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先制止豪奴继续踢那个老人家才行,不管这件事谁对谁错,踢死一个老人家肯定是不对的行为。
随手摸出两枚制钱当成暗器朝着那个豪奴的双腿关节打去,那个豪奴随即在痛叫声中摔倒在地,之前扯着那个女孩离开的豪奴随即过来一个人,扶起那个被我用制钱打在关节上而痛得摔倒的人三那个豪奴不知道是谁打了他,倒是很聪明地在同件的搀扶下迅速离开,也没继续为难老人。
解决了老人的危机,我注意到路边一个老婆婆正一边摇头叹气着、一边缓缓转身想要回屋去:我急忙跟上前去,在那个老婆婆能够拉上门口那扇几乎是半倒的房门之前跟进了屋中。
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屋中,原本想拉上屋门的老婆婆吓了一大跳,以异常惊惧的眼神注视着我,浑身颤抖着。
为了安抚着老婆婆,我立刻取出一锭碎银子塞在老婆婆手中。
“老婆婆,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而已……”
口中这么说着,心中忍不住却想,我不是坏人?
太阴神教可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邪教,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还能“好人”到哪里去?
不过为了安抚老婆婆和询问消息,我也只能先说着违心之论了。
“刚刚那些豪奴是为了什么事情而要为难那个老人家?”
感觉到我塞了一块硬硬的、又有些冰冷的东西在她手中,老婆婆颤抖着手打开一看,看到是块银锭的时候忙不迭地用力合上双手,活像害怕有人会将那块银锭抢走似的:但是就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这时洪宁和侍琴也已经跟着我进到屋里来了,看到我站在老婆婆对面等待着,而老婆婆则是不停地全身发抖却不说话,洪宁来到老婆婆面前蹲下,还特地揭开了蒙着脸的面纱,微笑地轻拍着老婆婆的背,协助我安抚着老婆婆。
“老婆婆,请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问您一些事情而已……”
老婆婆慢慢抬起眼来,但是当老婆婆看到洪宁的容貌时,却像是见了鬼一样吓得直跳起来:然后老婆婆突然以异常快速的动作将洪宁刚刚揭开的面纱替洪宁遮回去。
“姑娘,你快别取下面纱,不然让钱真外的人看到你仿若天仙般的容貌,可就不好了!”
老婆婆紧张无比地告诫着洪宁,还一边探头向屋外看,似乎是怕那几个钱真外手下的豪奴去而复返、并将洪宁抓走。
“好,我会遮着面纱不让人看到的,谢谢你,婆婆。”
洪宁微笑地接受了老婆婆的“好意”。
“不过,能不能告诉我和我夫君,刚刚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呢?”
听到洪宁又问起那些豪奴的事情,老婆婆颤抖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些人是钱真外的手下人,每季都会定时来我们这边收租:我们钱家村这边的人都是佃了钱真外的地来种,地租本来就贵了,不巧张老汉他的女儿又被钱真外给看上,钱真外想要收张老汉的女儿当妾,张老汉的女儿不肯,钱真外一下子就把张老汉的地租给提高了十倍,张老汉哪缴得出那么高的地租呢?”
说着说着,老婆婆又叹了口气。
“张老汉交不足地租,钱真外就说要捉张老汉的女儿去抵数,就是刚刚那件事了。”
我和洪宁以及侍琴对望一眼,虽然老婆婆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是我们大致上都听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那就是地主仗势欺人,看到佃农的女儿漂亮,就想收来当自己的小妾,佃农的女儿不愿意,就以提高佃租的手段让佃农缴不出租金,这样就有借口可以抓走佃农的女儿了。
看起来只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地主欺压佃农的事件,应该不会太难处理。
“老婆婆,你知道那个钱真外住在哪里吗?”
我也蹲身在老婆婆面前询问,这样老婆婆回答的时候就不用抬头看着我了。
“你……你问钱真外住在哪里?”
老婆婆有些害怕地看着我。“你……你想做啥?”
“当然是去把张老汉的女儿救出来。”
我笑着拍了拍背上的剑柄。“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顺着我拍剑柄的手势看到我背上的剑,老婆婆又吓了一跳,哆嗦着嘴唇:但是随即满脸喜色。
“原、原来是位大侠!”
老婆婆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摇撼着。
“这位大侠,请你务必要救出张老汉的女儿啊!”
“我会的,老婆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