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凯有些埋怨。
“还不是看你胡了把牌惊的,”
傅欣怡白了丈夫一眼。
“这你也怪我,李先生什么身份的人,怎么能穿件脏衣服,你赶快去给找件新的换上。”
他却不知方才李若雨站在身后见美妇的窄裙把丰臀裹得浑圆肥翘,趁着打牌的人聚精会神,便狠狠的在傅欣怡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美妇受了惊,手一抖才把茶洒到了男人身上。
“好吧,那我带李先生上楼去换衣服,你们先打着。”
傅欣怡引着李若雨上了三楼的衣帽间,找了一件衬衣,“这是新的,没人穿过,你换上吧。”
李若雨接过衣服,脱下了外套,见傅欣怡轻轻关上了。
“你胆子也忒大,那么多人都在。”
美妇走到男人身前,解开男人的衬衫,轻声嗔道。
李若雨搂住美妇的柳腰,涎笑道,“姐姐怎么这样没定力?要怪也怪姐姐的身材生得太美。”
傅欣怡晕红着脸,一双天下闻名的媚眼波光荡漾,双手轻抚着男人赤裸的胸膛,低声说,“色狼,就知道你会这样。”
李若雨几日未近女色,元气早复,美人在前,食指大动,在美妇丰满的胴体上下其手,弄得傅欣怡娇喘吁吁,咬着男人耳朵,腻声道,“他们可还在下面,你要弄便快些。”
男人早已欲火焚身,把美妇压在墙壁上,一手揉着高耸的乳峰,一手探进裙内,把蕾丝内裤扯了下去,傅欣怡伸出小手掏出了男人的巨龙,不禁花容失色,心道这宝贝怎么好像又大了些?
李若雨吻住美妇的小嘴,抄起一条雪白的美腿,挺着巨龙在蜜唇蹭了几下,龙头沾满了淫液,猛的插入了肥嫩多汁的小穴。
傅欣怡紧咬着嘴唇,想叫却又不敢,只好低声喘息,巨龙斜着向上猛插着蜜穴,每下几乎都顶在花芯上,那种硕大绝伦,带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美妇渐渐抵挡不住,双手搂着男人颈项,双腿盘在了男人腰间,李若雨托着傅欣怡的肥臀,看着美妇欲仙欲死的媚态,心里大是畅快,就是时间地点不大合适,不能尽情享受这美人,须得速战速决才是,当下腰间用力,也不抽插,龙头死死抵住花蕊,磨了起来。
美妇被插,本就舒服的够呛,哪经得起这般,片刻就头晕眼花,恨恨的喘道,“唔唔……坏蛋……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
李若雨却没空理她,只是专心在美穴里翻江倒海,美妇挂在男人身上,悠来荡去,杏眼朦胧,淫液越流越多,眼看便要丢了。
忽听张岩在楼下喊道,“妈,妈,你订的餐送到了。”
傅欣怡正在浪尖上,哪里肯下楼,只盼泄个痛快,李若雨猛顶了几下,美妇花容失色,小穴收缩,刚待要泄,楼下又喊了起来,还是儿子张岩重复了一遍。
傅欣怡又恼又恨,心里把送餐的骂了几十遍,又怕儿子上来找,只好万分不舍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整理下衣服,晕红着脸,扭着丰臀,下楼去了。
李若雨不过是热身而已,可也无可奈何,心道呆会定要找机会好好肏上一次,穿上衣服,也下了楼。
美妇把送餐的伙计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损了几句,弄得伙计莫名其妙,悻悻去了。
这时牌局也已结束,张树凯拉着李若雨客套了几句,落了座,取出两瓶茅台,说道,“李先生,我虚长几岁,便讨个便宜,叫您声老弟,您对欣怡这么照顾,实在是万分感谢,今天相逢,特意定了点北京菜,搞了两瓶陈年的酒,可要多喝几杯。您年轻有为,不可限量,以后还要多多仰仗。”
李若雨笑着说,“哪里,傅姐是我公司的人,我得叫您声姐夫,照顾什么的可谈不上,傅姐可是举国闻名的美女,姐夫您真是好福气。”
张树凯甚是高兴,开了酒拉着男人畅饮起来,傅欣怡也不拦阻,自己却滴酒未动。
那两位张树凯的朋友也是满口奉承,说些生意上的话,不外乎什么要在上海大展拳脚之类的,李若雨顺水推舟,只捡好听的说,不知不觉,三个钟头过去了,张树凯和两位朋友连同儿子张岩都已酒意深深。
用过了餐,张树凯兴致甚高,见天色还早,不过下午,牌瘾却又犯了,大概是要享受下豪宅的好处,便在别墅前面的小花园里支上了桌子,定要李若雨玩上几圈,男人见这几人都已醉了,还如此好赌,本不愿纠缠,可实在推不掉,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心道若不是你有个漂亮老婆老子他妈的认识你是谁?
傅欣怡给几人倒了茶便回房间收拾,张岩也喝了不少,见长辈们赌钱就坐在旁边看热闹,午后的微风轻轻吹着,十分舒坦。
打了几圈,李若雨便输了一万多块,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溜去找美妇再续云雨。
恰好男人坐的位置正对着别墅客厅的窗户,透过磨砂玻璃窗见傅欣怡在窗子附近上下起伏,窗台刚好遮住了下半身。
“姐夫,傅姐在做什么?”
男人有些好奇。
张树凯看了一眼,“哦,是在弄那什劳子骑马机吧。”
李若雨这才想起那日在商场遇见傅欣怡时的戏言,又玩了几把,男人推说酒意上涌,有些头晕,想歇一会,掏了些现金递给旁边的张岩,笑着说,“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