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就在这个时候决定报仇了吗?”张一彬想着,“可是,他们对妈妈这么狠,怎么最后还会放了她呢?”
录像中的轮奸似乎告一段落,已经被十几个男人侵犯过的刘家颖喘着粗气,垂头哭泣着,一双丝袜美腿在镜头的中央蜷曲着搐动,女人被隐私的部位似乎已经被操肿了,正在滴出混杂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袁显手一挥,两三个刚刚享用过她肉体的喽罗动手解开着吊住刘家颖的绳索。
正在张一彬以为妈妈这一天的苦难就要结束时,从镜头的角落处突然涌进来起码十几二十个男人,围在刘家颖身旁淫笑着欣赏她赤裸的肉体。
音箱中传来袁显的声音:“这位是刘家颖大律师,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吧?不过现在就是我们的一条母狗,各位弟兄们尽管操个痛快。老大说的,想怎么搞她都可以,就是别太快搞死她,这条贱命留多几天,还有不少兄弟还上过这婊子呢,嘿嘿!”
张一彬脸色一黑,猛的一下紧紧抱住袁应蔷。
袁应蔷轻轻哼着,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蛋、他的肩膀、他的胸口,一双滑嫩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肌肤。
张一彬喘了几口粗气,看了袁应蔷一眼,哑声说:“蔷姐,让我亲亲嘴!”
也不管袁应蔷嘴巴里还尽是他自己精液的味道,伸唇便即印了下去,搂住袁应蔷湿吻起来。
袁应蔷瞪大着眼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着惊喜。
自从上次喝过他的尿之后,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亲过她的嘴了,而此时居然主动将舌头伸入她刚刚舔过他鸡巴的嘴里,很反常,十分反常。
“蔷姐,你最好了,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张一彬停止了湿吻,捧住袁应蔷的脸蛋,对视着她很认真地说。
“彬,蔷姐是你的母狗,永远不会离开主人的!”袁应蔷仿佛感觉自己眼眶中有泪水在游动,轻声说,“主人一定不要抛弃蔷母狗啊……”
“不会!永远不会!”
张一彬低哼一声,紧紧抱着袁应蔷,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竖起来的肉棒顶着她的肚皮。
袁应蔷呻吟着,调整好姿势跨坐在他身上,肉穴再次吞没了这根令她痴迷的大肉棒。
录像中对刘家颖的轮奸重新开始了,音箱中嘈杂的哄笑声和哭叫声掩盖了张一彬和袁应蔷动情的私语。
而事实上,也没人在注意他们说些什么,无论是张宪江和莫文标,还是袁应麟,早就在录像的刺激下再展雄风,换了女伴进行着第二轮的狂欢了。
刘家颖目光呆滞地躺在地上,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双腿上的黑丝袜已经被撕开一个一个大大小小的洞,露出满是伤痕的肌肤,被左右拉开各握在一个男人手里玩弄。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强奸她的男人正半跪在她的双腿间,用力抽送着肉棒,女律师的下体不停地渗出血丝,显然阴部早就受伤了,持续不断的剧痛令她连哀嚎都已经叫不太出声了。
一只臭脚踩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皮鞭照着她正被奸淫着的胴体抽打,曾经雪白圆滚的一对乳房,此刻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几乎成了两团红肿的肉块,在鞭击中犹自摆动不休。
镜头移到她被踩住的脸上,女律师大大张开的口中,不停地发出嘶哑的悲鸣,从血红的双眼中涌出如泉的泪水,随着肉棒和抽插和皮鞭的抽打,一下一下搐动着身体。
母亲的惨状太过触目惊心了,张一彬虽然见过袁显一伙肆意轮奸污辱袁家姐妹的录像,可和跟前的暴虐甚至血腥相比,已经算是“怜香惜玉”。
曾经饱遭凌辱的袁氏三姐妹看着这样的镜头,也不禁轻捂着嘴巴,暗暗颤抖着身体。
当年她们感觉生不如死,可想象着如果遭受的是这样的虐待,或许就真的宁愿去死了吧?
张宪江和莫文标都仿佛被激发了兽性,肉棒重重地捶击着女伴的阴道深处,连脸色都变得有点儿狰狞。
袁应蔷轻抚着张一彬的肩头,发现这个目睹母亲当年惨状的年轻人,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轻颤着,他的双手如铁钳般地将自己的双乳抓着紧极,就象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想把自己的乳房捏爆一样,吃疼的女人却温柔地望着粗暴奸淫着她的男人,一边发出幽婉的呻吟,一边轻声说:“啊……主人……操我……操死我……”
“操死你……操死我的小母狗!”
张一彬闷哼着。
他的肉棒急促地捅插在袁应蔷的阴户里,这个他已经无比熟悉的肉洞,涌出的爱液早就将肉棒浸泡得又湿又滑,就算没有太用力,每一次插入也极为顺滑地顶入她身体的深处。
但此刻的张一彬却仿佛不是在享受性爱,就只是在喷发身体内熊熊的烈焰,他连脑袋也涨得热热的,完全懒得思索任何事情,英俊的面容此刻涨得有点扭曲,令正在迷朦性高潮中的袁应蔷看了,也不禁有些心里发怵。
“啪啪啪!”
耳旁传来清脆的掌声,让处于狂热之中的张一彬略为回过神来。
张眼一看,就在他旁边的莫文标,正一边粗鲁地捅插着孟紫瑶的肉洞,一边夹住她的脖子扇着她的耳光。
有些窒息的孟紫瑶涨红着脸摇头哭叫,身体轻轻搐动着,莫文标却嘶哑着声门笑道:“大嫂你屄里面动得好销魂啊!夹得好紧!”
正被张宪江操得鬓发鬓发凌乱的袁应薇伸手一拍丈夫的屁股,叫道:“快松手,你要勒死大嫂吗?”
话没说完,屁股却挨了张宪江重重一掌,“哎”一声发出带声长长尾声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