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柔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一阵阵娇媚透骨的呻吟从小嘴里飘了出来,那两片肥厚粉嫩的花瓣滴满了淫汁,蜜穴里翻江倒海,仿佛有根硕大无比的巨龙在抽插顶刺,随时都要高潮。
苏姀在李若雨的巨龙上套了半个多时辰,娇喘吁吁,由于不敢动作过大,小穴几乎每次都是把巨龙从头到尾套上一遍,直到顶在花芯,寻常女人早坚持不住,饶是苏姀这狐媚祖宗,也阴精怦动,快要丢了。
双手揉着高耸的乳峰,淫液滴滴答答流到了男人的胯间。
“宝……贝儿……那东西……越来越大了……我……我好快活呀……”
肥臀套动的更加麻利,狠弄了几下,向后僵直了身子,泄了出来。
李梦柔苦不堪言,小穴里从没有过这般滋味,明明孤身一人,怎么就像与男子纵情交欢呢?
而且还爽的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饱满的下唇咬了两个清晰的齿痕,腻白的小手早伸到了蜜穴间,花瓣越夹越紧,死死包着手指,肥臀扭来扭去,拼命顶了几下,滋,一串水珠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李梦柔颓然而卧,脸上红云密布,越想越是羞耻,忍不住又呜咽起来。
……
北京,水云榭。
穿着厚底布鞋的勤务员引着蓝若云轻声穿过走廊,到了一间屋子门前,停下脚步。
“进去吧。”
蓝若云推开门,房间内拉着厚厚的窗帘,灯光昏暗,两侧的书架上堆满了各式书籍,其中还有不少线装本,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位六七十岁的老年男子,戴着眼睛,手里拿了份英文版的纽约时报。
“陈叔叔,若云来给您拜年了。”说罢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男人看了蓝若云一眼,指着身旁的一把椅子说,“坐吧。”
蓝若云坐下后,男子把手里的报纸递给了她,“看看吧。”
蓝若云看了看,皱了皱眉,“美国人一向如此,凭什么对我们的事说三道四,他们自己的事还顾不过来,关心的倒不少。”
男子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好一会,才淡淡问道,“我听说你跟柳家的人最近闹的很僵?”
“都是些小事。”
“哼,你们别忘计可都是一条船上的船员,外媒写了你们那么多的事,国内对你们也早有怨言,消停点比什么都强,就算你们谁吃掉了谁,新朝廷又怎会容得了?”
“若云谨遵教诲。”
“恒信系现在做的蛮大了吧?”
“还可以,您知道,前些日子在香港出了点差池,我大哥已经辞了职。”
“我知道,你们也该收一收了。”
蓝若云低下头,沉声说,“总不能这么多家,单单动我们蓝家,我蓝若云虽一介女流,也绝不会任人宰割。”
男子目光似乎有些欣赏,语气也柔和了些,“你这脾气,像极了老爷子。香港的事情只是个由头,随之而来的风雨你可要好自为之,至于柳家,再等等吧,大山虽搬不走,可山大王还是可以换的,一年之后,必有结论。”
蓝若云沉默了会,站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交到男子手上,男子瞧了瞧,眼神忽而炽热,忽而哀伤,良久,叹了口气,“我是个半残之人,这些东西无非是以遣寂寞。不过,上次你送来的还真好看,这次还跟上次同一个人?”
蓝若云点点头。
男子把东西收起,忽然问蓝若云,“汪林去找过你几次?”
“是。”
“他都说了些什么?”
“您既然知道汪先生去过我那儿,当然也会知道他说过什么。”
男子的目光又一阵嘉许,最后挥了挥手,“你去吧。”
蓝若云离开房间,再次穿过寂静的走廊,空旷得可怕的房间仿佛一头怪兽,摊开雪白的手掌,掌心被指甲刺出了一丝鲜血,平素女神般的蓝若云,忽然显得楚楚可怜。
……
年,对有些人说,过的很慢,对有些说,又过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