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她扭捏地穿上丝袜之后,我总能完美地释放做为雄性的激情。
即使在妻子生下女儿之后,也依旧如此。
我收起心思,简单地清理了下货物就回了店里。有朋自远方来,自然要跟妻子交待一声,免得到时候太突兀。
到了店里看到妻子穿着正装坐在店里拨弄着手机。
白色衬衣加黑色西裤,非常职业化,像职场里的Ol,妻子觉得这样穿很干练,做起事来有干劲。
我看着她披散在脑后的长发疑惑道:“咦,你准备出门了?”
妻子在店里习惯盘起头干活,只有在平时休息或出门的时候,才会披散着头发让自己放松一点。
“嗯,兰姐约我一会儿一起去做护理,现在淡季打六折,很划算的。”妻子抬起头笑道。“咦,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货都清完了?”
兰姐是隔壁街副食店的老板娘,没事总喜欢撺掇这附近做生意的女人一块儿去美容院。
几个女人一块儿团购便宜。
生意初期我是挺反对的,但妻子初嫁过来总得有快速融入生活圈的办法,所以我只能勉强同意。
当妻子产后身形恢复效果很不错之后,我才彻底没再反对妻子去做护理。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对妻子说道:“没有,哪儿那么快。我同学彭山一会儿过来,我先过来候着他。”
“彭山!?丘子?就你那长得跟土行孙似的那个同学?呵,呵。。”提起彭山妻子突然笑出了声。
“哎,你说话能别这么损不,别人就是长着长着错过了发育期,你也见过他,怎么着人也有一米六了好不,被你说得跟个侏儒似的。”
“是号称一米六吧?哈哈。。。好吧,对不起,我不笑了,打住,打住。”妻子见我脸色难看,突然憋住想要大笑出声的嘴。
不是彭山长得像个笑话,而是我嘴贱地给妻子讲过一个我的黑历史。
从小学到高一那会儿,其实我比彭山没好过多少,两人身高一直差不多。
每次做早操我们就是前后排,他第一个我第二,这种默契一直持续到了高一。
我清楚地记得直到那时候我和他的身高都没有突破一米六,为了在高中不被歧视,一整年我总是拉长脖子对外号称一米六。
我的发育期直到高一暑假才来临,那两个月我的身高暴涨了十公分,将近一米七的身高才让我在同龄人中没再被歧视。
可是彭山好像真的是错过了发育期,一直保持在一米六以下,直到现在三十的人了,依旧没变化。
因为是一起熬过那段黑色岁月的战友,所以即使在我长高以后,彭山跟我一直来往很密切。即使他被大部份同学疏远了,我们依然是朋友。
跟妻子拍拖的那段时间,我带她认识了彭山之后,我把这段往事当自嘲的笑话给她讲过,也就想搏她一乐。
谁知道玩脱了,她的反应远超我的预期。
现在每次在妻子面前提起彭山,她总是能笑好一会。
尤其是我们与彭山碰面的时候,彭山在穿上高跟鞋的妻子面前仅齐胸口高,更是有了最鲜明的对比。
妻子总会对我投来玩味地目光。
其实我是无所谓了,不过总得在意朋友的想法。
我总会适时的转移话题,天生发育好的人,哪能理解因为身高被人歧视的感受。
妻子生性单纯,没什么坏心眼,身材高挑的她只比现在的我高出两公分,本来在她看来没什么。
可是现在每次看到彭山都不自觉地要俯视,反而有了种优越感,更莫名其妙地代入到了我身上。
在她看来是件挺好玩的事,真是小女孩心思。
“一会人来了你可别这样啊,这小子到现在都没结婚,这些年肯定积累了不少压力,你再这样,指不定得把那小子压抑出什么毛病来。”
我提醒了一下妻子。
彭山这小子人老实,这么大岁数还没个对象,我也挺同情他的。
可不能让妻子再给人添加心理创伤了,万一真整出个抑郁症来,那可就欠人一辈子了。
“看你说得,好像我对人很刻薄似的,他哪次来我不是笑脸相迎?”妻子收起调笑的心思说道。
“是笑里藏刀吧?我看你还是现在就找去找兰姐,一块儿去做你们的护理吧。”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
“别啊,我跟她们约的十一点,现在还早得很呢,去了也要排队。不如跟你一起等等,两个人一起显得重道点儿不是。毕竟你们也差不多有一年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