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舔弄得杨鹏飞太舒服了。
浑身的血液迸流回荡,他的那根东西暴胀欲裂,龟头那里泄出一点晶莹的精液,她的舌尖从脖子开始往下移动,经过双球、腹部,舔到都碰到他的阴毛了,然后便停下在那地方,她先从他那根东西的根部开始,由下往上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卷把龟头上那晶莹的一点舔去了,最后才一口吞下那龟头,随着她的嘴不停地套动,她的臀部也跟着上下跳动,双手紧紧攥住那根东西的根部,急切而热烈地套弄着。
突然张静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把整个身子后仰着,一只手撩高了她裙子的下摆,膝盖弯曲着把两腿间的那一地方向他凑了过来,他的那根东西直竖如棍,戳到了她的那一处左冲右突地不得其门,她的纤手一拨,对准了她已经开启的花瓣,刚一接触,就觉得一股温湿的热流。
她的身子向前一挪,一下就把那根东西吞没了进去,又坐直了身子,就在他的上面快意地呻吟着,两人的肉体,融合在一起。
一阵爽快的酥麻从她的小腹处波及到了全身,充实饱满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喊叫了起来,像是驯服胯下一匹骠悍的烈马,她在上面颠簸摇曳着,一个身子随着烈马的不甘驯服而抛抖,连续不断的掀起跌落。
她的一头秀发飘舞,时而蒙头盖脸时而半隐半现,销魂荡魄的快感让她一张俏脸粉红,那根舌尖探出了口来在她的嘴唇来回地舔弄着。
这时她感到了那根东西在膨大,在她的里面抖动不止,她知道他已到了紧要的时候,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的里面在收缩在痉挛,她紧紧地压逼着他,同时,她自己在他的顶插下也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接着就是疯狂的喷射,她的叫声随着里面一抖一抖的跳动也一声接一声地提高了音调。
两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疲乏,但此时杨鹏飞仍然用手抚摸张静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张静觉得杨鹏飞不同于其他的男人,他们作爱时显得沉静,尽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
而杨鹏飞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只要一进入她的体内,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她完全融化了,他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她觉得性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张静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
杨鹏飞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双球,大腿之间。
他的手抚摸索在她的大腿内侧,张静让他抚弄得非常舒服,而且自然地张开。
而后他的手同时在两腿内侧抓痒痒,轻轻的,缓慢的在膝盖和那处地方之间来回,而且直接从花瓣交叉撩过。
她真的是太爽快了。
最后时刻,张静觉得她那地方滑腻腻的,都是刚才两人激情后的痕迹,为了方便他继续的搔弄的,张静把身子往上挪了挪动,杨鹏飞缓缓地用左手的手指旋转按摩在她湿透的那里,右手先是轻轻撩过她的花瓣上端那一点,循环几次,看着她进入迷乱眩昏的状态,呻吟,脸红,抖动,就突然停留在那一点上,用大拇指、食指、中指轮流快速地按拨。
可想而知了,张静被快感支配着,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波浪上。
杨鹏飞翻动身体压覆到了张静的上面,张静张开双腿紧紧地勾在他的腰间,很自然地他的那一根东西顶插了进去,里面滑润温湿,每一次进出都捎带出浓稠的精液。
虽然张静不大相信只靠他单方面的抽插就能让她达到高潮,但她还是一开始就决定采用让他主动冲击、自己专心享受的方法。
张静把双臂展开,浑身放松集中精神把感觉放到了双腿间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没有刚才的气势嚣张凶狠剽悍,更加的是沉着有力的冲撞,好像每一个都达到了底部,又是另一种风味的享受。
这个时候,杨鹏飞不但没有征服她,反而误陷进了她情欲的魔境中,沦为欲罢而不能的阶下囚,他发粗喘如牛的呼吸,他满头大汗的起伏,直至最后他把今天所有的激情溶化在身体下面这个热焰如炽的公关经理身上。
这几天杨鹏飞又找了袁婷婷好几次,旁敲侧击的打听着,然而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其实杨鹏飞如此着急得想要知道这个计划倒不是因为于洁的催促,他想即便他是得到了这个计划,他也不会向于洁和盘托出的,真正的原因他是想知道袁婷婷会不会将真实的情况告诉他?
如果袁婷婷是真的信任自己那她就不会对自己有所隐瞒,而现在这样的情况代表着什么?
杨鹏飞是真的不愿意细想下去。
由于袁婷婷迟迟不告诉杨鹏飞关于对付于洁的那份计划,致使杨鹏飞不得不怀疑自己与袁婷婷之间是否真的有爱存在?
她是不是仅仅是在利用自己为她办事?
而自己呢,是不是也在潜意识里贪图她的财富和美貌?
当然,这些天也不就光有这些烦心事包围着,也有好的事情,那就是章蓉那里有消息了,她说于洁确实正在和一个男人交往着,但目前杨鹏飞最想要的那些亲密证据还没拿到,不过章蓉说请他放心,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
这个消息总算驱走了一点盘绕在杨鹏飞头顶上的阴霾,给了他一点高兴的理由,然而他还是高兴不起来,尽管他头顶上的阴霾被驱散了一些,但仍不足以使他从烦恼中解脱出来,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自然而然得想起了云姐。
这几天小欣真是忙地不可开交,刚从广州回来,进回来一大批货物,接着她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劳动力市场,又招募了两个从农村来到东海的打工妹,从而使她雇佣的人上升到了五人,已经颇具了一定的规模。
然后这几天里她又陆续给自己这店面重新装饰了一下,使其看起来更具品位和别致。
虽然很忙,但小欣心里却充满了快活,同时使她对杨鹏飞的依赖性大为减少,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她每天给杨鹏飞的电话少了,有时还是杨鹏飞拨过去问她在干什么?
而这时小欣一般都会用一种饱满而又精神十足的腔调回答他,她现在正忙,如果她身边要是没有人的话,小欣还会向他撒娇两句,说一些什么无论多忙,她的心里都会想着他之类的肉麻话。
一般这时,杨鹏飞通常都会呵呵一笑,鼓励她好好干,他相信她会做地非常好的,有时还会开玩笑说如果有一天他实在是混不下去的时候那他就去投奔她,给她打工,希望她当时可不要将他拒之门外哦。
每当说到这个时候,小欣就会咯咯直笑,然后就深情而又略带骄蛮得说:“哥,我就是把任何人拒之门外也不会把你拒之门外啊,相反,我是希望能永远的把你关在门里,这样你就永远的属于我一个人了。”
小欣每天白天工作地紧张而又忙碌,于是一到了晚上回到家时就会疲惫不堪,从而导致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们性生活的质量呈直线下降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