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死不了的。”李若雨淡淡答道。
“我还真是有点小看你了!”黄依曼托着下巴盯了会男人。
“你先回去吧,笔录有时间再找你做,别的事我有分寸。”
“黄警官,那我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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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刑警总队,李若雨在车子里再次陷入沉思,过了好久,吩咐司机把车开到了一座公园。
在园内慢步踱着,理了理纷乱的思绪。
风吹树动,淡淡花香男人贪婪的吸着清新的空气,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哀伤呜咽的唱词,男人停下脚步,放眼望去,不远处的树下一位老者拉着胡琴,“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把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山梦最真,旧境难丢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这一曲清代大家孔尚任的桃花扇李若雨却是不知,但词曲悲凉,听得男人呆立半晌。
起朱楼,宴宾客,楼塌了,一遍又一遍在耳畔回旋,经久不绝。
几声鸟啼,把男人唤回现实,找到柳琇琳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是我。”
“你回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现在要见你,马上,我的车就停在XX公园正门。”
“好,我马上过去。”
李若雨回到车里,静静等待。
没多一会,柳琇琳的车子到了,美妇戴着大大的墨镜,快步钻进男人的车。
上下左右打量了番,确定看起来没什么事,长出了口气。
“今天回来的?”
“是。”
“哼,还有胆子找我,上次电梯里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柳女王双颊晕红,狠狠掐了男人一把,李若雨握住美妇的玉手,凝视着,“琳姐,是谁?”
“什么是谁?”柳琇琳身子一僵。
“苏姀去机场接我,回去的路上被人袭击,受了伤,现在还没苏醒,我想知道是谁,为什么?”
“你那么着紧她,干嘛又找我来?”柳琇琳面露怒意。
“如果是你出了事,我也会如此。”
美妇与男人对视片刻,目光躲向别处,“我……我不能告诉你。”
“好吧,我不勉强。”
柳琇琳忽地抓住男人,大声说,“你跟那个狐狸精分手!还有那个祝姿玲!你是我的,不许有别人!”
李若雨轻轻推开美妇,“琳姐,无论是苏姀还是祝姿玲,或是你,我都当做是福气,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你敢不听我的!”柳琇琳双目燃火。
“其实你不告诉我,我也大概会猜到,算了,你走吧,谢谢你。”
李若雨推开了车门,柳琇琳气的粉脸煞白迈下了车。
“李若雨,你个混蛋!我讨厌你!”柳女王竟难得一见的大姑娘般哭了。
男人的车不再停留,走了。柳琇琳回到自己车内,咒骂了一阵,平静下来,发了会呆,吩咐司机,“开车,去机场,我要回趟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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