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说:“明天不许换,丝袜也不许脱,等老公给你脱,知道了吗?”
沐姐一副臊死的样子,但依然点点头。她轻轻推着我的胳膊,“老公,你先去洗手,吃了饭再……再……”
我嘿嘿地笑起来:“你不用说出来,我们都知道你要说的那个字是啥。是不是明明知道不说出来更淫荡?”
沐姐“哎呀”一声:“老公,你讨厌死了,你可糟蹋死我了!”
我哈哈笑着溜进卫生间洗手。
吃完了饭,沐姐没有麻利地收拾碗筷,而是慢慢地动作着。
我看在眼里,不由在心里笑出了声。
看来真是旷妇十年,坐地吸土。
沐姐的性欲压抑了好几年,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
这才三四天,不得雨露的沐姐,要忍耐不住了。
还得说是沐姐,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要是换成张丽娜,早就扑上来了。
我稳稳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倒要看看沐姐还能崩住多久。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沐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热烈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期待着我的回应。
看我没有抬头,沐姐失魂落魄地送了两双筷子进厨房。
再出来时,手上竟然多了个调羹。
沐姐站在桌前愣了愣神,然后拉了拉我的胳膊,说:“老公……”
这声音有些空灵,带着甜丝丝的香气。
我一边答应一边抬头,惊愕地发现沐姐的双眼蒙着一层潮湿的雾气,我不再逗她,就问:“小骚货,痒了?”
沐姐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甜丝丝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公,我洗的白白的了,你先玩我吧……”
这实在太吸引男人了,不,这简直是勾引,勾到了心坎里。
我横抱起沐姐,叮当,调羹掉到了地上。沐姐仿佛是刚回过神来,双手抚摸着我的头,说:“老公,我想你了,先玩我吧,好不好?”
“骚逼痒没?”
“痒了,想要老公的鸡巴了……”今天的沐姐少了很多矜持和害羞,骚话回答的迅速而清晰。
我把她丢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听着肉棒就扑了上去。
看来厨房的调情对沐姐的冲击力很大,一线天的骚逼口滑溜溜地流了不少淫水出来。
我掰开她的双腿,骑了上去,将大鸡巴一插到底。
自从那天干张丽娜,上阵就一插到底的酸爽感觉刺激了我,这几天,我每次都是先猛地一干到底,抽插个几十下,待张丽娜的骚逼适应了之后,才拔出来让她口交或者互舔。
这前戏后置的玩法,那还没有完全润滑猛插到底带来的夹杂着刺痛感的舒爽让我们乐此不疲。
两三次之后,张丽娜也爱上了这种玩法。
今天,对着沐姐,我准备如法炮制。
但是我低估了沐姐阴道的紧实程度,一下插进八成,刺痛感就超过了快感,阻挡了我前进的脚步。
想必沐姐也不好受,疼痛使她的脸都有些微微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