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彬暗道,伸手握住袁应蔷的乳房,手指轻弹着她一直竖着的小奶头。
袁应蔷轻哼着,翘起双唇作索吻状,见张一彬没理,媚叫道:“主人……蔷母狗的贱屄火辣辣的,想要大鸡巴……”
“你的母狗妈妈湿了吗?”张一彬问的却是袁依雯。
袁依雯凑近妈妈的身体,两根纤纤玉指缓缓插入袁应蔷的阴道里抽送,抬头说:“母狗妈妈还没有湿……嗯,只有一点点湿……”
“那还是没打过瘾!”张一彬又对着袁应蔷笑道,“是不是母狗女儿打得不好?”
“蔷母狗要主人的鞭子……要主人的大鸡巴……要……”袁应蔷立即发出淫荡的叫声,摇头晃乳的,双眼朝张一彬猛放妩媚的电光。
袁应蔷的要求马上得到了满足。只不过,她的女儿虽然不必再执行鞭打妈妈的尴尬任务,却抱膝跟她并排着,来体验皮鞭抽屄的酸爽滋味。
“爽不爽?”张一彬重重一鞭打在袁应蔷阴部,喝问。
“啊……爽!”袁应蔷摇着脑袋尖叫,屁股一顿一顿的。
“你呢?”张一彬又一鞭打在袁依雯阴户,同样喝问。
“啊……呜呜呜……疼……”袁依雯可爱的小脸蛋疼得直咧牙,哭道,“没有彬哥哥主人的大鸡巴爽……”
张一彬哭笑不得,这顿皮鞭调教看来并没有收到预想效果。
袁应蔷的受虐体质似乎也没到可以重度淫虐的程度,几鞭下来虽然阴道里明显湿了很多,但也远没到在疼痛下就能高潮的地步。
袁依雯小姑娘就更受不了,疼痛感似乎完全覆盖掉她的性快感,只是哭泣着忍受,一鞭下去之后总是忍不住用手去捂被打部位,看来目前她的忍受极限也就只是扇扇屁股拧拧奶头。
张一彬于是悻悻作罢。
母女俩没能真正兴奋起来,他自己一腔兽腔反而感觉无处发泄,简单地挺起肉棒一阵猛操,让阴部还在抽疼不止的母女俩,再深刻地感受一下痛并快乐着是什么滋味。
但调教还是要继续的。
休息过后的袁应蔷母女,一件一件地“体验”着张一彬买来的那一堆奇奇怪怪的情趣玩具。
好在张一彬对她们还算颇有怜惜之心,玩得并不算过火,受不了的时候会主动停下,换上他疼惜的爱抚,温柔地将她们带上性高潮。
于是乎,自愿成为母狗的袁应蔷和袁依雯母女俩,几乎每晚都给折腾得精疲力竭,在张一彬肉棒的恣意肆虐下,沉浸在性爱和虐恋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而她们的态度越发温驯,渐渐地也就能够适应起张一彬越来越变态的调教方式了。
当张一彬有一天终于亲手用皮鞭将袁应蔷抽打到潮吹时,他对自己的调教成就深深自豪,虽然袁依雯小母狗暂时还不能抽打得太用力。
而对于袁应蔷来说,困扰了她很多年的那个噩梦变得无影无踪,想起袁显曾经带给她的屈辱和泪水,也已经不再放在心上,她从录像中反复回顾着当年的黑暗经历,甚至还能够神色自若地跟女儿谈论着当年被迫当母狗的感想。
而袁依雯,经过一开始的震惊过后,很快默认了自己是母狗生出的小母狗身份。
毕竟,不仅她和她的妈妈,连她的外婆、她的两个姨妈和一个舅妈,都是“母狗出身”的,她们一家人,流的都是这样的血脉。
小姑娘更加殷勤地服侍着张一彬,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她的一切奉献给的,是一个她深爱着、且也深爱着她的男人,是一个能够给她和她的妈妈带来无上快乐的男人,是一个她要永远服从并景仰的男人。
日子在“性福”中渐渐流逝,张一彬每天在袁应蔷母女的温柔乡中快活无比,深刻感受到“乐不思蜀”这个成语的含义。
这日,张一彬晚上有应酬,酒饱饭足喝到九点多,拒绝了大家继续去K歌的邀请,急匆匆赶回袁应蔷的小楼。
喝了点小酒有些上头,欲望出奇的强烈,寻思着袁依雯不知道写完作业睡觉了没有,只能在袁应蔷身上发泄了。
一进门,二楼的客厅空无一人,灯也没有开,倒是袁应蔷的房间中有灯光透出,传来奇怪的呻吟声。
张一彬皱一皱眉,暗道:“我就晚回来这么一下,难道这骚货就等不及去找野男人了?”
胸中蕴怒,蹑手蹑脚走近,偷眼一望,顿时释然。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母女俩脱得一丝不挂,正在床上喘着气轻哼,四腿交盘在一起,下体贴着下体,扭着腰肢在玩磨豆腐。
母女俩看起来已经相当兴奋了,都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直到张一彬悄悄走到床边,才猛的发现房间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啊!”
乍见黑影的袁依雯尖叫一声,猛的拉起被单盖住自己的身体。
她跟妈妈正盘在一起的下体缩入被单里面,定睛一看,立即又将被单掀开,满脸娇笑叫一声:“彬哥哥,吓死我了!”