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他的大衣被抱进车里的时候,白熙的脑袋还是晕乎的。
这场性爱太过激烈,让她已经没有脑容量去思考后续问题。
被抱进副驾驶,她斜斜地坐着,头枕在靠椅上,双臂搭在前面,动作间一对本就丰满的奶子露着深深的乳沟,看得孟案北下腹又是一阵起火。
他将车开得很快,带着冬天清冷的气息又将她抱下车,抱到楼上卧室里去。
孟案北吻了吻白熙的额头,低声道:“饿吗。”
白熙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表演完之后就被拉着做,此刻浑身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小穴更是酸胀不已,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进去,竟也将本来平坦的小腹涨的微微鼓起,孟案北见她带着撒娇意味的眼神,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就是一股淫水混着精液从她花穴里流出来。
“我去让厨师做饭。”孟案北不再戏弄她。
后台化妆间,已经有人按照孟案北的吩咐,收拾好了残局和一地水淋淋的淫荡罪证。
舞团的女孩子们聚餐回来,本来没察觉什么异常,唯有裴清,敏锐地闻到了空气中一丝动情的气味。
这味道很快就散开,再也追寻不到,或者是被人很好地掩盖了过去。
“我的化妆品被动过了!”忽然有个女生说,“我之前习惯把粉扑放在左边的,但是现在跑到右边了。”
“你看看有没有丢东西?”听了这话,大家都紧张起来,赶紧查看自己的物品。
“没丢,就是位置变了,怎么被放到阿红那去了。”
“我给你拿过去。”
“换装间的镜子好像被擦过了…好奇怪。”
大家检查过之后,见只是位置被动过,但东西没有丢,所以也就放下心来,各自收拾了东西告别,就四散离开。
如果白熙在,恐怕再好的演技也掩盖不住她的羞耻脸红。
化妆品被重新理过,是因为刚刚孟案北把她抱着桌子上一下下地死命肏进去,激动间将桌上的化妆品推了个七零八落。
镜子被擦过,是因为孟案北把她的奶子压在镜子上,狠狠捅她的花穴,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喷出一大股液体,尽数喷在了镜子上连绵流下,构成色情的水痕。
有些事情,即使掩盖得再完美,也难以掩盖完全。
发生了就是发生,物理层面的双缝干涉,薛定谔盒子里的猫,被观察到后,那一刻,不确定性的混沌态坍缩成固定的实像。
女孩子们披上大衣或棉服,叁叁两两地走进夜风里。
裴清留在化妆间,四处走动时,发现换衣间里那股荷尔蒙气味最重。
想起白熙回答他时断断续续的含娇声。
他的面色不显,内心却惊涛万丈。
孟案北让厨师准备完晚餐,却发现白熙已经睡过去了。
她这段时间太累,又被他压着干了那么久,干得整个身体上都是色情暧昧的红痕。
孟案北不动声色地将餐盘拿下去,又去洗了个澡,带着温暖的水气将白熙整个身体拢住,展开被子盖上,手搭上她的腰。
白熙习惯性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两人在分别一周后又睡在一起,一晚上都没有做梦。
第二天醒来,是新年的第一天。
元旦,街上许多商家都挂上了灯笼,看上去喜气洋洋的样子。
饶是白熙这样冷冷清清的性子,也被房外的灯笼红色闪了一下眼睛,然后,想起家来。
孟案北醒来,从背后抱着她:“想家了?”
白熙这次没有否认,大大方方地在孟案北面前袒露她情感的软肋:“嗯。”
她转过身,攀上他的脖颈,对着他晨起还有些慵懒的眼睛,踮脚吻了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