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沐姐曾告诉我,母亲的经历让她觉得一个女人跟多个男人搞在一起特别的肮脏。
但是这一切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她对我搞女人那么宽容,沐姐自己也解释不了,她只是天然地觉得一个男人配多个女人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我爱她就足够了。
同样的童年阴影造成了完全相反的两个想法,这个谜团恐怕只能由心理学家来解开了。
至于周言,说实话,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心思的。
好吧,其实有很多,你们可以放下手里的砖头了。
首先,周言很吸引人,看着年轻,身上还存留者黄金时代的艳丽痕迹;其次,伦常禁忌的快感是更吸引人的一点。
这个春节我们在沐姐家过得很快乐,好时光总是短暂的,沐姐母女二人依依惜别,相约五月份周言退休后北京再见,我们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临别之际,周言犀利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多心了,总觉得意味深长。
假期结束,繁忙的工作又开始了。
张丽娜、柳月和我之间又回到了原来单纯的工作关系,当然我浪子回头,不妨碍她们独自去偷腥。
杨雪和我联系了几次,给了我一个“拔吊无情臭男人”的评语。
李秘书再见我,和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我甚至有点怀疑那天晚上是否听了个故事。
安语大四即将毕业,在忙着出国留学的事情。
我和沐姐开始看房子、照婚纱、预约饭店、通知亲友,忙碌中带着甜蜜。
五月份,房子的事情尘埃落定,我们开开心心搬进新家,怀着兴奋的心情在崭新的大床上折腾了一整晚。
温柔的沐姐给我做了个全套服务,第二天一早,用喝尿收尾。
从上次肮脏而刺激的喝尿性爱之后,沐姐时不时会来一遍,勾搭的我似乎也有点变态地爱上了喝尿。
当然,从那以后,沐姐没有再喝下全部,而是只喝一点点,剩下的她蹲在卫生间,要我淋在她脸上。
那心里享受,嗨翻了!
随后沐姐也要尿在我身上,我只好露出一副被套路的苦瓜脸无奈蹲在地上,等着笑的花枝乱颤的沐姐骑上来。
这样一来,日本AV圣经我和沐姐都已经一一试过,功德圆满了,只剩下了吃翔。
“呕……”这个真不行,光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六月,伴随着雷雨季节的降临,周言来到了北京。
开始了同一屋檐下的生活,周言和我之间变得就有点暧昧了。
可是,沐姐再没有和我提起搞一搞她妈妈的事情,即使是在床上欢好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再和周言说到新女婿试用的问题。
用她后来的话说就是,扣子已经做好了,就等着猎物自己上门了。
沐姐啊沐姐,真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妖精。
又一次出差石家庄归来的下午,我到北京时,已经下午两点钟了,就没有去公司,直接回到了家里。
周言没有料到我会早回来,她听到门响,就睁着惺忪的睡眼,穿着丝质的睡裙出来看看情况。
她的头发因为午睡有些微的凌乱,胸前露着没穿内衣的激凸,裙下是修长的美腿。
我这个人看女人先看腿,和我一起过的女人样貌参差不齐,颜值各有高低,但双腿都是高度的一致,纤细修长。
周言今天海棠春睡的样子对我太有杀伤力了,天雷引动地火,等我稍微清醒的时候,我们已经抱在一起狠狠地啃着了。
良久,纠缠不清的两条舌头终于疲累的分开了。
周言抱着我说:“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