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原意说是谁,他自有办法让她说出来。
拉下裤链,弹出一根火热的阴茎来,直直地顶上她饥渴的花唇。
那小逼口似乎在感受到它最喜欢的肉棒的时候,就急着翕合着把它往里吸,孟案北将丁字裤的系带拨到一边,也不脱掉,就这么就着刚刚被指奸、被细带子磨出来的丰沛汁水,挺进去。
他的动作很慢,存了折磨她的念头,也没有顶得很深,白熙哼哼唧唧起来。
刚刚已经被玩得特别想要,现在只想他的阴茎能横冲直撞地进来,给她无上的快感。
孟案北的声音低沉,缓缓地挨个念着名字。
“是谁?杜樊玲?……台长?……上次约你出去吃饭的那个小子?……裴毅元?”
听到他念裴总的名字,白熙心一跳,穴口不由自主地一缩。
“……啊。”孟案北慢条斯理,“宝贝,你很不擅长藏秘密。”
听到裴毅元的名字,白熙的下身狠狠绞了他一下,她的身体也僵硬了一瞬间。
于是孟案北便知道了。
他只是低低笑了一声,下身的动作加快,一下深过一下,好像在惩罚她刚刚的沉默和掩饰,这样激烈的抽插让白熙忍不住叫起来,叫声很浪,听得他下腹冒火,更是又快又猛地插进去,直直往她宫口上撞。
即使这样他还觉得不够,手又来到她的下体,把她的花唇掰得更开,几乎变成一个嫣红色的肉圈,套着他的鸡巴来回抽插,贪吃地吸吮吞吐。
白熙压不住呻吟,见他已经知道,她慌乱之中只能断断续续地解释:“啊……我只是,只是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舞团的名额……嗯啊……轻点轻点……我没有和他,没有做什么的……真的没有。”
看到一直缄默不语的白熙在他猜出之后,忽然解释起来,明明下身还淫荡地吸着他的鸡巴,口里却在为另一个男人解释,孟案北很不爽,动作没有慢下来,找到了她深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然后往那里狠狠地顶弄。
“我想他也不敢做什么。”孟案北说,虽然下身动作一下比一下疯狂,但是他的气息没有丝毫乱掉,“只是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要帮你?”
他想把原因深挖下去,白熙哀哀地叫,一直被顶着最敏感的位置,她已经无力思考,浑身都软下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下身被他阴茎摩擦过的地方,带出一片火热,淫水滴答着沾湿了她没脱掉的打底裤。
“因为约你吃饭的那个小子吧。”毕竟是明察秋毫的风投总裁,他有一叶知秋的本事,“我听说,他也姓裴?”
他完全猜透了她。
她的小伎俩在他眼里就像是过家家。
他看一眼,就能搞明白。
“挺好的,白熙。”孟案北气极了,反而低低地笑起来,“你很有本事,也很有胆量,而且,你还有一副又美又骚的身体。”
他忽然将她翻过来抱起,他的阴茎就插在里面转了一个圈,她被他托着屁股,后背压在粗糙冰冷的墙上,身前却还是火热的,他的鸡巴在里面用力地插。
“我要惩罚你了,骚逼给我夹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