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教主!”
司裘的惊呼声从棉被之中透了出来。“婢子还没……啊!”
“还没准备好是吗?谁叫你动作那么慢的!”
我大笑着,开始前后摆动着下身,让肉杵在司裘的花径之中杵进杵出,杵得司裘一声高一声低地娇吟着。
为了公平起见,我在六婢的体内都射了一发……其实也说不上公平,连射六次,一开始射在侍琴和司裘体内的阳精又浓又多,但是最后射在侍书体内的阳精就稀薄了不少:反正六婢也分不出来,只要感觉到被我射在体内,就觉得我没有偏心了。
至于我把阳精射在六婢体内会不会让她们怀孕?
基本上这点我是不关心的,反正我接着在她们身上练‘阴阳诀’的时候,都是把她们搞到小穴之中洪水氾滥,先前射在里面的阳精都随着山洪爆发一般的蜜汁被冲了出来,一滴不留。
而且我在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身上也射过好几次阳精,她们五个到现在也都没怀孕,所以我想怀孕的机率是不高的:就算真的怀孕了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我又不缺钱,不怕养不起孩子,有人怀孕了就让她们生下来,多生几个孩子我也无所谓。
由于床铺陪我练功练到被六婢的淫水混合着我的阳精给搞得湿答答的,六婢是个个都精疲力尽、所以也不管床铺湿的乾的、横七竖八地睡了满床:但是在这种‘水床’上我可睡不着,所以我决定把吕晋岳给我的‘昊天正气诀’拿出来研究一下。
将来我很有可能要和吕晋岳正面对敌,现在能多了解一分吕晋岳的功夫、将来就多一分胜算。
而且,吕晋岳曾经说过,练‘昊天正气诀’的人不能近女色,我也很好奇这种功夫到底是为什么不能近女色?
‘昊天正气诀’说难是不难,至少吕晋岳给我的基本入门口诀都相当浅显易懂,比起我念的那些四书五经要简单多了:但是说简单却也一点也不简单,因为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要不停地运气鼓劲、持之有恆地将真气催着循经脉运行,如果稍微分心或是松懈一下,已经催入经脉中的真气会迅速缩回丹田中去、而无法完成周天运行,这样虽然说不容易走火,但是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只有持之以恆地专注在练功上、不停地催着真气循着经脉运行完一个周天,‘昊天正气诀’的功力才会有所增长。
难怪吕晋岳会说这门功夫很无聊,和‘阴阳诀’那种与美女一起双修、充满了乐趣的内功不同,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稍微被打扰分心一下,在经脉中运行的真气就会缩回丹田里去,让练功者徒劳无功,如果不找间静室来专心练功的话,这门功夫真的很难练出成就来。
不过,我反正没有真的打算去练吕不过,我反正没有真的打算去练吕晋岳给我的这门功夫,所以我也就好奇当好玩地试着练了一下,反正有没有成果我都无所谓的。
试练了一下‘昊天正气诀’,这门功夫和‘太阴神功’并不起冲突,主要原因是‘太阴神功’是偏向道家养生的功法,和‘昊天正气诀’的硬气功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彼此完全无关,所以也没有冲突。
而且我还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昊天正气诀’的真气运行路线涵盖了全身上下,但是却独缺下阴部份的经脉运行,和‘太阴神功’强调全身修炼、甚至还有‘阴阳诀’专门修炼下阴部份大异其趣。
不知道是当初首创‘昊天正气诀’的那位前辈高人没有想到要修炼下体?
还是那位前辈高人羞于启齿、不敢将修炼下体的方法记载在书中?
反正‘昊天正气诀’练起来以后,护体真气可以弹开来袭的敌人拳脚兵器、让全身都几乎刀枪不入,只怕和少林寺的‘金刚不坏体’神功有得媲美,但是下体部份却因为没有修炼到,就变成了‘昊天正气诀’的罩门,而且是非常脆弱、一碰就会致命的罩门。
难怪吕晋岳会说修炼‘昊天正气诀’的人不能近女色,‘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下体,拿自己的下体去和别人玩那么激烈冲撞的性爱,岂不是形同自杀?
