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姑呻吟道:“大人原来是好这一口,艳姑没怀过孩子,怎会有奶……呀,大人别咬……”
德楞泰玩弄了半晌,抠得艳姑下体淫水直流,这才解了自己裤带,准备开始正戏。
裤子一松,竟似一盆冰水浇遍周身,本该雄姿英发的肉棒此刻软软地蜷缩在裤裆内。
原以为昨夜之后已复了男儿雄风,哪知现在一番干柴烈火的前戏全作了白功,一股寒意从下体凉到心底,哇凉哇凉的。
艳姑发觉德楞泰的停滞,小心试探道:“怎么啦,大人?”
德楞泰没好心地推开她,气哼哼道:“老夫有些累,且歇息片刻。”
艳姑从没见过男人只做前戏便呼累的,偏又不能视物,一时也不知怎办好。
德楞泰转向王聪儿,将目光移到她裸露的玉峰上,死死盯了,面上神色复杂。
艳姑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已主动靠上来,将手往他下体摸索。
德楞泰连忙止了她,攥住她手道:“本官有些口渴,先饮些水再做。”
说罢往王聪儿走来。
王聪儿瞧那二人的鲜活春宫,心头早一团乱麻,两颗樱桃因兴奋充血勃了起来,兀自涌出乳白琼浆,便似早春融雪,沿着高耸的雪峰和平坦的小腹流淌,将下身的袄裤湿了好大一片。
德楞泰本还为不能勃起一事烦恼,这时见了王聪儿情形,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
艳姑被德楞泰牵在身后,可惜蒙了眼,不解德楞泰因何发笑;王聪儿却恼红了脸,羞怒地瞪着他。
德楞泰止住笑,猫着身往王聪儿满是乳汁的小腹舔去。
王聪儿塞着嘴哼不出声来,只有鼻子嗤嗤地吐吸着。
德楞泰从她小腹舔上去,缓缓攀上那颤巍巍的玉峰,将沿途的甘液一扫而尽。
艳姑听到满屋啪嗒噗呲的舔吸声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不解德楞泰为何喝水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又闻到空气中飘散的阵阵异香,好奇道:“大人喝什么如此开心?”
只听德楞泰道:“怎么,你想尝尝?那把嘴张开来。”
艳姑觉得似有不妥,正待开口拒绝,双唇已被贴上。
接着一根舌头撬开她牙关,将一股灼流送了进来,立时便有浓烈的甘甜与奶腥在口中扩散开来。
此刻双唇被德楞泰用嘴封了,只得将那口甘露饮下,口鼻之中皆是余香。
德楞泰这才松开嘴,紧紧搂了她,用胸膛擦着她胸前的蓓蕾道:“猜猜方才的是什么?”
艳姑一阵眩晕,回道:“莫不是马奶?”
德楞泰松开些,摸着她乳丘笑道:“摸着点门道了,但还是不对。那物虽可骑乘,却非马匹,你不妨再猜猜。”
艳姑一时也猜不到,正摸不着头脑时,下体忽然一根异物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