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每次小兰睡我这里,都是赤裸着的。
其实赤裸着睡觉是有益于身体健康的,当然也方便了男女之间的情爱。
夜里只要情绪来了,都不需要宽衣解带的那些繁琐动作,直接翻身搏杀。
我的睡意全无,干脆抽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你说,安会不会出事?”
“应该不会吧,他原来是消防战士,身体素质应该好的。”
“可大冬天的,在秦淮河里游上一段也够呛。”
“他那么机灵,应该会爬上岸的吧。”
“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就可麻烦了。”
小兰不太清楚我和安以及秋的三角关系,以及安如何跟踪并威胁我的。
“即使他有个三长两短,和你也没关系的。”小兰安慰我说。
“是啊。”我努力将烟抽完。我不知道,如果安真的出事了,而且秋也知道是她的好朋友宴请了安,安因此酒驾逃跑而出事,秋心里会怎么想。
“睡吧。”我搂着小兰继续睡了过去。这一晚我再也没做梦,但我心里还是不踏实。
第二天一到医院,我就把沈大美女叫到办公室。
第一赶紧处理患者家属投诉的事。
关键是要告诉患者,只要保险公司没有尽到风险提示的业务,他们一定会获得12万的医疗赔偿。
如果获取不到,省儿医按照咱们内部商定的方案给予赔偿。
条件是患者家属要和我们省儿医签署谅解备忘录,并不得对外公布任何信息。
(说实话,这都是中国地方政府的一些权力部门处理危机通常的做法。一般都是利用信息的不透明以及握有的资源优势,对弱势的一方进行软硬兼施,让受害者很快屈服,媒体不再关注,热度渐渐冷缺。但作为我们省儿医来说,尽管也是充分利用了同样的资源优势,但是力求做到不坑害受害者的利益,但很多时候那些强势部门因为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往往做不到公平公正,所以其处理结果导致民怨沸腾也就在所难免,甚至让一些受害个体走上报复社会之路,例如那个贵州公交车司机。我们在谴责这个公交车司机不应该对无辜老百姓下手的同时,是不是也应该反思我们的政府在对待社会底层老百姓的时候,能不能本着公平、正义,不能让底层老百姓走投无路。)
沈处立即叫来昨天汇报工作的小伙子将医院的决定传达下去,并立即执行。
临走前,我一再叮嘱小伙子,一是要想办法确认保险公司有没有尽到风险提示责任,这事关我们省儿医能不能帮助患者打赢官司;二是要打消患者家属的顾虑,先全力配合争取保险公司的赔付,否则有省儿医垫底,保证不要患者家属多支付一分钱。
随后,我和沈处开始讨论网懿公司的事。
历经昨晚的一夕风流,沈处似乎还没从情欲四溢的状态中完全恢复过来,刚才我布置工作的时候,她还有点心不在焉。
等到经办人离开之后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沈大美女竟然露出一点点害羞的样子。
让我想起徐志摩的那首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今天沈大美女的衣着显然比昨天严肃多了,藏青色的西裤,配紫色寸衫和米色毛衣背心,松开的扣子里露出一条银色挂坠,似乎是蒂芙尼的经典款,显示出女人的华贵。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显示出女人的精致。
我哈哈一笑,说:“沈处,我看你真是穿什么衣服都能彰显女性的魅力啊。”
沈大美人低头喝了一小口茶,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竟然是水汪汪的,暗含着千般柔情万般诱惑,让我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
想想昨晚她湿漉漉的阴户,肥嘟嘟的翘臀,白花花的乳房,淫荡荡的叫声,以及粉红色的跳蛋,伴随着心跳加快的是裤子底下的硬起。
我恶作剧地突然低声的说:“沈处,你那个跳蛋还在吗?”
眼含秋水的沈大美人楞住了,脸蹭的一下子红了半面,幽幽的说:“都怪夏,是她出的鬼点子,说你现在一个人,让我——”
“夏现在厉害了,也会点孙子兵法了,还给我使了个美人计。”我哈哈一笑,后仰到沙发靠背上。
“要知道你那么坏,我就不带了。”沈大美女想起被小兰妹妹调戏的场景了。
“我喜欢,我真喜欢。小兰妹妹虽然是我的小宝贝,但她没带过跳蛋,你是我的女人中第一个用跳蛋的人。以前看过日本的A片,有女优带着跳蛋上班,坐地铁——哈哈。”
我大脑似乎浮现出沈大美人扭着屁股夹着双腿走在大街上的情形。
“看看你,堂堂的院长大人,怎么尽看那些黄色的东东。”沈大美人抿嘴笑了,两人之间稍显尴尬的气氛被这两句笑话给冲淡了。
“这让我想起大学时第一次看黄色录像的场景了。我们班有个学生的爸爸走私带回来一盘不知道翻录了多少遍的录像带,那天下午没课,我们好几个男生约好了跑到一个老师家里偷看。其实你知道的,那时候的录像还是模拟的,画面粗糙,但胜在呻吟和声音还算清晰,大家静静的看完之后。有人提议再倒回头看一遍,可是没人愿意站起来倒带,大家都默不作声,包括提议的人都不愿意主动站起来。”
我故作停顿下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