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听着莫小岩的描述,内心还是如要坍塌了一般。
已经和她是分道扬镳的状态,但也还是无比的酸楚,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待这个家庭,到底她想要什么。
这些年,我专一的对待她,换来了只是这样的回报吗,而冯权到底给了她什么,能够让她如此的死心塌地去呵护他。
常言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六年的夫妻就抵不过几个月的一个小男孩儿吗,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无法理解,到底我这样堂堂的一个七尺男儿,穿着这件庄严的警服,哪里不能与他相比。
哪怕是恋爱时,她也没有这样描述过对我的感觉。
如果不是莫小岩那眼神毫无掩示,自然流露的讲述,我真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的概念里,她一直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可是无论是常理还是我的专业来判断,莫小岩都是在讲述一个事实,并没有什么杜撰的情节……听着难受,但还是没有去打断,我在这个时刻,似乎就像犯了强迫症一样,就想明白为什么她会为了一个小男孩儿而这样。
其实,我到现在明白,生命中有些事情,不必要闹明白,你知道的过多,反而会是永久的痛,比如现在的我……
就在冯权完成射精后的瞬间,老婆也同时在感受着那身体被他所造成的无以伦比的快感,说实话,她特别的陶醉这种感觉,身体里面的各个部位都舒展开似的感觉,从脚心至头顶都如过电一般麻酥酥的,阴蒂拼命的向外面扩充,带动着整个阴道部位都有节奏的痉挛着。
本来接下来,在他将阴茎脱离她的身体时,她会迎来一股幸福的飘逸感,随之身体会完全的绵软下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该死的房门传来了“砰呯”的敲门声。
俩人都是瞬间大惊失色,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这个状态,冯权是惊谎的不知所措,而我老婆在惊愕的瞬间之后,就反应到了开始时她对冯权的请求,随之她将眼神望向那把刚才掉到地上的剪刀……在这一瞬间,她的头脑里崩发出的就是,难道这就是天意吗,老天就是想让自己的生命在今天结束?
门外的人在敲了两下之后,又转动了一下门把手,确认锁着门之后,又敲了两下,随后门口传出了离开的脚步声,这显然是学生或者老师想来办公室找人有什么事情,并不是这里的人。
真的不清楚,冯权是年幼无知还是天生胆大,这么危急的情况出现后,他的阴茎居然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这可是已经射精的状态啊,如此惊恐的突发状况,他的阴茎竟然没有一丝退缩,在那个人离开之后,他居然还有心思继续在她体内蠕动了几下。
老婆惊魂未定,身体和精神都毫无防备,而且刚才的一番激战,她的器官已经处于高潮后的疲劳状态了,他这一蠕动,就好似伤品撒盐一般,舒服的极限也是无法承受的。
她本来刚要长吁一口气之后,赶快穿好衣服回归常态,谁曾想,冯权在这个时刻还会有动作,本来已经松软下来的阴道被他突然的几下强硬的融动惊扰,随之身体也做出了剧烈的反应,就感觉阴道壁内稚嫩的肌肤被一个加热过滚烫的东西搅了几下一般,一股无法形容的痛感冲击身体,再加上已经筋疲力尽的状态和刚才受到的惊吓,她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耳铭中一阵金属身的响声,令她几乎都没有听到自己的惨叫声,身体完全的疲软下来,紧接着冯权在这个时刻也有些粗鲁的撤离开她的身体,她顿时觉得一阵巨大的空虚袭来,身体完全被抽空了一般,腿根本不能再支撑自己的身体,膝盖部位一软,整个身体随之就向下瘫软下来,顺着桌沿,就趴在了地上,她真的是无法控制了,要不也不会在倒下的瞬间还磕到自己的头一下。
趴在地上,她觉得四肢完全没有知觉,身体除了能感受到一些地面的冰凉之外,没有任何感觉,只有阴道处还隐隐的有轻微的痉挛袭来,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的狼狈,上衣凌乱还好,下面的裙子被撩起,黑色的连裤袜一条腿被脱掉,另一条挂在穿那条穿着的腿上面软绵绵的附着在地上,与她雪白的完全露出的大腿和臀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内裤也和那半只脱掉的裤袜搅在一起。
但是她虽然知道,也没有力气挣扎起身,浑身上下是一种完全的绵软,阴道里面还不时轻微的痉挛抽搐一下,意识甚至也还模糊着,虽然绵软,但是通身上下都无比的舒服,一股强大的幸福感遍布她的内心,虽然她想理智的排斥,但无奈根本无法自拨。
冯权倒是很利落的提好了裤子,然后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将手扶住她的后背“怎么样,刺激吧,爽吧!”他语气还甚是兴奋的询问“做完了是吧?帮我把衣服穿好,把我扶起来……”老婆趴在他的脚下,无法动弹,但是面无表情的语气冷淡的说,其实她在这个时刻,是特别想要他搂着自己,想让他好好的呵护一下,然后对着他在发一阵女人特有的娇媚,提一些无理的要求,但她还是能保持基本的理智,所以尽量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过于虚弱,而且不想给他这么如此过份的行为以肯定的感觉,她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万一在这个状态下晕过去,会很麻烦,无论如何也要挺住“呃!”冯权见老婆的表情,明白她的意思,他也意识到此刻还是尽快清理战场为好,不然要是下课了真的就麻烦了。
于是,他伸手把我老婆的上衣先简单的整理好,拉下来盖住露出的乳房,然后他把她的裙子往下拉了一下,将她的内裤套上,这样将私处先遮住,然后试图帮她把连裤袜也穿好,但是他不太会穿,这个丝袜穿起来不像普通的衣服,老婆说你别弄我的袜子了,快点把我扶起来吧。
冯权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然后向上一掺,老婆四肢颤抖着绵软吃力的借着他的力道站起身,然后冯权架着她走到座椅旁,老婆顺势座下来,这时依然觉得心脏猛烈的跳动,浑身酥软。
几乎就是瘫软在椅子上,老婆用肘架住桌子“你赶紧回去吧,我没事”她严肃虚弱的说“嗯,好吧”冯权也意识到快要下课了,不能在这里久留下去,说完转身就往外走“等一下,把我靴子捡过来”他一走,老婆才发现,自己的连裤袜还有一条腿脱了下来,一只脚还没有穿鞋,从来也没有如此狼狈过,自己是不是疯了……
冯权走过去,将她的靴子捡起来,然后放到她面前“我帮你穿好?”冯权说“不用了,你回去吧”
冯权看老婆伸手坚难的将那只脱掉的丝袜穿好,然后将脚伸进靴子里,她的衣服头发还有些凌散,但不至于有太尴尬的迹像,于是他转身打开了房门,左右看了一眼,就将门带上走出去了。
刚走不一会儿,下课铃声随之就响了,老婆强打精神,对着桌面上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然后尽量装成轻松一点的神态,将当作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老婆后来对莫小岩说,之前可能无论怎么她也不会相信,会做出如此没有下限的行为,但是当时就是做了。
在她和莫小岩交待时,莫曾半开玩笑的问过她,如果进来人,你真的会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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