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毫不躲闪地被他抹着脸蛋儿,羞答答地撩起眼皮儿,说:“大白天的,你想干啥啊?”
魏老大的手又下移着揉着她毛衣里鼓鼓的俩个包包,说:“白天看得清楚,你哥我就喜欢白天做事呢!”
“可……白天人家害怕呢!”
白薇弱弱地说。
“怕?你怕啥啊?怕看见我的东西大啊?”
魏老大肆意地调戏着。
“就是嘛,人家一看见那玩意就发晕,上次都昏过去了,你忘了吗?”
白薇斜眼溜着他某个地方的轮廓,心里乱跳着。
这样说不是故意拿情,她是真的有恐惧那玩意的症状。
“女人稀罕这个还来不及呢,你为啥害怕呀?莫名其妙!”
魏老大看着她羞羞的,慌慌的样子,格外勾起他的兴趣儿。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都是你六兄弟的那个半截玩意给我吓得那样,血淋淋的足足在我这里面塞了一整天……”
白薇声音低低地说,面色恐慌。
“你说那半截玩意也真怪,为啥就死活拔不出来呢,还要手术取出来呢?”
魏老大半真半戏虐地问。
“那……你问谁呢?我咋知道啊?”
白薇眼神无限惊乱着。
“王二驴这小子的刀法也真准,一刀下去竟然没有伤到你的半根汗毛,看来他对你还是留情的啊!”
提起这个,白薇的脑海里就会浮现那可怕的情形来。
她声音颤抖着说:“你……不说这个能死啊?反正从那以后,想起那玩意就害怕!”
“好好,我不说这个了!今天我有个很好的招法,保准你看不见这个东西,你就不害怕了!”
魏老大被刚才的那些话,已经撩拨得欲满难耐了,恨不能立刻进入到那个美妙里去。
“啥招法?”
白薇疑惑地看着他,琢磨着又想出啥损招儿了。
“我让你背对着我,我在你后面进去啊,那样你就看不见我的东西了,就不害怕了呗!这个招法以前你也一定和老六或者王二驴玩过吧?”
白薇是已经经历过两个男人的熟女了,她当然什么招法都领教过,这个损招儿她自然知道是怎样玩法;她做王二驴妻子的时候,倒是没经历过,自从做了魏老六的情人后,没少被魏老六从后面弄过。
那样的招法让她心有余悸,那是很疼痛难忍的记忆。
她忍不住弱弱地说:“那……是会很受不了啊,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