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这太监如何能生的出儿子?”凤舞天怒道。
“嘿嘿,你想要听吗?”
九千岁心知高手过招心绪若是不宁极易导致破绽产生,他有意要激凤舞天发怒当下将一年来以假阳具内的男精令傲雪生子之事说出,话还未说完凤舞天已经怒的头发都快竖了起来,两眼发红牙齿格格直响:“阉狗,你竟敢这么对他,我要你死的奇惨无比……快说……她现在在那里?”
七杀再次白芒大盛,化为一条白龙直扑向九千岁,正是“火龙吐珠”,九千岁这次不再硬拼而是运起“日月宝鉴”的最高身法向北高速遁去,他虽不懂御剑之术但此时亦可纵跃云端飞行于九天之间,疾速而行即使是凤舞天一时也追之不及。
“哈哈……凤舞天,你是在嫉妒我吧,其实你早就想跟她上床了,现在她给我生了儿子你很后悔没早些上了她吧?你不敢承认只是因为你始终要维持自己好丈夫的形象罢了……”九千岁一边逃一边不断用言语刺激凤舞天,只要对方越怒他就越有机会找到对方的破绽。
“阉狗……有种别逃……”凤舞天怒发如狂,七杀化为的白龙不断跟九千岁拉近距离,连噬数次偏偏总被对方以巧妙的身法避过然后马上又转换方向再逃。
二人一追一逃片刻间已经离开京城二百多里地,九千岁看白龙咬噬之势渐缓心中暗喜,这小子终究是经不起嫉火狂燃,这一招势道已弱该是他反击之时了。
皇城废墟之中一个巨大的白茧突然弹出一阵转动后白茧裂开,魔君自茧内跃出刚才所受的重伤竟已然痊愈,身上甚至连一道疤痕都不曾留下,而老祖亦从池中跃出,刚才他拼尽全力才将身中的紫气驱除,看着全身无伤的魔君心中不禁有些羡慕。
这“天蚕魔功”神奇之处就在于能令重伤之身吐丝结茧陷入假死状态在茧内以神奇的力量令假裂的骨骼和筋脉重生,每重生一次功力比之前又会有所精进。
“二位辛苦了……”张若水带着天佑了现在二人面前。
“张神医,真是惭愧,我……我不是他的对手啊……”老祖面带愧色摇头叹息,他一直都自视甚高如今方知自己的武功和九千岁凤舞天相差实在太远了。
魔君则道:“张神医,你看那阉狗和剑神谁会获胜呢?”
“嗯……魏阉今日必死,凤舞天想跟他公平决斗,但是另一个人却一定会下手除掉魏阉的,二人功力相若她若介入则魏阉必亡……”张若水摸着胡子道。
“师父,那个人莫非是柳傲霜?”天佑问道。
“错了……是柳傲雪,她其实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魏阉的一举一动,只是她比以前更精明了,非要等到最佳的时机出手彻底了结这个仇人……”
“原来如此……”天佑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魏阉若死了那天下武功最强者当属凤舞天柳傲雪柳傲霜三人了吧?”
“哼……武功天下第一确实厉害可这世上最重要的仍是头脑,能为我所用方才是有用若不能用之则毁之,跟我去李府吧,盼儿应该已经按我信中的计划开始行动了。”张若水眼中射出一道寒芒。
李府此时空空荡荡,家将们几乎都跟着子龙他们去追杀九千岁了,傲霜和盼儿也不想惊动旁人入府后随便找了间房间就进去了。
傲霜坐在床头,玉指不断敲打着床塌,心中仍旧甚是担忧,不知丈夫和那阉狗打的怎么样了,丈夫剑法无敌但那阉狗也甚是厉害,早知如此还不如暗中尾随呢,可是这无疑又要伤了丈夫的自尊,唉……真是让她为难。
“娘……喝口茶吧……我刚泡好的……”盼儿从旁边端进来一壶茶给傲霜倒了一杯递上来。
“辛苦你了,这茶是从那来的?”
傲霜小嘴抿了一口只感清香入口甚是舒畅。
“是用李府水口里的水加上他们府中的厨叶泡的,反正我们帮他们杀阉狗,取他们一些茶叶泡茶水也不算什么吧……”盼儿在一旁笑道。
“唉……也不知你义父那边怎么样了……”傲霜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尽数饮下叹道。
“娘你放心吧,爹武功盖世所谓邪不胜正,那阉狗死定了……”盼儿说罢走到傲霜身侧帮他揉着肩头。
傲霜只感浑身开始发热眼前亦开始模糊起来,奇怪?
自己这是怎么了?
“啊……好热……盼儿……我……好热……”傲霜忍不住解开上衣露出了里面金色的百战仙衣。
“娘……你觉得热吗?没关系我来帮你脱……”盼儿笑着帮傲霜将下身的白色长裙解开露出开身紧身宝裤和及膝的长靴。
“啊……还热……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茶啊……”傲霜只感下身开始不断渗出水来,熊熊欲火正自下腹部燃至全身,昔日被下的大量淫毒竟像是又被激发了出来,她双手用力抓紧床单双腿双足用力摩擦着以求缓解体内的情欲。
“娘……女儿这就帮你……”盼儿笑的越来越开心,小手捏住傲霜小腿后部的天蚕丝结转了转结就松了,这一年来她早就已经清楚傲霜在宝衣上打结的手法要解开可谓轻而易举。
“别……不要……不要脱……”傲霜摇晃着蚝首大口喘息道,但是浑身软绵绵的跟本使不出力气来,裹着宝衣的充满弹性的玉体无力的抽搐着,玉面已经是一片绯红。
盼儿不再理会傲霜蹲下身捧起她的小腿,一手抓住靴跟一手插入靴筒用力向上拔动,几下后靴子开始松动,慢慢的金色的长筒宝靴从傲雪的小腿上被拔了出来露出了雪白如玉般的玉足,宝靴离足玉足上已经尽是汗水,空气中迷漫着一股子迷人的足香,五只玲珑足趾并在一起不停晃动着。
盼儿抬起傲雪的玉足只见她足底有一处淡淡的红色,那是上次被了恩用钢锥刺穿脚掌留下了伤痕,她抬起小指轻轻刮动着傲霜的足底。
“啊……啊……好痒……盼儿……别……别……”傲霜一边笑一边眼角淌下泪水。
盼儿抚弄着傲霜柔嫩又充满汗津的足底确定此时她并未运功于足上,她没有宝靴护足此时玉足和一般女子并无两样,盼儿将手放在了剑柄之上慢慢抽到一半时想了想又插了回去,慢慢去解傲霜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