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怎么了?
心怡她怎么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我……
云傲想要马上停止这一切,但他的身体似乎背叛了他的意志,被心怡夹在阴部的手掌开始用力揉捏着那可爱的玉桃,另一只手则大力的抓着她的玉足摩擦着自己的肉棍,粗黑的肉棍已经变的青筋暴现暗黑色的龟头越来越红。
“扑……”的一声云傲的肉棍射出大量白浊的男精直射在了心怡的一双玉足之上,而同时心怡被他抚慰阴部的瘀血混合着淫水尽数喷在了云傲的手掌之上,原本紫黑色的阴部已经恢复了嫩红色伤患尽去。
“哦……哦……哦……”心怡已经是意乱情迷不顾一切的一把抱住了云傲香唇跟他的大嘴吻在了一起。
“唔……唔……等……唔……”云傲想要推开她但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已经陷入情欲难以自拔的男人如此软玉在怀想要粗暴推开又谈何容易。
“云傲……我爱你……你爱我吧?我把自己给你……抱紧我……”心怡此时斗眯缝着的双眼闪现出诡异的绿色。
云傲只感下身像是要爆炸一般,刚射过精的肉棍马上又坚挺起来,他的情欲几乎涨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眼前的心怡竟似幻化为晓丹忽而又化为心怡,他再难控制自己的情欲,从来没有如此想要占有眼前这个女人。
两个紧抱在一起的男女翻滚着倒在了床上,一件件衣裤被抛下床落在地上,心怡除了肩上沾血的一圈绷带已经是赤身裸体了,在床对面的铜镜中倒映出的景像显的非常诡异,她的背后似乎出现了一个女子模糊的身影正在尽情享受着男女肉体的交欢……
子龙一脸沮丧的坐在床头看着仍旧昏迷的芙蓉,小凤亦是无精打采知道小姐当众受辱自己那点羞耻也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了。
此时房门一开进来一人,子龙抬眼一看将是好友段云鹏不禁楞道:“段兄,你怎么来了?”
云鹏叹了口气坐下道:“信王听说李府遇袭甚是担忧派我来这里看看,你伤的如何?”
“唉……”子龙苦笑道:“东厂爪牙被我们打退了,可是我们伤亡也相当严重啊,我嘛……一个无能的废物罢了,只能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任由那些淫徒欺凌却救不了她,我……我算什么男人啊……”
小凤看他如此痛苦亦于心不忍想要劝他却也不知从何劝起。
“子龙,你怎么能因为一点挫折就自暴自弃呢?听着,现在有一个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意把握了,你不但能功力暴增而且将来可以重振房家的声望重入庙堂,你那些被发配的亲人也能重归帮里跟你团聚。”云鹏凑上前道。
“什么……段兄,你莫开玩笑,天下那有这等好事?”子龙讶然道。
“我会跟你开玩笑吗?信王他想要见你,你这就随我去信王府。”云鹏压代声音道。
“信王要见我?为什么?我只是个小人物啊?”子龙疑惑道。
“你是房大人之子忠良之后,信王早就对你甚为赏识了,相信我,这一次你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啊。”云鹏一边说一边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好……我跟你去……”子龙并未注意到云鹏的脸色变化,心道:“我已经沦落至此无论如何我也要搏上一搏,为了让房家重振声威,让芙蓉有一个幸福的一半生,我定要把握这个机会得到信王的赏识。”
流星一众败类逃出李府后聚于一家客栈之中一个个愁眉苦脸,毕竟他们是属于临阵脱逃,九千岁一向赏罚分明,这次如此大的行动失败崔应元必然会把责任尽数推在他们的身上回去的话恐怕是死路一条。
东三娘道:“不如我去找曹公公送十万两银子,或许他还会帮我们说情。”
万毒宗在李府一役中几乎全军覆灭,连魔君都惨死了她实在没有什么还可以倚仗的本钱了。
江乘风摇头道:“他如今自身难保那有闲心帮我们,这回我们回不了东厂只能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了。”原本他一心给儿子报仇但眼见京城如今聚集了如此多的神魔般的绝世高手复仇之心亦变弱了,如今剑神武功已经变的如此厉害凭自己那两下子别说报仇了连近身都难啊,要杀他轮不到自己,或许将来他会死于九千岁之手也省的自己再冒险。
“唉……要是觉悲觉苦师兄能够原谅我,或许我还能重归少林顶多面壁一辈子……”觉悟挠头道。
“现在你又想着回去当和尚了?你又犯淫戒杀同门还加入东厂,你以为你那两个师兄还会顾念昔日之情?他们巴不得你回去好马上把你宰了清理门户来挽回门派的名誉。”
流星双手裹着厚厚的沾满药物的绷带一边逼毒一边嘲讽道,他双掌受“七绝毒罡”所侵,虽然对手似乎还未熟练运用这门毒功但仍令他大吃苦头,费了五个时辰才逼出八成毒力。
“哼,当日若不是我你现在还关在少林寺里呢,你现在要过河拆桥不成?”
觉悟满脸怒容道,气氛一度变的充满火药味。
“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在这危机关头我们可要齐心合力共渡难关。”东三娘忙出面打圆场。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四人一惊忙起身,江乘风道:“什么人?”
门一推人未进来肚子先进来一个,四人一看不禁楞住了,来者竟是久违了的王渡。
王渡满脸堆笑拱手道:“四位多日不见,小弟最近发了笔财还坐了京城极乐坊的新主人,这回邀请四位去极乐坊参加一场夜宴,算是给小弟一点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