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大声鼓励我:“姐夫,这样好深,我会被操死的……使劲操我……啊……受不了了……”
我觉得有可能是一字马能让阴道完全暴露在男人胯下,或者这个姿势让女人骚逼更突出,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进入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美妙境界。
我找到了安语深处的嫩肉,和沐姐一样,又有所不同。
沐姐的软软硬硬变来变去,直到最后才变成小嘴缠上我的龟头。
安语的就是软绵绵的,像吸盘裹住我的龟头就不松开了,随着我抽动送入拉出。
别样的快感使我不敢大开大合,只好缩短距离,加快频率。
安语在我找上嫩肉的瞬间就完蛋了,不再能够说出勾人的情话,只是一味的“啊啊啊”,间或夹杂着一声“姐夫”或“操我逼”。
很快,安语的高潮就又降临了。
我也快了,我按着她的大腿,做最后的冲刺。从高潮中回过点气的安语高喊着:“姐夫,射我逼,射我骚逼……”
我缴枪了。我顶着她不动,安语则上下活动胯部,配合我律动的射精,用骚逼吞吃着我的肉棒。
安语问我:“姐夫,你射到哪里去了,我感觉不像射在逼里,像射在心里……比上次射的还舒服。”
关于上次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是一个关于沐姐的春梦,虽然梦的真实感让我有几次想到会不会是安语,但都被我否认了。
今日真相大白,我就问她当日的情况。
安语一下子脸红扑扑的,撇嘴说:“还不都是你个臭姐夫,捧着人家的屁股不停地弄啊弄得,也不管人家的死活,还都弄在里面了。”
看着她刁蛮里带着羞答答的样子,我刚刚射过的肉棒一下子在她的身体里又硬了起来,弄得安语一声娇呼。
我俯下身去抱着她亲吻,再一次跟她说抱歉。
安语红艳艳的脸上满是柔情,两条长腿勾上了我腰,在我耳边腻声说:“姐夫,上次我就是这样被你操的……”
我的欲火一下子就升起来了,我慢慢抽送,问她:“喜欢吗?”
安语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说:“喜欢,喜欢死了。姐夫,上次,我就这样被你操了一遍又一遍,射了一次又一次,把我的骚逼都射满了。”
“比这次还舒服?”
“不一样,上次被姐夫射的多,洗都洗不干净。这次你射的深,烫死我了。”
安语说着忽然搂紧我,又补充:“姐夫,本来我准备不想你了,但是这个坏东西不光填满了我的下面,也填满了我的心,我忘不了你了,老公。”
怪不得人说,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路是阴道。
这是安语第一次叫我老公,听着她的情话,我说:“那是因为你被我的大鸡巴给操成了小骚逼……”
安语拧了我一下:“我才不要做小骚逼,我要做姐夫的大骚逼……姐夫,来干我吧,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了,我的骚逼里装不下别人,都是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安语的口交弄醒了,不对,是被她“咬”醒的。这丫头的技术真的不行。不过无所谓,就着勃起,当然要打个晨炮。
完事后,安语靠在我怀里望着桌上裱好的两毛钱发呆。
我问她在想啥。
安语说:“这两张钱就像我和沐姐,一张被人精心呵护,一张都皱了。”
这就有点伤感了。
我就说:“这个像我们俩,你光彩照人,还是崭新的,我就老了,用得人多,都皱了。”
安语噗嗤一声笑了,说:“你个流氓姐夫,背着沐姐偷了多少腥,老实交代。”
我马上露出无辜的表情说:“没有多少,都是皱巴巴的,像你这样崭新的一个都没有。”
安语撇撇嘴:“谎话精,我才不信。”说着,小手又摸上了我的肉棒。
我也投桃报李开始揉捏她的乳房,问她:“小骚逼又痒了?”
安语“嗯”了一声说:“我想让姐夫也把我弄的皱皱的……”
嘿,这丫头温柔的时候也很有情趣嘛!我立刻竖起大旗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