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村长真的眼睛发红地看着。
那个地方真的像两座山呢。
难道这个连儿子都娶媳妇了的女人会棒~奶?
真是天下奇闻。
果然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其实也不仅仅是好奇心,更多是猎~色的心理。
郝村长虽然在村里女人无数,但还真的没有沾过朱寡~妇呢。
朱寡~妇是惹眼的美人不假,但朱寡~妇年轻的时候他还没有当村长呢,没有那么大的权利,等他当了村长后,这个村子里买媳妇的风气正好兴起,那些没过门的小媳妇都够他享用的了,朱寡~妇对他已经构不成诱~惑力。
他每次见到朱寡~妇的时候才对她性?感的身体感兴趣,但朱寡~妇又不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又很机灵,总能巧妙地躲开自己的想顺手牵羊的企图。
就因为他的坐骑下年轻貌美的女子多得是,也没必要费尽心思或者霸王硬上弓地势在必得这样一个过了口的女人。
后来朱寡~妇的女儿小英倒是让他给弄来做儿媳妇了,他又和朱寡~妇成了亲家,这样的情况下,他就更碍着儿媳妇的面子没心思动朱寡~妇了。
但每次见到朱寡~妇也是要心里翻腾一阵子,但也不能像畜生一样扒裤子就上。
倒不是他有这个人性,主要是觉得不值得,然后他就会把一时的冲动发~泄到别的女人身体里去。
由此,朱寡~妇的身子还真是他没有涉足过的地方,那种想观赏一下的神秘感也时不时地搅扰着他的欲~望。
此刻他心里想着金凤儿,但一时又见不到,摸不着,身下的东西已经被思念得悄然擡起头来,憋闷得有些焦躁。
这个时候,朱寡~妇的身体对他的诱惑就空前强烈起来,就算朱寡~妇不做这样勾~魂的动作,他也是忍不住眼睛扫描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
此刻朱寡~妇竟然说让他看看神秘处,他当然有兴趣看看她棉袄里面鼓鼓的东西是怎样奥妙了。
于是郝村长说:“好啊,那俺就给你看看,女人的一些病俺还真懂一些呢!”
朱寡~妇显得很害羞地说:“你看看行,可不许摸啊!”
说着就开始解棉袄的扣子。
郝村长没有吭声,只是哧地笑了一声,心里想:你巴不得摸你呢,要不让俺看啥?
他的眼神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手一颗一颗地解着纽扣儿。
朱寡~妇的棉袄的怀总算敞开了,但里面还有一个紫色的线衣,那两团把线衣鼓得老高,似乎能呼之欲出。
朱寡~妇又害羞地看了他一眼,说:“亲家,你真的懂女人的事情?”
郝村长已经被诱惑得心情焦躁起来,恨不能立刻看到庐山真面目,催促说:“我当然懂了。再者说了,你不是上杆子让俺看的吗?还像害羞的小媳妇似地磨蹭啥?”
朱寡~妇猛然搂起了线衣——朱寡妇的计策果然得逞了,郝村长先是眼睛发直,冒火,之后流口水,没多久就开始野蛮行动,咔地扯开朱寡妇的腰带,……
对于男人来说,欲望发~泄出去以后,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诱~惑,就算九天仙女摆在那里也索然无味了。
郝村长已经没有精力和兴趣在见金凤儿了,提上裤子就离开了朱寡~妇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