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咬紧牙关,挺着长枪往那紧窄而微润的内腔突刺。前半挺入还极费力,后面竟被吸拽着了往里拉,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泄了。
德楞泰见他张口结舌,一张老脸先紧后松,便知他着了王聪儿的道儿。借着捋须,掩住嘴角一抹阴笑。
王聪儿体内一阵滚热,将眉头皱了,鼻中一哼。
那长枪虽走火软了下来,却因捅得极深,仍塞在幽穴之内。明亮喘息片刻,心下惊魂未定,却未将阳具拔出。
王聪儿内壁受异物刺激,反射般蠕动着。明亮被套弄得直哼哼,缴械的长枪出人意料地又复活过来。
明亮大喜,兴奋地直起身来,揽了王聪儿两髋,在她下体卖力抽插,肉棒越磨越硬。
见这老头子还能再战,德楞泰也纳闷起来。又好奇他能在王聪儿这名器手下走上几回合,索性环抱两手静静观战。
明亮的枪长过德楞泰固然了得,但这一来被那内腔攻击的敏感点也多了不少,快感如辽阔战场上的漫天箭雨扑头盖脸而来,爽得他险些闭过气去。
这厮也算顽强,嘴角虽吐着白沫,却龇牙咧嘴地硬撑着,每次冲锋都攻到王聪儿阵地前沿,用龟头猛撞子宫颈口。
纵是凶悍如斯,依旧十几个来回败下阵来,阳具如拔了塞子的水管,呼哧呼哧将两颗蛋蛋里的存货来个釜底抽薪。
明亮哪还站得住,一仰头身子直直地往后倒去,软掉的长棍似蛇一般着从王聪儿蜜穴窜了出来,在空中乱舞着,残精洒得到处都是。
“老哥儿也忒玩命了,纵是老当益壮也得量力而行啊。”
德楞泰忙从后扶住他,搀到椅上。
眼中却流露着得意与轻蔑的嘲弄,他先前故意不告之明亮这王聪儿的厉害,就是想要他吃些苦头。
明亮这时哪有回嘴的力气,在椅上重重喘着粗气。
“既然明兄力不能支,老弟只好勉为接力啦。”德楞泰抹了抹嘴,往明亮还未染指的左乳攻去。
王聪儿一身玉肤红得发烫,粉舌轻轻吐着。此刻微微分开腿,想将明亮的精液挤弄出去,酥胸忽然被袭,气息一岔,再也提不上劲来。
德楞泰大口大口地吮吸,喉头迅速翻滚,毫不喘息地榨着鲜乳。
像饿狗争食一般,将适才观战时压抑的欲望都迸发出来,狂态较明亮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聪儿呜呜地低声抽泣,胸前奶水涌得飞快。
德楞泰下体热了起来,忙脱了裤子,掏出肉棒套弄,一会功夫便硬如镔铁。
这便吐了吸空的乳头,转头对瘫软的明亮道:“明兄好好歇着,老弟这边爽一发先。”
明亮头枕着靠椅,哼哼地应了声。
德楞泰故意招呼上一声,正是要明亮瞧过来,好炫耀自己能耐。见目的达到,便开始向王聪儿进军。
他这几日多次和王聪儿交锋,心中对这潭浑水深浅了如指掌,岂会像明亮一样三两下便沉下去。
他小心地夹了肉棒,对准屄口缓缓捅入,慢慢抽插。
明亮看他初亮兵刃时,还道未及自己,不以为意。见他来回攻了数十下还在继续,不觉叹了两声,自愧不如。
其实若是往日,德楞泰已经丢盔弃甲,但现在有人观战,便硬着头皮撑面子,临死不‘屈’。
又让他顶了半晌,方才松了牙关,在王聪儿体内释出一股热精,长长地吐出气来。
退了两步,倚着桌子喘息。
明亮佩服道:“老弟这才真是老骥伏枥,雄风依旧啊!”
“明兄过奖,过奖,哈哈!”德楞泰提了裤子道,见明亮还在淫荡地打量王聪儿,便故意打击道:“莫非明兄还能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