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拨打妻子的电话,可除了开始还会响两下之后,就进和无人接听的状态了。
徐萍也试了下,结果同样。
在医院紧急处理之后,我跟徐萍就商量着应该找什么人一起帮忙,亲戚首先被我们排除了。
实在是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传入亲戚耳中,不然肯定出事。
于是从朋友方面入手,却发现能找的朋友少之又少,既要熟识我妻子,嘴风又要紧,这样的人屈指可数。
最后我们只从徐萍的闺蜜中找到了几个,实在是这种事情完全无法放心找男人去办。
接着我们又开始操心要去哪里找妻子了,徐萍打电话给彭山询问,结果这货连我妻子突然离开了都不知道。
还一脸懵逼地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敢透露,只是告诉她妻子如果回去找他了,一定要告诉我们。
没办法,我们只能让安排的人去周边的一些公共场所看看,尤其是公园这类僻静的地方。
而我和徐萍则决定开着车,在路上寻找。
还好因为是早晨的关系,那些人员复杂的地方都没有开门,如果妻子去到那些人员混乱的陌生地方,再遇到什么危险,那我就百死难辞其疚了。
我依稀记得妻子今天穿着白色丝质的缕空上衣,蓝色牛仔热裤,光着长腿,脚上是平板鞋,一副晨跑的打扮。
好在她今天没有化妆,我们将她平时的照片发了给了帮忙的朋友,并将身高一再强调。
如果有人碰到应该会很容易认出来。
毕竟妻子是真正的鹤立鸡群。
这种大海捞针的方式我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我怎么能安心坐以待闭。我们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都快到中午的,可妻子还是一点消息没有。
“对不起。”我们刚从一条妻子常去的步行街出来,上了车后徐萍突然出声对我道歉道。
“我没料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以前思思回来都是彭山接送的,而且他总是会给我打电话。我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突然。”
“昨天我应该回家的。”徐萍看着我自责道。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从我们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个错误了。”
我没有安慰他,更多的是自责,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责任,而不应该推卸给任何一个人。
也许一开始是徐萍在刻意勾引我,但现在已经接受了她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她,甚至拿她作理由来发泄呢。这不是我该做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我老婆,有什么话我们一起向她解释。”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心中的虽然为还是很焦急,但总算是恢复了理智,现在该做什么自己还是知道的。
徐萍紧咬下唇,没有再解释什么。
我打开手机,不抱希望地打给了我和妻子的父母,看她是不是有可能到长辈那里看孩子,又或者回家寻找安慰了。
结果自然是落空的。
又到了中午的饭点,我和徐萍随便对付了一下,就接着想办法了。
这时候徐萍那边突然接到消息说,妻子有消息了。
我喜出忘外地跟徐萍找了过去,是江城县河的河堤公园。
没料到妻子竟真的会在公园。
结果来了之后,得到的消息却是妻子可能在这里呆了很久,但现在不在了。
我不禁很失望,但还是问了下具体情况。
徐萍的一个姐妹说,她中午之前来过这里,并没有看到我妻子。
可当她刚才她在另外一个街上,偶然拿手机里的相片问一个在拾荒的环卫工时,那位阿姨说上午看到过长得很像的一个高个女孩。
她负责公园卫生的时候,一个高挑的女孩一直坐在靠近河堤的那个长椅上哭,她本来没当回事的。
可那女孩一直在擦眼泪,不时把纸巾掉在了地上。
所以她上去说了两句,那个女孩很快道歉了,所以她有点儿印象。
后来一细问服装颜色,跟我妻子的衣服完全吻合,加上身高,才基本确定应该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