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产生了两个良好的令人惊喜的副作用:一是我亲自干她的屁眼的时候顺利了不少,虽然只敢屁眼,沐姐似乎获得的快感并不多。
二是沐姐变身小沐狗的时候,可以装上肛塞小尾巴了,能够名副其实的摇尾乞怜了。
时间匆匆地,几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沐姐被我调教或者说自我调教的很好,深喉吞精也已经学会了。
原来的那种残留的小女生的害羞模样彻底褪去了,变成了风骚浪荡的真正的御姐。
配合着她的年龄、她的阅历,一个风度翩翩,勾人心魄,引人遐思的少妇正破茧而出,羽化成蝶。
这样的沐姐居然也开始吸引起以前少有的狂蜂浪蝶围上来。
沐姐开始说起有什么样的人开始给她各种明示暗示,说自己很头疼。我从沐姐期盼的目光里看出这是她在暗示我尽快宣誓主权。
这时候我才知道,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内心深处还是那个卑微地爱着我的灵魂。
她的所有自信、阳光都来自于我点点滴滴的施舍。
为了这点可怜的残渣冷饭,她付出了超额的代价,无量的汗水都一往无前,从不后悔。
而我似乎连一句“我爱你”都没有对她说过,我说过都是爱她的贱、爱她的骚、爱她的肉体、爱和她操逼。
不要说娶她为妻,我甚至连给她一个交往的名分都没有过。
安念和她是同事,她们公司好多人我都认识,我和沐姐一直都避免着我们的事情在她们公司里曝光。
一次次沐姐看我对她暗示视若无睹,一次次地用这个借口安慰自己。
她像活在我气息下的尘埃,就着这一点点热气苟延残喘,渴望热情,又担心被热情吹散。
那么你们大家说说我又何德何能呢?
我逛窑子,玩下属,勾搭小姨子,惦记人家前台小姑娘的大胸,拿我死去妻子的临终遗言给自己龌龊不堪的行为做背书,就浪言宣称我活明白了,想通透了?
日日如轮转,太阳照常升起。
安语和我一直都没有联系,可能和我一样,我们都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彼此。岳父岳母打来电话,我也只能哼哼哈哈地敷衍过去。
柳月似乎找到了第二春,脸上开始活泛起来,又开始时不时的调戏我,而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太多的心情和她互动。
张丽娜在九月份给我,不,确切地说给我们所有人带来了惊喜。
她在刘明的陪同下给公司楼上楼下所有部门的人发喜帖,他们要在十一结婚了。
发到我的时候,张丽娜有些羞赧,刘明则表示要请我当伴郎。
回想起几个月来我和沐姐的经历,我恭喜他们的同时有点感慨:“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刘明有些新郎官的羞涩,挠挠头说:“不快了,我们也不小了。也得感谢唐总,帮了不少忙……”
张丽娜听到后脸上飞红,从后面踢了刘明一脚:“你胡说八道啥呢……”
刘明一愣:“我是说……嗨……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丽娜脸更红了,一跺脚:“你们……没一个好东西……”然后飞也似地跑出了办公室。
刘明尴尬地搓搓手,说:“峰哥,你看这事闹的。我其实不是说……那个什么……”我连忙挥手打断他的话,这么好好的发喜帖,尽往下三路去了。
临走,刘明千叮万嘱,务必要我做伴郎,我只好答应。
他们都走了之后,我看着喜帖和喜糖,想起了沐姐,莫名的开始心痛起来。
我是不是也需要有些动作呢?
思前想后,一拍桌子:“嗨,男子汉大丈夫,做个屁大点事何必这么婆婆妈妈的呢?”我马上拿起手机摇人。
“小陈,我是你安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