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扭过头去,因为她大脑的回答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好像就这样堕落也很好。
周遭的布置和她自己的房间一样。
她心里笑了笑,孟案北为了堵她,甘心在同一楼层的普通大床房里住了几天,没有去顶层的总统套房。
她没有说话,发狠似的将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直直地看着他。
一点儿火星溅出来,马上便燎原。
两人都是冷了许久的人,此刻熟悉的身体碰撞,带来颤抖和悸动,孟案北把她抱到床上,连衣服也来不及脱掉,扯开她的衣领扣子就吻上她的乳肉,着了迷一般舔舐吸咬,她马上软了身子,去解孟案北的皮带。
然后是她的内裤,被他用力就撕掉,光裸的小逼早就恢复了处女一般的紧致,连他的手指都进得艰难,一股股的淫水往外冒。
孟案北把解开的皮带拿过来,折迭成小段,在她白嫩的臀部轻轻地打,像是惩罚她的不乖。
白熙嘤咛着往上缩,被孟案北握着脚踝拉回来,下身小穴便撞上他勃发的阴茎。
他往里进,进得困难,只好一边慢慢进,一边揉着她的阴蒂让她放松。
白熙尖叫地喷出水,下身被润得水光淋漓,孟案北插进去大半根,等不及全部埋入就想先享用她的身体,于是就混着那里粘腻的液体开始浅浅进出起来。
她的身体一点点被打开,心里也绵密地被填上复杂的情绪,最后他将她翻过来,跪在床上接受他在身后狠厉的冲撞,白熙一年没做,哪里经得起这样凶狠的玩弄,一晚上泄了无数次,嗓子哑掉,床单湿透滴水。
他揉着她的胸,贴着她的后背,她整个身子都被他拢起来,像是占有又像是保护,他在她身体里射出来,子宫被注入精液的感觉把她送上一波灭顶一般的高潮。
迷迷糊糊倒下来的时候,她被他拉过去整个抱在怀里。
他说:“回来吧。”
他还说:“我爱你。”
白熙一直觉得十七岁后的人生像是一列偏离轨道的火车,呜呜的汽笛声不过昭示着一个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她经历了父母双亡,家庭离散,高考失利,远走他乡。
十七岁后她的人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打满了红叉,告诉她此路不通,不通,不通,不通。
所有道路都是绝路,所有事物都是错误。
她变成了无法回头的亡命之徒。
可是她却遇见了孟案北。
以一个不太美好的相遇,串联起两个人息息相关的余生。
他真当得起他的名字,岸。他轻柔地接住漂泊的她。
那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白熙看见床头那枚晶亮的戒指,揉了揉眼,他在她面前半跪着,晨起的阳光洒满他半边脸,他说“白熙,嫁给我。”
那一刻,一切豁然开朗。
所有的光芒都向她涌来,所有的大门都向她敞开。
颤抖带笑地说“好啊”的时候,她泪流满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