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忘了,咱们有个大杀器,行母啊。”
吴刚笑着说。
吴强一拍大腿,“对,就是她了,她陪中行的高行长去欧洲玩,也该回来了,我一会就找她。”
“等等,我再想想。”
吴刚思索了片刻,“那婊子鬼得很,光她自己不保险,再派个人,不要公司里的,人选你定。”
“好,上道双保险。”
“注意些分寸,上面的意思不是要往死里弄,恶心恶心他们就好。我得去顾三亭那一趟,说说圣诞档和贺岁档的事。”
吴强满脸坏笑,“三爷怕是还在他那宝贝干女儿小雪身上使劲吧!”
“干好你自己的事。”
吴刚沉着脸走了。
枫叶血红,北海道的秋景充满了萧瑟之美,使人流连。支芴湖环抱在山林之中,美丽的温泉冒着蒸蒸的白雾。别致的日式旅馆,好似福地洞天。
整洁的房间里,榻榻米上一个中年男子正伏在全身赤裸的美女身上用力,还算粗壮的阳具在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美女生的极为清秀甜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仿佛会说话般撩人。
男子显然是到了关键时刻,揉着美女的雪乳,频率越来愈快,女郎的呻吟越发急促,男子猛插了几下,臀部抽搐,交了存货。
女郎大概是还未满足,略有些失望,爬起来点了支烟。男子歇了一阵,搂着美人问,“宝贝怎么了?没弄舒服你?”
女郎白了他一眼,“你也就这水准了,没对你抱多大幻想。”
男子尴尬的笑了笑。
“对了,跟你说件事,我想换家公司。有个花雨娱乐是新成立的,听说是蓝若云身边的人做的,你不是跟蓝若云能说上话吗?我要去那,让他们支持我做一姐。”
“我说宝贝,你想去纽约就去纽约,想来日本就来日本,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干嘛非要当这什劳子一姐?再说那蓝若云岂是容易求的?”
“呸,我若不是明星你能背着你家的母夜叉跟我来这玩?这叫人争一口气,我凭什么就不能当一姐?你若不帮我,我就去求别人。”
男子无奈的说,“行了行了,我的好宝贝,我帮你去说就是。”
女郎转怒为喜,媚笑着缠到男子身上,“这还差不多,快,再来一次,弄的不爽跟你没完。”
郑诗妍呆呆的看着花瓶,祝姿玲的事搅得她一夜难眠。
若要告诉宋震海,又空口无凭,想着怎样才能拿到祝姿玲偷情的证据,好让她在自己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美妇想的头都大了几分。
这豪门贵妇平日素来闲暇,无非是健身,美容,陪着老公应酬,虽保养的乳挺臀翘穴紧,奈何丈夫俗务缠身,相聚甚少,大多时候无聊空虚的很,陡然有了件事烦恼,便全心投入。
美妇想了又想,还是要抓奸成双,拿到实证。
有心找私家侦探,又觉不妥,宋家不比寒门,出了这样的事颜面扫地,要是传了出去丈夫非得骂死自己不可,再说老公和大哥宋震海一早就去了大马,说是公司有要务处理。
郑诗妍考虑再三,拿起了电话,“丽晶酒店吗?请问有位李若雨先生住在这么?”
问到了房间号,美妇换了套便装就要出门,忽觉不妥,心想要是真捉住了祝姿玲可不能穿的随便,于是选了一套黑色套裙,领口,手臂,裙摆都镶的蕾丝,肌肤隐约可见。
郑诗妍瞧了瞧,戴上墨镜,嘱咐了佣人,出了门。
李若雨把黄蓉送到了地方,便回了丽晶,见王宇祥导演的事黄蓉说了不用他,一时到没了事做,那祝大美人也全无消息,忽然想起昨天酒宴上宋震洋说明日是祝姿玲的生日,盘算着怎样才能把这尤物再弄上床。
男人解去衣物准备洗个澡,赤脚走进了浴室,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跌了个七晕八素,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心道怎生这样倒霉?
只觉腰腿酸痛,异常难受,不见好转,猛地看见床头柜子上放的酒店服务单,伸手拿了过来,翻了翻,瞄到了港式按摩的项目,想了想,不知按摩能否解了这痛楚,又怕是皮肉女郎的幌子,踌躇着要不要叫。
犹豫了一阵,抵不过身体的难过,打电话叫了按摩服务。趴在床上等了一个钟头,正想着怎么这样久,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