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喘息呻吟娇柔动听,酥软透骨,此刻欲念外露,诱人无比。
李若雨揉着怎么抓也抓不牢的豪乳,吸吮着小口内的香津,待要更进一步,黄蓉却主动下手,一把捉住巨龙,从长裤里扯了出来,牵到腿间,李若雨再按捺不住,分开黄蓉的一双长腿,作势要插,吱呀,会议室的门却开了。
“就是这里,葛太太,虽然我不负责,但我会一直Follow这个项目,先期计划中营销细节还请您提些宝贵意见,呦……这……”
方美媛推开门立刻吃了一惊,身后的葛陈嘉敏探目一望,转过头去,心里扑棱棱乱跳起来,忖道,“天……那是什么?也……太夸张了吧?”
李若雨和黄蓉倒是镇定自若,分开缠在一起的身体,男人把巨龙塞了回去,笑着说,“媛姐,妨碍你谈事情了?”
“我不知道您和黄董在这,我这就走。”
“别,我正好找你有事。”黄蓉叫住方美媛,向外走去。
“好,葛太,您先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葛陈嘉敏皱了皱眉,冷哼了声,“黄董,会议室是办公场所,您这样做有碍观瞻吧?”
“葛太,难道您没听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吗?”
“哼,那子还曾曰过发乎情止乎礼,乐而不淫呢!”
黄蓉听罢微微一笑,不加争辩,回眸向李若雨凝视一眼,情致绵绵,拉着方美媛走了。
会议室就剩下了站在里面的李若雨和站在门口的葛陈嘉敏。
“陈小姐,您还是进来坐坐吧。”
美妇看了看男人,走了进来。
“李先生,您这么称呼有些不妥。”
“哦?我以为您这样的女性会更喜欢自己的姓氏呢,对不起葛太太,请见谅。”
葛陈嘉敏沉默半晌,猛地抬头,冷冷盯着李若雨,冒出句,“你想勾引我!”
“是,不过您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李若雨想也不想答道。
葛陈嘉敏没料到李若雨回答得如此干脆,不由一愣,但瞬间昂首,“这等小把戏可瞒不过我,你这样做我先生知道了对葛氏和花雨的合作没半点好处。”
李若雨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葛陈嘉敏面露愠色,问道,“很可笑吗?”
“不……不,葛太,您是在英国接受的教育,上流社会的女士即便受到追求也会保持风度,煞风景的事我相信您是不会做的,不过……蓉姐真是未卜先知,您这番作答她料得丝毫不差。”
“胡说!”
葛陈嘉敏柳眉倒竖,甩手便走,李若雨看着她窈窕的身影,心想你最后这一句依旧被蓉姐猜中了。
……
天色将晚。
闷热的上海市郊,一处铁路货场的支线路轨上,翁同一动不动地躺着,残阳如血,掠过身旁,不远处的机车头缓慢驶来,肢体的麻木,内心的恐惧似乎在这一刻都消失了,他知道,到时候了,多么讽刺的故事,自己的一切都来自铁路,最后也死在了这里,死得其所,很好。
这路曾满载梦想,最终在权力的驱动下装满金钱,驶向别人妻女的阴道。
如若重来,结局会不同吗?
轰鸣声近了,翁同的嘴角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
车头碾过翁同的时候,赵开天正蜷在钢材堆里,用高倍望远镜注视着一切。
而在澳门外海,巨大游轮的船尾,三名男子把一只绑着铅块的麻袋扔下了海。
……
李若雨看着赵开天发来的信息,想起金建中的那句这只是个开始,的确,只是个开始。
谢婉琼那边还未传来讯息,男人知道谢大小姐还在使小性,就不想再等,准备去佘山别墅,刚要走,方美媛拿着张纸迎了上来。
“蓉姐呢?”李若雨问。
“她说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那位葛太我瞧她脸色不善,你没得逞吧?”
方美媛挤了挤眼,男人笑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