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不说这些烦心的,只喝酒,几位替花雨劳心劳神,我这里先谢了。”说罢便干了满满一杯。
窗外郁郁冬雨,室内暖意如春。
四女或娇艳,或清丽,各有所长,李若雨心情大好,只是那位樊大美人吃相却不敢恭维,便如同饿了三天,大快朵颐。
“你就不怕长肉?”唐星蕾有些咂舌。
“怕什么,人活一世,难不成还要委屈自己的嘴?再说,长再多的肉那些臭男人也还是朝思暮想!”
黎冰冰撇了撇嘴,唐星蕾摇了摇头。这时,又来了敲门声,一个樊冰冰的助理走了进来,在美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瞧我这记性,忘的一干二净,这钱工作室给出,你去办吧。”
助理刚要出去,樊冰冰忽然喊住了她。
“等等,李先生,把支票簿拿出来。”
李若雨一愣,不知她要做什么,从怀里拿出支票簿递给樊冰冰。
美人在上面写了个数字又还给李若雨,接过来一看,上面添上了二十万。
男人也不思索,直接签了字。
樊冰冰拿过支票交给助理,抿嘴一乐,“我替工作室一要出嫁的姑娘谢谢你了,不过要算我给的陪嫁。”
“给你打工的还要他送陪嫁?你不是樊豪门的大姐嘛?”黎冰冰把脸一板。
“他脸上又没写着是你的男人!”樊冰冰也不示弱。
李若雨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也许,有的时候,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
“大嫂,你看这个玉镯多配你,你肤色那么白,衬得这绿色漂亮极了。”
祝姿玲真是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李若雨走后,美妇回去卸了妆,换了身衣服,就去找了弟妹郑诗妍,奇怪的是,郑诗妍一反常态,对美妇极为热络,甚至还拉着她到恒隆买了个翡翠手镯当礼物,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隐隐觉得,必定与那冤家有关。
刚进了酒店大堂,郑诗妍便要和祝姿玲去用餐,忽然祝姿玲停下脚步,银铃般叫了声,“婉琼,这么巧?”
四五名黑衣保镖护着位高挑女子,听到喊声,转头一看,见是祝姿玲,清冷的脸庞绽出丝笑意,走了过来。
“玲姐,你不在香港怎么来上海了?”
“还说我,澳门的公主不在澳门,怎么也跑这来了?”
谢婉琼拉住祝姿玲笑成一团,对郑诗妍却不理不睬。
“我是来上海公干,玲姐来这做什么?”
“我……这儿有个我的个人摄影展,所以才在这。对了婉琼,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你有时间吗?”
祝姿玲素来不擅掩饰,便转了话题。
谢婉琼想了想,“晚一点吧,我找你。”
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李若雨酒量再好,也架不住几位美女轮番上阵,不知不觉已酒意上涌,但见四女无不红晕满面,人比花娇,虽说不是西湖春雨催人醉,也有些直把杭州作洞房了。
樊冰冰酒至酣处,连雪白的颈项都染红了大半,眼波盈盈,媚笑涟涟,当真有祸国殃民的风采。
瞧着瞧着,李若雨忽然想起了娇媚更胜的苏姀,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瞬间点燃了欲火,胯间巨物便要蠢蠢欲动。
“冰冰,可不能再喝了,明儿下午还要拍戏。李总,你在这留一晚吗?”
“怎么能不留?今儿可是小别胜新婚啊!”
樊冰冰看着黎冰冰,咯咯的笑着。
“樊爷这么开心,难不成小别的是你?”黎冰冰还了一句。
韩彩英在旁虽听的一知半解,但也猜出了大概,在韩国的娱乐圈潜规则比中国还要盛行,女明星陪酒稀疏平常,上床也不算什么稀奇。
自打结婚后,在韩国国内的事业逐渐下滑,这次到中国拍戏,也是想借早前的人气挣点外快,只是韩国娱乐圈新陈代谢极快,自己刚过三十岁就要退出一线,当真是不甘心。
瞧这花雨的老板年纪轻轻,但全无架子,自己要摊上这样的老板那有多好?
想起经纪公司那个占尽自己便宜的混蛋,韩彩英猛的喝掉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