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路往北的火车上,铁轨碾压摩擦的滚滚轰鸣声,都压不过豪华软卧车厢里轻隐娇吟,下铺一个高挑清瘦,一个富态温雅的两个男人,明明亲耳所闻着这一切,但都宛如酣睡的没有支声,只是静静的听着那浪丝丝的哼羞。
睡在上铺正神魂颠倒,轻娇慢吟的是已经生过第二个孩子,二儿子辉辉都快一岁了的许语诺,本来打算等大儿子卓桌五岁上幼儿园后,才会有生第二胎的计划,可正和几个男人忘我的享受性爱的愉悦间,许语诺意外怀孕了,是和她有关系的男人中谁播下的种,许语诺自己都不清楚,也没那勇气去追问真相,几个男人都有让其为之孕育儿女的嫌疑。
抱着许语诺身子,解开她睡衣扣子,手伸进去捏弄她丰润乳壑的,是父亲许明轩,借着这次的特有的机会,这对比普通夫妻更交融的老少配父女,出现在了去往青海的列车上。
在家没少和女儿享受肉欲之欢的许明轩,在列车行过宝鸡时,凌晨的夜深人静,让许明轩现在轻易就能勃发的欲望欢淫起来,他下铺富态温雅的男人,是当初父辈跟着蒋介石战败后,转移到台湾安家立业的堂哥,历史遗留的问题不多做回想,当初刚改革开放大家穷得都吃不上饭的时候,一大家子可没少接受这个海外堂哥的恩惠。
女儿下铺是个对藏传佛教很痴迷的古玩收藏家,又是一个深信黄帝内经滋补之道的养生学者,睡觉前还大谈女人休眠前的尿液对男人肾气的滋养,屄液对阳气的滋补催生,经过这样一个旷世淫才的描述,单独车房里的三男一女,眼神里都有奇异的光芒。
忍受不住诱惑的许明轩,直接就跨落到女儿沉躺的铺床上,在许语诺半推半就下,得逞的插入进女儿温嫩的屄腔里,虽然豪华软卧的房间只有四个铺位,空间也没有多大,很多姿势都伸展不开,此时许语诺被压在铺位的里面,为了让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有足够舒适的抽弄空间。
正收膝曲着腿,膝盖顶在隔挡的高强度复合板上,受着都坚持了快一个小时的缓慢抽插。
“怎么还不射,,快点,,里涨得厉害,,我要去厕所,,”许语诺娇弱如蚊吟的轻声说着。
在家玩了各种刺激的许明轩,已经对现在车厢里紧张刺激的性交感,没太大的兴奋,又慢悠悠的插弄,激情一直上不去,没射出来他又不想罢休,听女儿要撒尿,不由想起淫才李国栋的话,换妻的心思又从心里燃起,许明权在西宁等着接待他们的干女儿,可是个极美的新疆美人,许明权在和许明轩说起他那个干女儿时,暧昧的意味是个男人都感受得出来。
“刚李先生说养生之道的时候,你叔看着你咽了几下口水,想来现在也口渴了,你让他喝两口”许明轩淫悠悠的说着。
“那个,,他愿意吗?,,也许他就只想肏我”话说出口的许语诺自己都很奇怪,这么大胆羞耻的事情,自己不是应该做一番心里争扎,权衡很久才正常吗?
自己怎么就这样轻易答应了,自己怎么就清楚的知道堂叔想肏她的屄,自己还隐隐期待兴奋的样子。
“是简单的想肏你这骚货,还是想好好的玩你,试下不就知道了”出了家门,没什么约束,许明轩表现得也更淫了些。
“她干女儿蛮漂亮的,,说不定堂叔根本就不想要我,,”许语诺心羞,但言语没丝毫的避讳,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你叔要真的想肏你,你愿意给他干不”许明轩说着,情绪激动了起来,搬直许语诺的身子,压上她的背,让之分开着腿,耸起屁股,猛力的插弄起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晰回荡在小车厢里。
被父亲肏了快一个小时,也才来了两次不高不低的高潮,对于许语诺来说,也是难解馋嗜,现在激烈肏弄的声响,已经难掩父女乱伦的秘事,可既然想和堂叔发生点什么,许语诺也就不再掩饰,声悦之声就高亢了几分:“骚屄喜欢被鸡巴插,,他要肏我,,我就让他日我的小屄,,我要用骚屄夹得他鸡巴,,舒舒服服的,,”
许明轩肏干了许语诺几分钟,有了想喷薄而出的感觉,后面还要玩其它的,猛插一下的压着她挺翘的臀瓣,休息了一会把射精的冲动压制回去,才爬起身,鸡巴抽离紧致屄口的时候,还发出一声『啵』的分离声。
下了床铺,坚硬的鸡巴把裤衩顶起高挺帐篷的许明轩,趴在侧躺着身子的许明权耳边轻问:“明权,要喝潺琼吗”『潺琼』这个词是淫才李国栋发明的,这样说,两代经商的如豺般精明许明权一定会明白。
