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掏扒兄弟媳妇的丑事儿,他当然不希望让刘雪妮知道,而且做这样的事情毕竟对自己的女人是心虚和愧疚的,所以他没有发火,而是语气很和缓地说:“我要去你哥哥刘大茄子家去看看,不能让他那样折磨鲍柳青了!”
“你……咋总是偏向鲍柳青呢?刘大茄子可是你的亲大舅哥啊,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刘雪妮还是忍不住发自内心地这样说。
但她说完了就后怕了,低垂着眼神等待魏老大发火。
魏老大这次没有发火,而是低声说:“你以为我是为了鲍柳青啊?我是为了咱们自己。你想想,现在公安局找借口整治咱们还找不到呢,如果在这个时候,你大哥把鲍柳青糟践死了,或者是逼死了,那公安局就会利用这个借口来调查我,弄不好你们拐卖王家女孩的案子就会一起被勾起来,这个你都不懂啊?”
刘雪妮果然被吓着了,心想:真是那样。
只要能把那件天大的事情不暴露,怎么都成啊。
于是她不再说啥了。
魏老大一边拉着羽绒服的拉链,一边急匆匆地往外走。
魏老三家和魏老大家只隔着魏老二家,他路过魏老二家门的时候,难免不想起今天早晨在这个屋子里站着操马兰芝的过瘾感觉,不觉就往院子里望了望,见马兰芝的窗户还亮着灯呢。
但他还是从马兰芝的家门走过去,直奔老三家里而来,今晚该轮到老三媳妇了,但这个女人似乎不太容易上手,他慢慢走着在想着招法……
魏老大当然知道魏老三还住在医院里,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自理了,丘雅贤根本不用在医院里护理他了。
魏老大也会预感到,魏老三被王金贵割成了太监以后,丘雅贤会是怎样孤苦绝望的心境;一个三十岁刚出头的水灵灵的女人,夜里守着活~寡,应该是怎样干渴寂寞的滋味儿,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是情,欲充沛的身体,没有男人滋润的生活是不可想象的日子,很少有人能耐得过去的,就算她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女人,也难以抗拒身体和心灵的孤苦煎熬……如果自己再使出那个要命的杀手锏,他确信拿下这个女人是很有把握的事情。
不知道魏老大是不是已经预感到末日的来临,才这样更加变本加厉地开始了他醉生梦死的兽,性生活。
他就像一个贪得无厌的饿狼,刚刚撕扯吞噬了一个鲜美的猎物,只打了个盹,就又渴望起来,就又瞄准了另一个更鲜嫩的猎物,又不知疲倦地疯狂地奔过去……
魏老大不仅嗜,色,如命,而且变,态的心里又让他吃窝边草成性,他血液里奔腾着一种野,兽般的渴望:要把自己的所有兄弟媳妇都窃为己有,都随心所欲地压在身下,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更加成瘾的不可抗拒的诱惑……
眼下,他的目标已经实现了大半:五个兄弟媳妇中,已经有三个乖乖地做了他的情人,沦,落为他的身下物,另外两个他也要势在必得,而且他有条件有办法得到她们——对于一条狼来说,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机会可以得到的鲜物的。
魏老大会为了这种别有滋味的猎,艳乐此不疲,不顾后果。
或许这也预示着一种末日来临。
魏老三媳妇丘雅贤,是魏老大的第四个目标。
魏老三家的院门当然已经上锁了,这是一个女人在家必备的防守。
魏老大不想叫门,他宁可费一些力气跳过去,也不想惊动四邻,尤其是不想惊动右边的马兰芝和左边的崔灵花,这可是自己刚刚费力收编在身下的女人,他最好不能让她们知道自己同时还玩着另外的兄弟媳妇。
魏老大最近练就了攀高跳墙的本领,因为魏家的院墙比旮旯屯其他人家的院墙都要高,而要想痛快淋漓地爬上兄弟媳妇们的身体,那就要先爬上这高高的院墙。
多次夜间的偷,花行动,让他已经掌握了怎样上墙的要领。
魏老大很快就翻过了魏老三家的院墙,笨拙的身体已经嗵地一声落到了院子里。
他喘息了一会儿,就直奔房门走去。
他来到房门前的时候却停住了脚步,心里开始沉下来。
因为他听到屋子里两个孩子的嬉闹声。
这个时候,魏老大猛然觉得自己今晚失算了,竟然色,欲熏心地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晚上的时候,丘雅贤的两个孩子是在家里的。
魏老三和丘雅贤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女孩今年十一岁,叫魏春莺,男孩今年九岁,叫魏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