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松开手,坐到雅琴身边,拿开咖啡杯,放到茶几上,叹了口气,继续说:“雅琴,我已经开始跟不上你的思维了,也许我该像我那老伙计一样,给你让位了。”雅琴心中一动,没有接话。
老约翰一手挽住女人的肩,换了一个话题:“不谈工作了,雅琴,我知道你在劝说你的丈夫回来,怎么样了?”
雅琴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他愿意回来,可是不愿意现在回来。”
“嗯,我理解,男人嘛。”老约翰握住了女人的一只手,深有体会地说:“雅琴,打电话不行,也许你得亲自去一趟,当面谈会容易得多。再说,你也太累了,需要休假。”
“谢谢你,我会考虑的。”雅琴在冒汗,特别是那只被握住的手,她试图抽回来,可男人握得更紧了。
谈话暂时中止了,办公室里一片静谧。
一缕淡淡的温存混合着暧昧,在寂寞的空气里飘浮。
“雅琴,你看你多辛苦啊,让我来宠你吧。”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我爱你,需要你,不能没有你,我们上床做爱吧!”
“不!”女人推开男人,“约翰,你又来了,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还能怎样呢?”
“可是雅琴,你的丈夫不在这里,我的妻子也不在身边,我们是自由的!别告诉我你不需要!你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健康的女人,一个充满活力的女人,怎么可能不需要呢?”男人不死心,被推开的那只手又搭在了女人的膝盖上,轻轻抚弄着。
是啊,雅琴是一个正常的,健康的,充满活力的女人。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雅琴的年龄,正在虎狼之间,她怎么会不需要呢?
膝盖上的那只手轻轻抚弄着,慢慢地向上,隔着薄薄的丝袜,那么温暖,那么轻柔。
雅琴紧张得汗流浃背,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
男人的手还在抚摸着,厚厚的嘴唇,也贴了上来:“雅琴,我需要你,我们做爱吧!”
“不,不要。”雅琴喘息着,呻吟着,她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我还没有准备好。”
男人继续抚摸着,细致而入微,接近了湿淋淋的私处。
就像一根弓弦,如果长久地绷紧,要么断开,要么失去弹性,慢慢松弛下来,雅琴夹紧的双腿终于松开了。
“雅琴,现在,准备好了吗?”
女人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她那湿透了的蕾丝边内裤,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约翰抱起女人,一步步走向套间的房门。
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外面起了一层薄雾,月色变得更加朦胧,整个城市像是罩了薄薄的轻纱。
雾气愈来愈重,半透明的轻纱渐渐变成了黑色的幕布。
雅琴被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衣衫,一件件离开她的身体,丢落到床下,衬衫,套裙,胸罩,内裤,还有高跟皮鞋。
雅琴没有抗拒,她解散发髻,分开双腿,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这张床上,曾举行过盛大的欢宴!
(雅琴的衣衫,一件件离开她的身体,最后,只剩下丝袜。)
老约翰脱掉自己的短裤,赤身裸体爬上床,深吸一口气,做好最后的准备。
虽然还没有用伟哥,那玩艺儿已经一柱擎天。
老约翰欣赏着横陈的玉体,只剩下长筒丝袜还没有被脱掉。
他捧起女人的一只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是另一只。
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是挡不住的感觉。
杰克你个乡巴佬,我终于超过你了!
你那是逼迫,我这才叫真正的引诱!
两滴黏黏的液体,从男人肿胀的龟头渗出,在昏暗的灯光下,晶莹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