“要是侄女的,我就想喝”许明权在几天的接触中,若有若无的感觉堂哥和侄女太亲昵了些,今天他朋友说了那番胡言乱语,堂兄淫光溢瞳的瞟着侄女,侄女又眼媚荡波的望了回去,那种感觉就更明确了。
“是,是她的”许明轩很激动的回答着,和同样淫欲满心的人打交道,真的很见成效。
许明轩回头对许语诺点头,都没在意睡在下铺的李国栋,听着上铺并没压抑多少的淫欲声,房里的几个心痒难熬的人根本就都未睡,听着下床的响动,他一直眯着眼偷看着一切,当这房里唯一的女人许语诺下床时,攀着扶梯一节一开档的下来,真空下身的风光,都好像自带荧光的明亮了几分,插得水液流潺的屄口,刺激得充血亮莹翻转的娇唇上,还粘连着一根粗黑的毛发,刺激得李国栋下身的凶器迅速整装待命。
许明权听着真如自己所想,翻转着身子就看向了下铺的许语诺,原本一头顺滑的长发被折腾的凌乱,胸前真丝衬衫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了几颗,里面浅蓝色的文胸被解开松垮的垂吊着,顶得峰峦叠起的空隙间,若有若无的可窥里面粉白的乳廓。
对于好色的男人来说,最有味道的就是人妻少妇,看许明轩和他女儿的关系,不像刚刚得手的样子,虽然失了少妇半生半熟的韵味,但单以许语诺的身段和美貌来讲,也深深的诱惑着许明权,更让他兴奋的是乱伦的刺激,这可是自己的亲侄女,只有一个独子的他,是难寻玩弄血缘浓厚女人的机会。
看着侄女脸带羞涩,又有红潮春情的妩媚,许明权手就探到了许语诺紧致的两腿间,挑起堪堪遮掩到大腿根的烟灰色睡裙衣摆,两腿间先入眼的是屄腔里流涓而出淌到腿根的湿液,探着中指一攥,好一片湿滑粘温,再上就是小荷只露尖尖角的水嫩粉透的润唇,唇尖滴挂的水液诱惑又淫靡,许明权都迫不及待的想把那珠露吮舔着吸进嘴里。
许语诺被父亲插得越到后面越小腹涨满,现在被堂叔又摸又看的,更显憋闷的酸涨,感受许明权都有把指头先插入进屄腔,游戏一番的趋势,许语诺扭了下屁股,羞着脸说:“我,,我要去厕所”
许明权抚上了她滑润微隆的小腹,用掌按了下,许语诺尿急感更剧,柳眉都拧在了一起,许明权带着台湾腔的说着:“那浪费干撒,给额补补佘”
对于以型补形的说法,台湾人是很深信不疑的,对滋补养生也自己有一套,什么生吃猴脑,喝胎盘汤,炖三雏煲,怎么邪乎怎么来,女人的尿液在圈里叫『圣水』『养体汤』,淫水叫『滋魂液』什么的,他们圈还只是轻口,只是稍微带点喜虐的性格,还有重口的更疯狂。
这种大胆刺激的玩法,许语诺也想尝试下,在欲望开了一个豁大的口子后,她贪嗜着寻找一切可以让她快感剧增的刺激,在离家几千里的地方,她想疯狂的放浪一次。
台湾人来到大陆,心性是完全不加掩饰的,年近60岁这一辈见到靓妹俊女,老远就开始吹口哨,近了身粗鲁的还会动手摸两把,许明权不算粗鲁,但也没大陆人受儒家思想牵制的温雅,手就伸进被许明轩解开的睡衣里,抚弄许语诺那饱满润手的乳壑,一手还搂着她的芊腰往自己怀里拉。
“你好急色哦”许语诺也没想到堂叔会这么直接,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害怕,扭着身子说了一句。
“来了啦,你和你啊爸说的,额都听着啦,男人硬了,除了能干女人,还能干什么”
还没等许语诺准备好,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飘坐到了堂叔的身上,被父亲的手扶着肩膀推趴下来,她手扶着铁质攀梯撅着屁股,堂叔的红润面庞贴在自己大腿两侧,嘴没有吻吮她屄口红艳的唇瓣,而是鼻尖转圈的研磨敏感的阴蒂来,下体的麻痒传进小腹,反而让她更难把持了,快要爆体的涨满,都让其有随时尿出来的感觉。
一边磨弄,一边大力的嗅着带有许明轩前列腺液,混合许语诺爱液的情欲气味,嘴里啧啧感怀着说:“好诱人的骚味,这么丰富的滋魂液,都浪费了”
“这还不简单,我给哥再捣点出来”许明轩自告奋勇的说着,扶起许语诺的屁股,一棒到底的抽弄着。
“出来了,要出来了,再插快点”许明权看着许语诺耗口那晃颤欲滴的浑浑汁液,激动万分的呼颤着音说着。
看堂叔都没压声的激动叫嚷,许语诺小腹被重新插进的鸡巴挤得涨得不行,也不由的出声道:“涨死了,,憋不住了,,我要尿了,,”
“滋,滋,侄女的滋魂液真是大补啊,吃一滴感觉都年轻了一岁,再让我年轻几岁”如愿以偿的吮了一滴在嘴里,腥涩的浓滑,许明权舔着舌头,吧唧着嘴品了几下,看着又有一滴溢了出来,听许语诺要去尿了,赶紧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