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掌细看,只一道浅白水渍,别无异样,却有芬芳溢入鼻息。
往方才所握之处一瞧,见山巅已润了两圈水洼,若隐若现透出内里肚兜的赤红;衣料紧贴着下方峰峦,依稀可见凸起的小点。
他心下隐约猜着七八分,凑近一通猛嗅,果是乳香馨逸,说不出的受用。
眼鼻占了先头,嘴哪还憋得住。
顾不得白衣上的污渍尘土,颤巍巍伸出舌头抵上那圈湿润,只觉那湿布上传来淡淡甘甜,在口中扩散开来。
舌尖所触之物微颤,这才缓过神来。抬首便见王聪儿满脸酡红,杏眸喷火,鼻翼翕张,银牙死咬,似欲与己同归于尽。
德楞泰不以为杵,反大笑不止:“本官当真捡到宝了,捡到宝了!”
大笑中将二指捏了王聪儿右胸凸起,微微发力,湿渍又染开一匝:“齐王氏,你与本官道来,这是怎生回事?莫非你近日曾有生产?”
王聪儿别了脸,闭目不语。
“不对,本官率兵追赶你数月,你怎有暇产子。”德楞泰摇着头喃喃自语。“且听闻你丈夫齐林早已亡故,你守寡四年如何得子?”
王聪儿却似铁了心,只作充耳不闻状。
德楞泰忽似顿悟一般,眯了眼瞅着她贼笑道:“嘿嘿,我倒小瞧了你,原来是背了亡夫偷野汉子,却在此立牌坊。”
王聪儿听他口出秽言,不由怒火中烧,杏眸圆睁道:“老匹夫休得胡言……”
她话语未落,已给德楞泰扯开前襟扣带,露出内里的艳红肚兜。
“小淫娃还嘴硬,且看老夫手段。”
王聪儿娇躯一颤,既惊又怒道:“狗贼,你,你要作甚?”
德楞泰盯了他胸脯舔唇道:“做甚?你打落老夫门牙,如今膳食难进,正要从你这儿讨些果腹之物。”
王聪儿做得义军领袖,自是聪慧过人,已知他言下之意,面上一阵青红,切齿怒道:“老匹夫一把年纪,岂不知羞耻何物?”
德楞泰不怒反喜:“美味岂可少佳乐助兴,此间虽无丝竹,但有你这伶俐小嘴,倒也不觉清冷。”
王聪儿见他面皮如此之厚,心知辱骂亦是白费唇舌,索性闭了眼,不屈地昂起头来。
德楞泰见她一脸生死置之度外的神态,嘴角不禁扬起一丝得胜的微笑,转身又拨亮两盏油灯,将屋内映得灯火通明。
好个白衣侠女,这一细看当真妙不可言。
正是双十俏妇,含羞玉面但增半分桀骜,素巾裹发平添几多英气。
高挑身段,匀称香肌,方见江湖儿女习武不辍;玉峰高耸,翘臀丰腴,但看青春少妇玉体婀娜。
不似那官家太太臃肿,未见乡野村姑粗鄙,只较小家碧玉妩媚。
一身征尘,却难掩肚兜后那抹洁白,抚之凝滑如脂。
美色当前,德楞泰如何能把持,忙搂紧那杨柳纤腰,摸索着松了后背肚兜绳带。
王聪儿丰满的胸脯一脱束缚,便似久蛰的玉兔亟待觅食般蹦弹出来,在他眼前欢快起舞。
德楞泰双目半合,摇头晃脑悠然细赏,又将拽下的肚兜揉作一团,贪婪嗅着残余乳香。
王聪儿的胴体裸露在灯火之下,她依旧昂首闭目,身躯却开始微微颤抖,一对丰乳随之四处弹跳,比之着衣时的羞涩神秘、含苞待放,此刻则是一番赤裸裸的诱惑。
这乳是极美的,形若覆碗,挺如白莲,不见丝毫下垂。
毛孔细微若无,白玉的肌肤上缀着数条青色脉络,如江河汇聚于顶端一点朱红。
那红,比少女的粉红艳,比熟妇的赭红雅,红似玛瑙,摄人心魄。
德楞泰直勾勾地盯着高耸的肉山,眼珠随着山巅那小巧的樱桃起伏。良久,咽下一口唾沫,匆匆将肚兜塞入贴身衣内,亟不可待探向那对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