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的镜头转到被双通轮奸中的袁应薇身上,当年十六岁的少女阴道和肛门同时被插入,还没充分长成的娇乳被抓捏到红痕累累,流着泪花喘气呻吟。
张一彬也将肉棒捅入中年袁应薇的肛门里,一边欣赏着她当年被奸的画面,一边享用着她温柔的肉体。
九个美女,四组母女,她们被束缚的胴体任由着自己肆意玩弄,尽情采摘,张一彬感觉自己太他妈幸福了。
他现在拥有的,比起曾经让他羡慕的录像场景,要痛快得多、威风得多。
看着拥挤地吊在一起的这些赤裸女体,起码就比录像壮观得多啦!
张一彬也不记得自己在这一轮,总共插过几个肉洞了,反正随手一拉便是一具美妙的胴体,兴之所致想操谁就操谁,录像中那些小喽罗兴奋得近乎失态的欢呼声,在此刻的他看来简直就是笑话,他们拥有的,连自己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袁应蔷忘情地浪叫着,她感觉到主人那正在自己阴道里疯狂冲刺的肉棒已经快到巅峰了,她的声音显得更为妩媚更有挑逗性,她的肉洞暗暗地搐动着,她让她的主人痛快地把精液射入自己的阴道,注入自己的子宫。
张一彬喘着气,举起手里的相机。
眼前这景象太震撼太动人了,也许等袁应麟回来之后,他就不容易集齐这么多母狗,把她们全部吊起来奸淫,这摄人心魄的美景,应该永远留存下来!
“脸都转过来,不用笑……嗯,麒母狗这个高潮时的表情最好……对,母狗的表情……”张一彬转换着不同的角度,“咔嚓咔嚓”地拍个不停,母狗们表情真丰富,有的好象刚刚泄身、有的好象欲求不满、有的仿佛充满渴望、有的仿佛满身疲惫、有的满足地媚笑,有的却是一脸哀怨……
录像中的轮奸还在继续,二十几个刚刚射过精的年轻男人,是不会很快缴械的,已经玩过一轮的人还在养精蓄锐准备着肉棒的下一次勃起。
张一彬拍完照片,挥着鞭子再满足了一下主人调教母狗的快感,逐一将她们松绑解下。
毕竟,母狗是自己的,玩坏了损失也是自己的。
“你当年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张一彬将双腿架在第一个被解开的孟紫瑶双肩,一边让她为自己吸吮肉棒一边问。
那边也被解下了的袁依雯和莫敏娜正给其他母狗们松着绑,张羽欣一被松了绑就蹦跳着挤到张一彬身边,搂着他亲吻着他的乳头。
“母狗瑶当时……就想着再忍一忍。”孟紫瑶说,“都说到晚上就放了我们,再难受也得忍啊……”
“一下子那么多大鸡巴操你,你没爽翻吗?”张一彬不怀好意地笑问。
“我……母狗瑶当时就想着挨过去……”孟紫瑶低声说,“没想到晚上他们还差点不肯放我走……把我吓坏了……”
张羽欣眨着眼也低声说:“我妈妈告诉过我,最后一天她都快要崩溃了,就凭着一个声音苦苦支撑着:马上要解脱了、马上要解脱了……”张一彬啐道:“你母狗妈妈这个大骚货,恐怕还舍不得那么多大鸡巴吧?”
瞄一眼录像,上面的少女袁应麒正在轮奸中尖叫着,嘴角滴着口水,身体搐动不停,显然又到了高潮。
“麒母狗就算再发骚,也害怕啊……”袁应麒也被袁依雯从绳子上解下,爬到张一彬身边,羞涩地轻声说,“那些天,不仅是蔷儿薇儿受不了,我其实也快扛不住了。要是一直那样再给他们折磨几天,我都怕自己会死在他们的鸡巴下面……”孟紫瑶也大力点着头,表示完全同意袁应麒的意见。
袁应蔷和袁应薇也都凑了过来,所有的母狗们都已经松绑了。
袁应蔷抚摸着身上的绳索勒痕,说道:“我那个时候,都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死掉……他们那一根根丑恶的东西,简直就象一把把刀一样,一直在捅入我的身体……唉,一晃眼就过去了这么多年!”
转头看着当年自己在轮奸中哀号的模样,想想现在自己竟然如此渴望肉棒,恍如隔世。
张一彬搂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进入暂时的休整期。
而录像里的轮奸戏码,却没有丝毫停歇。
那二十来个小喽罗可不象张一彬这样经过了连日荒淫,一见这一家子美女简直就如饿虎扑食,射过一炮之后的贤者时间并不太长,操过这个不久又在那个小美女身边排起队来。
这么漂亮的母女花姐妹花,人人都想全操一遍。
而对于当时的袁家三姐妹和孟紫瑶来说,耻辱已经次要,痛苦才是实实在在的。
轮奸已经进行了不止一小时了,她们的阴道和肛门都火辣辣地疼,可一根根兴奋的肉棒还是毫不怜惜地在她们娇嫩的肉孔中捅插。
表现得最痛苦的,是少女袁应蔷,当她那个同校同学终于来到她的跟前,肉棒在她疼得象要腐烂的肉穴里运动时,她哀嚎一声,痛苦地闭上眼睛,嘴角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
那家伙还在她的耳边说:“袁校花啊,放松点嘛!你老妈和你姐姐屄里面都很多水呢,连你妹妹的小嫩屄都比你润滑呢……”
“呜呜……疼……”袁应蔷哭叫着,不止脸部在抽搐,全身都开始抽搐起来,尤其是被扳着盘到脑袋后面的双足,可爱的脚趾极限张开,就象抽筋似的抖着。
“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了……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我乖乖让你们操……”少女袁应蔷剧喘着尖叫起来,哇哇大哭,被绳索紧紧束缚着肌肤已经被勒到变得紫红,无法动弹的胴体似乎也忍耐快到极限,在她同学的奸淫下眼看就要崩溃,身体象活鱼打挺般地疯狂扭着挺着号叫不停,搞到奸淫她的前后两根肉棒无法顺畅地抽插。
张一彬笑咪咪说:“蔷母狗的那个什么束缚恐惧症,就是从这里来的?”
袁应蔷“嗯”的一声,伸唇吻一下张一彬的脚掌,撒娇道:“只要有主人在,蔷母狗现在不恐惧啦……主人就不要笑话蔷母狗啦……”分腿跨到张一彬大腿上,湿漉漉的阴部贴着他的大腿轻磨着,向主人表示她刚刚被束缚的时候,还很兴奋哩。
但当年的少女袁应蔷就没法兴奋了,在她的剧烈挣扎下,锐哥和大鸡最终还是将她从绳上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