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感性的,她们难以忘怀的,往往不是对她们最真诚的男人,而是给她们最大肉体愉悦的男人。
袁芳觉得应该单独和杰克道个别,几次在办公室里可旁边总有人。
想下班后去他公寓,又怕再见到那几个黑人,就这样拖了下来。
袁芳决定给杰克打个电话,可总是没人接听。
已经是九点了,袁芳决定再试最后一次。
嘟,嘟,嘟。
她等了又等,还是只有留言。
袁芳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电话。
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
也许是吴彬。
袁芳接起话筒,心一下子狂跳起来。
“芳,我有一样礼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现在哪里?”
“就在你门外。”
袁芳跑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玫瑰。
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
不知谁先主动,两人的衣衫从门厅一直撒落到床前。
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两人疲倦地躺在床上,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
“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远就去过一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
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
“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已经厌倦了不道德的交易。芳,我向你保证,除了爱玛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
袁芳愣了一下,说:“告诉我嘛,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
“真的没有,不过,只差一个。”
“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
“当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你知道,这不大现实。”
袁芳无言以对,她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起来。
当袁芳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头时,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她。
“芳,我还想要。”
“去,快去洗洗。”
袁芳涨红了脸推开男人,躲出了浴室。
此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
他要给妻子一个惊喜。
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顿时惊呆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少妇,低头侧坐在床边。
床单已经换过,洁白得没有一丝纰瑕,上面撒满了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
少妇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杰克盯着少妇裸露的双肩,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