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了,我一翻身伏在秦琪柔软的娇躯上,吻住了秦琪的樱桃小口,秦琪主动送上丁香小舌供我品尝,正在热吻的时候,分开秦琪的双腿,探手一摸,触手之处满是热滚滚的泉水,秦琪更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挑逗之极的娇媚低吟。
是时候了,挺枪,上马,长驱直入:当我的肉杵结实地顶在秦琪的深处时,秦琪“啊”了一声,紧闭着眼,一粒泪珠滑落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秦琪的眼泪吓了我一跳,难道我刚才的动作太粗鲁、弄痛了她吗?
“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不……不是的。”
秦琪摇头,一抬手将眼泪抹去。
“只是我太高兴了,我终于是你的人了,不小心流了滴眼泪而已。”
喜极而泣,是这样的吗?或者秦琪只是不敢明说我弄痛她了?
“耗、耗子,你动一动……动一动嘛!”
秦琪红着脸、伸手轻推我的胸膛。
“别只是顶着那里,弄得人怪心痒的,难受呢。”
既然美女有令,那么我当然是开始动作起来:只是一开始为了怕秦琪无法承受,所以我的动作很轻很慢,再加上稍微运起“阴阳诀”,这样可以让秦琪多感到些快感、少感到些痛苦。
“啊……啊……耗子……啊……”
随着我动作的节奏,秦琪无法自制地喘息着、低吟着,即使秦琪以手背掩口,仍旧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无法压抑地泄露出来:突然秦琪一张口,两排贝齿咬上了我的肩膀,藉此抑止她发出喘息声的冲动。
但是,我只是稍微加强了一些力道、将肉杵往秦琪的花芯上用力顶下去,秦琪立刻“啊哟”一声松了口,全身紧绷、抖得像个筛子似的,花径之中洪水氾滥成灾,双手使尽力气在我背上抓扒着,要不是我有太阴神功护体,只怕会连皮带肉地被秦琪抓下一大片来:即使如此,秦琪也是在我背上抓出一条条的红痕。
“秦姐姐,别抓我啊,会痛的!如果真的忍耐不住,我教你一个办法。”
我附在秦琪耳边,将“阴阳诀”的入门口诀教给了秦琪。
秦琪学得很快,再加上她原本武功就好,因此我教她的虽然只是“阴阳诀”的初步功夫,但是秦琪即学即用,立刻就开始运行“阴阳诀”,我马上感觉到肉杵被阵阵强劲的酥麻感包围住,要不是我也立刻提升了我的“阴阳诀”强度,小兄弟肯定就因为太过舒爽而在秦琪体内痛哭流涕了。
“啊……啊!耗子……别这样……用力点!”
我提升了“阴阳诀”的强度,却又让秦琪因为更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只是我没想到秦琪最后竟然会叫出“用力点”三个字来……
但是,正合我意!
“阴阳诀”功力全开的同时猛力地将肉杵向前椿入,很扎实地贯穿了秦琪的花芯。
“啊啊啊哦哦啊啊!”
秦琪一声高亢之极的尖叫,绷紧了身体拼命朝我身上贴来、彷彿恨不得化在我身上一样,双手环抱我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死紧地盘勾在我腰间、不停地出力着将我的屁股朝她的下身压过去,就更别提花径疯狂一般地收缩着、将滚烫有如温泉的蜜汁一汩又一汩地挤了出来。
然后,秦琪大概是因为高潮得太过头、就这么昏晕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咦,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和秦琪的盘肠大战结束了好一会之后,方虹突然推开房门、探头进来,看到昏睡的秦琪,抿嘴一笑,这才闪身入房,还一道把月清给拉进房里来了。
看到秦琪全裸着躺在床上睡着,月清红了脸,低下头去:这时方虹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巾塞给月清,在月清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月清惊呼一声,急忙来到床边,用丝巾将秦琪的下身擦拭干净,特别是被我破处时滴落的处女落红。
擦拭完毕,月清将丝巾迭好,放在秦琪的枕头旁。
我朝着方虹招了招手,方虹随即来到我身边,坐下。
“谢谢,幸亏你替我想得周到。”
我捉住方虹,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吻。
“没办法,谁让我是你的女人呢?”
方虹故意叹了口气。
“你这耗子只管偷香窃玉,我只好替你收尾了。”
“谢谢。”
说着,我就要抱住方虹,打算用我的肉杵好好“答谢”方虹的细心:但是方虹却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避开了我的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