相反地,‘太阴神功’就没有忽视下体的锻炼,甚至还有‘阴阳诀’这门专修下体的功夫:练‘太阴神功’,全身最强健、最不怕敌人打击的部份就是下体了。
突然想到,吕晋岳之所以想派云烟到太阴神教来偷窃‘太阴神功’,就是因为吕晋岳自己练了这门会让人性无能的‘昊天正气诀’,所以吕晋岳才想到要偷‘太阴神功’、藉着修炼‘太阴神功’来弥补‘昊天正气诀’的罩门?
但是想想又不对,吕晋岳没有练过‘太阴神功’,不可能知道练了‘太阴神功’之后、一个人的下体就会变得坚强无比,而且武林中有些功夫是会互相排斥的,不能一起练,‘昊天正气诀’和‘太阴神功’也很有可能会像那些功夫一样互相起冲突──虽然现在我自己试着练过,已经证明了这两种功法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所以要弥补下体的罩门似乎也不构成吕晋岳锁定目标来偷太阴神功的充分理由,特别是还要牺牲一个女儿、派云烟混入教中,就为了偷一种不知道能不能练、有没有用的功法?
一时想不出合理的解释,而六婢又早都因为陪我练功而累得睡着了:左右都是无聊,我乾脆拿‘昊天正气诀’出来练,一来是能够更熟悉这门功法的优点和弱点,二来以后回岳麓山上也好向吕晋岳交差,不然吕晋岳看我没做家庭作业,搞不好一怒之下就禁止我和慧卿说话,那我就惨了。
在岳麓山上练剑,与世隔绝了一整个月,见不到女人的痛苦还是其次,我最担心的是正道中人利用这个时间去把我刚重建起来的太阴神教又给挑了:新生的太阴神教被挑了也就算了,大不了我花时间再重建一次就是,但是要是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她们遭到不测的话,那我可是会心痛的。
虽然侍书她们已经告诉过我,黄花山总坛那边除了定期联络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通知过来,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反正这次吕晋岳放我一个月的假,就回黄花山总坛看看也好。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了三侍三司六婢,向着黄花山总坛出发。
来到黄花山的山脚下,景色和我一个月前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就除了在山脚下佃耕的农家有些翻新了建筑,有些一个月前还看得见的断垣残壁现在也都被拆除了,显得更有生机与活力。
往山上的途中,以前被正道中人拆毁的岗哨现在也都重建了起来,而且还有一些我没见过面的新教众在执行警戒的任务:当然那些岗哨里的新教众也发现了我们,在我亮出太阴令牌表明身分之后,立刻迅速地向山上传报上去。
看来总坛重建的进度不错,甚至还有新的面孔加入了太阴神教:不管这些是新加入的教众、或是之前在正道中人围剿的时候流散的旧教众,总而言之是让太阴神教的声势更加壮大了起来。
当我抵达山顶的时候,芊莘已经率领了大批教众在等着我的到来:一见到我出现,教众们立刻在芊莘的带领之下,动作整齐划一地单膝下跪行礼,‘参见教主’的呼声更是响彻天际。
“不必多礼了,大家都起来吧!”
我嘴巴上是这么说的啦,但是看到那么多教众在我面前下跪行礼,说真的很有高人一等的高高在上感觉。
不过,有一个人没有随着教众下跪迎接我,那个人就是一袭红色衣衫的‘欺霜玫瑰’洪宁。
洪宁不是太阴神教的教众,所以她不向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下跪行礼是很正常的:不过洪宁却站在芊莘的旁边,很明显她是跟着芊莘一起出来迎接我的。
照理说,洪宁只是来黄花山总坛‘作客’兼养病而已,她其实是不用出来迎接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但是她却和芊莘一起出来了,看来这阵子洪宁和芊莘处得不错。
“萧公子,您好。”
当我来到芊莘和洪宁面前的时候,洪宁微笑着向我问好。
“洪姑娘,你也好:你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向洪宁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