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在座位上坐好,重新系上安全带,眼中带着一丝调皮,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K的东西流出来,把我的内裤弄湿了。黏糊糊的不舒服。我就脱下来了。”
我眼前出现了一副场景:太太刚才坐在座位上,子宫里有一滩K的精液,慢慢地从子宫口流入阴道,沿着粉红色的肉壁慢慢流到阴道口,被内裤阻挡后在纤维和太太白净的阴唇之间弥漫开来,太太起身去洗手间,脱下粘湿的内裤,在纤维和屄之间拉出几条细细的精液粘丝,太太用卫生纸擦拭阴户,然后光着阴部直接穿上薄薄的长裤…我的鸡巴开始发胀。
太太从座椅前边的椅背上抽出一本航空杂志该在我的裤裆上,把嘴对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声“变态”。
我嘿嘿一笑,关心地问:“那你不穿内裤,不会磨的不舒服吧?”
“我垫了几层纸巾,”太太回答,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在这一刻,我对人生无比地满意。
回到家中已经快4点了。
太太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是“我去洗洗。”
我犹豫了几秒钟,说,“先别洗…我想近距离地看看你被K射过精的屄。”
太太转过身走到我面前亲了我一下,然后拉开距离上下打量着我,“你知道么,你的病没治了。”
我拉住她的手走进卧室:“我的确没治了,谁让我有这么一个不但漂亮而且越来越性感的老婆涅!”我嬉笑着回应,顺手把太太推到在床上,脱掉她的长裤。
“侧过来,”我说。
等太太在床上侧过身,我把她上面那条腿抬起来,头枕着她下面的大腿,面向暴露出来的阴户。
几寸之外的屄湿漉漉的,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味,有来自太太自身的,也有精液所特有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是本能地想把嘴凑上去,像往常一样去吸舔这个和我一起养育了后代的器官。
但理智和从小养成的思维方式阻止了我,因为这个屄已经不再完全供我私用,也可以说它此刻不像以前那么“乾净”,享用过它的男人在不久前曾经把雄性的种子射进屄的深处,而且现在还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味。
我不能把别人的精液吃进自己的嘴中。
我用手指分开阴道口,看到里边的一小洼透明液体,鼻孔里充满碱水的气味。
这只能是K留下的遗迹,毕竟在过去两天里只有他在太太的阴户里反复注入精液。
(这里给平时不注意细节的读者科普一下:精液里含有来自前列腺的硷性成分,在一小段时间后会把乳白色变成透明。)要给太太舔屄吗?
还是不舔?
在这一刻,这个问题丝毫不比哈姆雷特的问题更容易回答。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犹豫。
“喂!”太太拿起手机,“你好。我们刚到家…嗯…哦你等一下…”太太把手机递给躺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的我,“是K。”
我接过手机,转身仰面躺平,头仍旧枕在太太的大腿上,顺手打开免提:“哎老弟,你好。”
K对我们去他家做客表示感谢,说能结识我和太太是他们夫妇的福气。
“对了老哥,跟你说个好玩的事。你在去机场的路上射在Cathy屄的精液,当时清理的时候没有完全流出来。我们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又流了不少,把她的牛仔裤和我们的坐垫都弄湿了。哈哈哈!”
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大概是因为两位太太当时的姿势都是俯身抬臀,让我和K把精液射进了恰好朝上的子宫口,然后又匆匆赶路吧。
我猜想着,朝太太做了个鬼脸,对着手机说,“哈哈哈。看来咱们哥俩不光是英雄所见略同,也是英雄所做略同。你射进你嫂子屄里的精液,也是等她到了飞机上才流出来,结果她只好去卫生间把黏糊糊的内裤脱了。你打电话前我正检查你嫂子的屄呢,到现在都没流乾净!哎呦!”我被太太踢了一下。
K哈哈大笑,连说彼此彼此,然后又说,“大哥,咱们两家有了这层缘分,也就不说客气话了。我希望嫂子对我还满意。我们有孩子,不方便出行。我在想,咱们改天上线商量一下,再找个Cathy安全的时候,让她飞过去伺候老哥。”
我看了太太一眼,她没有对K的话表示不满。
我跟K说,“好啊。找个两位太太都安全的时候,Cathy过来,你嫂子过去,免得你一个人顾不上照看孩子。嘿嘿!”“好就这样!大哥嫂子长途旅行也累了。先休息吧。改天聊!”
挂上电话,我转过头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朝太太坏笑。
她看似气哼哼地说,“你就那么心甘情愿地把你老婆送给别人玩?”
“是!你这么优秀的女人,一辈子只便宜我一个男人是暴殄天物。再说吧,你不是也喜欢让K的粗鸡巴肏吗?在你的绿帽老公心里,你的屄被K肏过之后,别提多么诱人了。”我说着,把打电话之前的顾忌忘到脑后,一口含住太太湿漉漉咸乎乎散发着精液气味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