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所以说你跟本不适合当官,江湖已经够复杂了,你要去当官恐怕三天就得挂冠而去了……我们行事也只凭问心无愧,天下那么多事那管的过来?这事我们又岂管得了?还是好好放松一下吧……帮我把靴子脱了……”心怡抬起她那充满诱惑力的长腿,将纤巧的穿着绣靴的纤足放在云傲眼前。
云傲轻轻捏住她的纤足足踝稍一用力就将靴子抹下,靴中没穿袜子泛着股汗酸般的足香。
“娘子……你怎么没穿袜子?那等会……”云傲苦笑道。
“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舔我……快点啊……”心怡娇笑道,五只可爱的足趾像是挑衅般朝他扬起。
“好……我就好好招呼他们……”云傲一矮身一口含住心怡赤裸的玉足。
“啊……好疼……真粗鲁……哈……好舒服……我就喜欢这样……哦……”
心怡直笑的浑身打颤踢掉另一只脚的靴子,云傲口中含着妻子的玉足一边轻轻咬嚼着一边将妻子推倒在床上,今晚看来又是一场疲惫的大战了,心怡一旦发起情来不缠上一个多时辰就不会停,可苦了这位破邪刀君又要运起毕生功力将性欲高涨的妻子侍候到高兴方才罢休。
云傲解开自己的裤带竖起肉棍,心怡这边厢也解开下身的长裙和裙裤露出腿胯间肥厚鲜嫩的玉桃,二人甚至还不及脱去上衣就牢牢抱在了一起,肉棍闪电般直插进玉桃缝中……
“哦……”
“哦……”
“啊……”
“用力……”子龙正将芙蓉狠狠按在床塌在她的玉体上尽情驰骋着,一向强势的芙蓉在床第间上却是出奇的柔弱被他压的毫无还手之力,这回已经是今夜的第四次了,蚝首歪歪的垂在枕边两眼咪缝着口中轻轻呻吟着,一双玉腿被子龙夹在腋下无力的抖动着,口角不断渗出唾液,绝代女神捕竟被丈夫干的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子龙今夜真是很兴奋,他自从恢复了男人的尊严之后不复昔日的颓废,将心爱的女子杀的溃不成军,如今东厂灭亡大仇人魏阉即将伏诛,含冤不白的父亲被昭雪,被外放边关的家人也回了家,如此多的好事加在一起简直都让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
他真的是很高兴自己不但活了下来而且还等到了正义获得胜利的一天,只是可惜奸淫了芙蓉的王渡还有那对淫僧师徒还没有伏诛,一想到芙蓉和自己成亲那天已非完壁就令他心中产生一丝阴影,而他始终要瞒过芙蓉撒了个弥天大谎,这种郁闷不快化为更强的动力令他加倍发泄在了芙蓉的身上。
“来了……”子龙一声大喝将熊腰猛的向上一顶,芙蓉亦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腰,二人胯间浆水四溅,两具肉体绷紧片刻后慢慢放松软了下来,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芙蓉疲累不堪,再无力气和丈夫继续下去,一双硕乳慢慢起伏着已经沉沉睡去,子龙发软的肉棍仍旧留在妻子体内考虑着再进行第五场大战。
此时门外轻响敲门声,被打扰了性致的子龙心中甚是不悦道:“是谁啊……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子龙,是我……”子龙一听竟是段云鹏的声音,他忙胡乱将衣裤穿上拖着靴子上前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竟是段云鹏和曹化淳。
曹化淳看他这模样就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禁皮笑肉不笑道:“房兄弟正在忙啊,抱歉了,我们有些急事要找你……”
子龙脸上红忙道:“公公说的那里话,有什么事进去……啊……”此时想到妻子正全裸的躺在床上肉体横陈,怎能让他们进去?
“不了不了……你跟我们到辟静处,皇上有一道秘旨给你……”曹化淳低声道。
“什么?皇上有密旨给我?”子龙此时方知事情重大忙回身看了看芙蓉已经熟睡忙将门带上。
“什么……这真是皇上的密旨?子龙浑身发抖的看着眼前被打开的密旨。”
“这……这……使不得啊,为什么非要我去做呢?为什么皇上要我杀他呢?
他……他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啊……“子龙语气中竟带着哭腔。
“闭嘴……你轻点,想让别人听到不成……”曹化淳怒道,他们此时正在李府的柴房之中。
“公公……是不是让皇上再考虑一下……”子龙忙压低声音道。
“开什么玩笑,皇上言出如山金口玉言岂能更改,他虽对朝庭有功可是……
如今他屡屡与皇上做对,再这样下去他只会变成另一个魏阉,皇上要主执新政自然不愿为人所控,皇上对你如何?“曹化淳道。
“皇上对我房家恩重如山……子龙曾发誓对皇上效忠,只要皇上要我做什么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子龙跪下道。
“是啊是啊……你原本就是一个被东厂通辑的钦犯,父亲惨死全家蒙冤,如今呢?你娶了美艳娇妻,父亲昭雪家人团聚,要助你提升功力,你的前途一片光明,这一切都是皇上所赐,难得皇上看得起你,你知道吗?只要除掉他后你就是天道盟的盟主,是皇上钦封的,你从此在武林中地位会有多高你知道吗?”
“你最好还是想清楚……皇上要除掉他并不是一定需要靠你,这么做是对你最扣的考验如果你拒绝的话那你现在拥有的一切皇上也可以马上全部收回,你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吧?”曹化淳阴森森的说道。
“不……不要……我不要再过那种一无所有的日子……”子龙的心开始动摇了,道义虽然重要可是对皇上的忠诚还有对芙蓉的爱自己的权利财富还有家人,这些加在一起几乎要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他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一下子失去这一切的可怕景像。
段云鹏忙上前拉起他道:“公公,你不要把他逼的太紧了,子龙他是个明白人,他会按皇上说的做的。”
“嗯,最好如此,房兄弟,曹某言尽于此了,接下来怎么做都看你的了。”
曹化淳沉着脸道。
子龙像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他现在已经上了船就不可能再下船,他欠皇上的太多,多到几世都无法偿还,同样皇上要他还时他也必须去还……
“臣必当为皇上赴汤蹈火……臣马上就按密旨上去做……”子龙眼中充满了浑浊,似乎他的灵魂已经逐渐消失了一般。
清晨,李府的家人李忠来送洗脸水,却见门前站岗的两名家将歪着头靠在柱子上,轻轻一推竟倒在地上不到了,他顿时大惊忙推门进去只见一具无头尸体正坐在床头上,上半身喷出的鲜血溅的满屋都是,桌上还有用鲜血写的几个大字:“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