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大听后暗自惊诧:老六竟然还留这一手,真他妈的狡猾。
幸好自己这几天没有去玩白薇,不然的话老魔早就报告给老六了。
因为这个他彻底明白了老魔借给刘大茄子的那个电棍的缘由了。
他突然从被子里抽出那根电棍,问老魔:“这个东西是老六家的吧?”
老魔更加懵懂,心想:自己借给刘大茄子的这个东西咋会落到了魏老大的手里?
但他来不及细想,就急忙说:“是……是老六家的,我夜里在他商店那屋子里,就发现了这个东西,我很稀罕,就拿出来去玩,那天被刘大茄子看见了,他非得要借,我们没办法就借给他了。但我没说是老六家的!”
魏老大马脸阴沉,说:“你胆子真的不小啊,竟然背着我和老六勾勾搭搭的,你是不是有点拿我不当回事啊?”
老魔吓得一哆嗦,赶紧说:“主任,我可没有拿你不当回事啊,老六我也惹不起,我不这样答应他,他会杀了我的。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再去为他监视白薇了,我不会再离开村政府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魏老大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诡计上来了,缓和了语气,说:“老六是我的亲兄弟,你替他做事儿,我不会责怪你的。以后你该去他那里过夜还是要去的,但有三条你必须照办:第一,不许打白薇的主意,如果你做了什么,你会丢掉性命的;第二,一旦有什么情况,你要先向我汇报,然后再向老六汇报;第三,如果哪天我告诉你哪夜你不用去了,你这夜就不能去,我不告诉你的时候,你尽管去!这三条你都记住了吗?”
老魔忙不迭地回答,说:“记住了,记住了,我一定听你的!”
魏老大又补充了一句:“不能和老六说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懂吗?”
“我懂,我懂!”
老魔点头哈腰地答应着。
说话间,天就已经亮了,魏老大吩咐老魔:“一会你想法弄点吃的,我今天早饭就在这里吃了!”
老魔答应着就去准备早饭去了。
魏老大吃了老魔做的挂面条儿,又坐在炕上喝了一壶茶水,约莫着这个时候丘雅贤的两个孩子也该上学走了,他就下了值宿室的炕,对老魔说:“我今天家里有点事儿,上午不能来上班了,村里要是有啥要紧事,你就推到下午去,下午我来上班!”
老魔只有答应的份,他都不敢多嘴问魏老大为啥昨晚来村政府睡觉。
魏老大离开村政府,顶着早晨刺骨的寒风,急匆匆地向旮旯屯走去。
魏老大心里很惬意:度过了这个难挨的夜晚,老二里面的那管东西总算保住了,他尽情地想象着把这管憋了一天一夜的东西喷射到丘雅贤身体里的快活情形……
魏老三的媳妇丘雅贤最近明显憔悴了许多,原本明媚的眼睛里整日被阴云笼罩着。
这样从天而将的打击对谁来说也是你难以承受的。
一夜之间,原本强壮的丈夫魏老三就噩梦般地被王金贵割成了太监,她也就理所当然地像白薇和姚晓丽那样守了活,寡。
三十二岁的女人,正是女人身体欲望最充沛的黄金季节,刚刚享受到人间的男欢女爱的真谛,那美好的一切就戛然而止了。
虽然说以前魏老三也几乎是常年在工地上,大多夜晚她独守着寂寞,但那样的独守是可以忍耐的,是有盼望的,因为魏老三每个月都要抽时间回来几个夜晚,就是那几个夜晚,也会让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全部快乐,因为魏老三的强壮是无人可比的,每一次交欢都可以让她欲仙欲死,筋,酥,骨,软,那样的销魂足以抵消填补那些男人不再时的寂寞。
可是一夜之间,男人那个雄壮的曾经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玩意就被王金贵给割掉了。
但男人的那个断掉的玩意她一直保存着,装在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子里,白天的时候就放在冰箱里冷冻着,晚上再拿出来放到褥子下面暖和过来,放进被窝里搂着睡觉。
那只能解决精神上的慰藉而已,身体问题却丝毫解决不了,那个软绵绵的而且正在腐烂的玩意,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更多时候手里握着那个东西却更加勾起她的渴,望来。
丘雅贤想不清自己今后该怎样生活?
说没有男人吧,男人还活着;说有男人吧,男人又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离开魏家另找男人吗?
自己又有一双可爱的儿女;为了孩子守在魏家吧?
可自己才三十二岁,慢慢长夜何时是个尽头?
她的生活猛然陷入了举棋不定的凄风苦雨里。
除了无边的愁惨以外,她就是无限的很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