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的炕上竟然已经铺好了被子,魏老大把冰冷的手伸进去那热乎乎的感觉一直涌到心里,他躁动起来,调~戏一般说:“看来,你是真的准备就绪了,可你这是为我准备的呢,还是为别人准备的?”
“为别人准备的……他没来,就让你给赶上了,咋地?”
崔灵花嗤嗤地笑着,就上了炕,把披在身上的棉衣一甩,就钻到被窝里去了。
她的身体被刚才这一阵子冻得冰凉,在被窝里暖和着,舒坦极了,一边酝酿着一直想着的那个好滋味。
魏老大又要开灯,又被崔灵花制止了。
魏老大也就没有坚持。
毕竟大伯哥掏扒兄弟媳妇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还是隐蔽一些好。
魏老大便摸着黑上了炕,站在有些烫脚的炕上脱衣服。
趁着这个好时机,崔灵花当然还是要趁热打铁提起魏老四减刑的事情,说:“大哥,你就能一门沾人家的便宜,你已经对不起你四兄弟了,你答应为他疏通官司的事情办得咋样了?你不是说从北京旅游回来就去三平市公安局吗?去了没有啊?”
魏老大当然知道这个兄弟媳妇愿意委身自己,也是有她的目的。
而且,老四也是自己的亲兄弟,不能眼看着他判死刑,为了这个他也真的破费了许多。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当然去过了,花了好几千块钱呢,那个副局长答应为他疏通……你放心吧,老四不会判死刑的!但是不是无期,这个就要看情况了!”
“你不会是巴不得老四在牢里呆一辈子吧?”
崔灵花心绪极其复杂地说,这个时候,她心里却是在矛盾着。
“你这是啥话呢?他是我亲兄弟,我会希望那样?”
魏老大显得很重情义地这样说,其实他心里似乎隐约希望老四总也不回来。
“那我还是你兄弟媳妇呢,你不也照样把着玩儿?”
崔灵花此刻已经没有太多心思想沉重的事情,竟然暗地里用手揉着自己的隐秘处,好快一些进入到那美妙的境界里去。
她马上又转折说,“只要老四不被判死刑,你我也就都对得起他了,他也没白戴一回绿帽子!”
“这话说得,你没有白付出那玩意!”
但魏老大这样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晚要办的另一件事情,就想顺手牵羊地探探虚实,就也转了话锋,说,“本来,老四的官司有希望办到最好的结果,判个有期徒刑。可是最近的情况不妙啊,市公安局的头头们正为王家女孩失踪的案子挠头呢,不敢再为老四的事情牵扯太深了!”
一提及王家女孩失踪这个话题,崔灵花就像被蛇咬了一口似地,紧张恐惧起来。
她急忙问:“王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不是没线索吗,破不了吧?”
魏老大从崔灵花紧张的声音里预感到一些端倪,继续不动神色地说:“省里重视起来了,给他们下了死命令:限期两个月内破案!”
“啊?”
崔灵花忍不住忽地坐起身,叫道,“大哥,你说那个案子真的能破了吗?”
魏老大心里顿时也复杂起来,看来崔灵花的神态还真不自然,好像她很恐惧。
他放缓了脱衣服的动作,说:“只要下力量,还有破不了的案子?鸟过还有影子呢!可是我现在也放心了,老二和老六我都盘问过了,这件事确实不是他们干的,那样,破不破案已经与咱们没关系了。如果是他们干的也不怕,那样我也可以早作安排……”
“早作安排?你是说,如果是他们干的,你也有办法化解?”
崔灵花声音急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