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女人,尤其是美貌的女人。
四年来孤身一人,他经常意淫,而意淫得对象,常常是这个女人,而不是他自己的妻子。
然而,突如其来的梦想成真,他还是不知所措了。
天哪,这可是导师夫人,也就是从前说的师母啊!
这怎么可以?
这不是乱伦吗?
文若的思想还在激烈地斗争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变化。
他只觉得手心发汗,口干舌燥,小腹和胯下,陡然温热了起来。
“雅琴,我有一个坏消息,总部决定再派一个经理来。”杰克接过雅琴递上来的杯子:“那个家伙我熟,也是我们学校MBA班出来的。公司里不好讲,所以我到家里来给你透个底,那家伙人品很有问题!雅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心里在说,还有比杰克人品更坏的吗?告诉你,有,而且还是你们自己人!”
杰克一五一十地讲起来,雅琴听着,只觉得寒气逼人。
她拉紧衣服,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那家伙名叫王彼得,原名王跃进,当过知青,七八级老三届,学生时就入了党。
八五年公派美国进修,赖到六四之后拿了血卡,就是特批的那拨儿绿卡。
他老婆到美国不久就跑了,于是他托人在国内征婚,号称有房有车,搞了个上海小姐。
人家到了美国,一看,房是租来的,车是自行车,又跑了。
中国人都瞧不起他,叫他搬运工。
王彼得发愤了。
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他贷款读了个二流MBA,又考了一堆六西格码黑带什么的,四十多岁竟然时来运转,混进了大公司,还是管理层!
“雅琴,这个人你得特别小心。他心理很阴暗,有小聪明,喜欢耍花招。当然,他的实际工作能力比不上你,我觉得你还有机会。”杰克终于讲完了。
雅琴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回过神:“杰克,谢谢你!我没想和别人争什么。你知道,我丈夫在办移民,进展还算顺利。不过,我还是谢谢你。天这么晚,你也辛苦了,请回吧!”
杰克起身放下茶杯,欲言又止。
雅琴问到:“杰克,还有事吗?”
扑通一声,杰克跪下了,抱住雅琴的双脚:“雅琴,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心里放不下啊!”
雅琴吃了一惊:“杰克,过去的事我都忘了。天不早了,回去吧!以后好好和爱玛过日子。”
杰克不放手,捧着雅琴的赤足吻起来。
雅琴生气了,一脚把他踢开:“滚!我要喊人了!”
“别,雅琴,别,”杰克跪着爬过来,又紧抱住女人的脚:“给我一个机会吧!让我补偿!”
雅琴再去踢他,踢不动了,她愤怒地喝斥道:“补偿?怎么补偿?告诉你,我现在很缺钱!你有几个钱?!”
“我没有钱,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我可以给你服务!主人,让我给你服务吧!”
雅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杰克已经捧着她的脚,一个个舔起脚趾来,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
看着曾经的老板跪在自己的脚下,雅琴心里很是受用:“这蠢货倒还有点儿良心。”就这样,杰克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由下至上,由表及里,舔弄着修长的小腿和大腿,然后,叼住蕾丝边内裤,轻轻拉到膝下。
湿湿的舌尖,抵住了水淋淋的阴缝,“吧匝”,“吧匝”,吸吮起来。
女人的贞操真是奇妙,只有质变,没有量变。
它好像处女膜,破了就是破了,没破就是没破。
一次是失贞,一百次也是失贞,没什么区别。
雅琴是个良家妇女,结婚后相夫教子,孝敬公婆,丈夫外出后独自支撑家庭,任劳任怨。
生活虽然清苦倒也平静,然而,半年前那场变故打乱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