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濉溪道:“够不够重!足不足以买你的一份情呢?”
“本座也很好奇,这世间真情,究竟值几分价钱。”
他不懂这所谓的情。
也没有经历过。
他只爱他的江山。
“陛下不可!”天幽上前一步,盯着相濉溪的侧颜:“陛下,这女子诡计多端,不可多留。”
反复莫测之人。
如何能让人信任。
相濉溪抬手,指尖动了动,没有回答天幽的话,反而直直的看向宴宁,等着她的回答。
天幽见状,砖头盯着宴宁。
女人最了解女人…
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水波澹澹,带动了宴宁的长发,白衣…
她似乎格外钟爱这洁白的颜色。
他也刚好喜欢。
“确实很心动,但是你这只是空口白话不是吗!”宴宁看向相濉溪身后的天幽,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你要给我的,也是这个姑娘想要的,不知,你舍得给哪个?”
一个待在相濉溪身侧。
地位不浅。
且没有实力的女子?
相濉溪会允许这样的人在身边吗?
这个姑娘,要么是有极大的价值。
要么,对相濉溪颇为不同。
天幽看着宴宁这副张狂的模样,咬碎了一口银牙:“你想的太多…”
她要得不是什么至高无上。
她要得只是一个相濉溪。
无论,他是高高在上,还是普普通通。
只要是他。
就好。
相濉溪大手握成拳:“你和她比什么。”
天幽对他而言,自然是比宴宁重要的多。
也值得信赖的多。
“自然是要比的!”宴宁:“花开并蒂不是春,一枝独秀才是最好的,我这个人向来自恋,容不得旁人分了我的颜色。”
“这姑娘的美貌也算是在整个仙妖两届里独树一帜的了,我这种心眼小的妖精,该比还是要比的。”
宴宁摸着自己的脸,眨巴着眼睛盯着天幽。
她虽然是别有用心。
但是可没有说假话。
天幽当真是如同一朵纯白的幽兰,黑暗之中,纯净,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