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鸡巴涨的难受,自然而然地在Cathy两腿间的洞穴里发泄一番。
我们清洗乾净下楼,由Cathy准备早餐。
过了一会,另一对男女也来到厨房,太太看起来容光焕发,一副被充分浇灌滋润的样子。
吃早饭的时候,Cathy说,“今天上午我和我姐去逛商店,一点钟回来,你们两个老爷们自己解决午饭。Sarah的妈妈说一点半把孩子送回来。”
房子里只剩下我和K,面对面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我看向K,他也正好看着我。
“怎么样老弟?喜欢奸你嫂子吗?”自然而然地问过问题,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动词的选择:奸。
用这个词来描述日常的性关系不是我的语言习惯,而是当年跟S交往的时候,曾听他说希望我“奸”他的老婆。
我当时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是在计画犯罪一样,而且也感觉对女方不够尊重。
可是今天却自发地把它用到太太和K身上,而且别有一番心理效果。
K也愣了一下,但马上露出那个熟悉的冒着坏水的笑容。
“老哥这个‘奸’字用的精辟啊,都赶上‘僧敲月下门’的‘敲’字了。嗯,凡是法定的鸡巴插屄之外的性关系都是奸。强奸,轮奸,通奸,鸡奸。所以你我哥们儿是互奸对方的老婆。嘿嘿嘿。嫂子是没得说,人美屄美,奸起来别提多爽了。真心感谢老哥把嫂子跟我分享。老哥你呢,觉得Cathy值得让你奸吗?”
听K毫无禁忌地谈论我太太,我的性致也被挑起:“以前只见过你嫂子的屄,一直想玩个毛多的。Cathy的屄正是我想要的,不光毛多,还又黑又浪。奸也好玩也好,都是极品。”
“哈哈,老哥喜欢就好。你们在我家,Cathy的屄就是老哥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嘿老哥,我想起一个比喻:Cathy的屄如同大鱼大肉,味重量大吃起来实惠;嫂子的屄更像宫廷佳肴,外观精致余韵无穷,越品越有滋味。哈哈哈!”
我们两个男人,就这样言语赤裸地谈论着两个妻子的身体和床上的表现,谈到跟孩子说“肏你妈”的笑话,回忆着两个家庭走到这一步的旅程,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简单地煮了碗速食面,刚刚吃完就听到两位女士开门进来的声音。
我看看表,才12点半。
“你们吃午饭了吗?我们再煮点速食面?”K说。
Cathy看起来很开心,说,“我和姐已经吃过了。提前回来给你们两个老爷们送礼物。”
礼物?
我看看K,两人都一头雾水。
“好奇吧?”Cathy笑嘻嘻地问,“要是好奇,就赶紧吃完把碗洗乾净。我和姐在客厅等你们。”
我和K迅速地收拾完碗筷走进客厅。
Cathy让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不叫你们睁开就别睁眼。”我和K笑嘻嘻地配合。
一阵响动之后,一双手把一件软软的东西放到我的头上,然后是Cathy的声音:一二三可以睁眼了。
我睁开眼,看到太太站在我身边,Cathy满脸坏笑地站在K身边,一只手指着K的头顶:一顶中西部某个棒球队的帽子。
不难猜出,我的头上也戴着一顶棒球帽。
但重点显然不是帽子所代表的球队,而是帽子绿汪汪的颜色。
这个球队的队服颜色,时不时地成为北美华人之间开玩笑的话题,比如每当这个球队参加比赛,满城尽是绿帽男。
而如今,在完成了两个家庭的换妻游戏之后,每个太太给各自的老公亲手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片刻的安静之后,一片笑声响起。
无需言语交流,大家心照不宣。
“礼物还没有送完呢,”Cathy眉飞色舞地说着,给我太太示意。
我和K再次看向自己的老婆,只见她们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放在各自老公的手里。
涂了黄绿彩釉的陶瓷乌龟,两寸大小,如同绿色棒球帽一样,被两个太太送给了她们的丈夫。
“我跟姐找了好几家商店,最后在一家亚洲杂品店才找到了这个绿乌龟。那个华人店主是个东北人。我跟他说想买小王八做纪念品,他说没有,但是有乌龟。他看我和姐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