起,下身相互咬合,犬牙交错。
菊所开始发挥她舞者的优势来:极富弹性的双腿,柔软有力的臀部,夸张起伏的身体,顿时让我陷入情欲的海洋。
醉酒的疯狂,压抑后的爆发,让菊所呈现出别样的放荡不堪。
身体不断的起伏,呻吟不断的变化,让我的精神和肉体都感受到分外的刺激,但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还是让我的高潮迟迟不能到来。
我双手环腰,将菊所一把抱了起来,反身直接压到了沙发上,这次终于可以尽情释放内心的欲望。
菊所的双腿打开到了劈叉的地步,逞完美的一字型大大张开。
我双手按住菊所肥白的大腿,这让我每一次的插入都能毫无阻难的插到最深处。
噗嗤——噗嗤——的淫水摩擦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夹着着菊所的嗯——啊——嗯-的淫叫,快感终于集聚起来。
我双腿紧绷,弯腰高歌猛进,经常练习高尔夫带来的强劲的腰部力量,把身下的菊所干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菊所忍不住开始大叫起来:老公——老公——太厉害了——老公——来了——来了——啊——啊——此时此景,如同《琵琶行》里描述的一样: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当我的阴茎彻底在菊所阴户深处爆发时,就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菊所躺在沙发上,强烈的高潮让她近乎近乎晕阙,只剩呼吸。
此时就是: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弯腰紧紧拥抱住菊所,菊所的双腿如蛇缠绕在我的腰间,直到我射出最后一滴。
刚才雄风阵阵的阴茎终于偃旗息鼓,菊所的喘息也慢慢平稳,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浸出细微的汗珠,细腻的面孔上也是潮红遍布。
当下身的阴茎还在菊所阴道里继续停留的时候,我俩嘴唇又继续接触起来,舌头也开始缠绕,似乎要让这一快乐的瞬间变成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